熱吻中,沈涼時的呼吸變得很粗重很粗重,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嚣着擁有,他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呼吸,喑啞着聲音說話,“西顧,怕不怕?”
怕不怕?西顧伸手貼上男人濕熱的胸口,他的身體很硬了,忍受幾乎已經到了一定的時刻,可他在這樣的時候居然還問她,怕不怕?
這個男人,無論何時何地,都在爲她着想,他是真的真的,很愛很愛她!
西顧很大膽的伸出手,探向男人的下-半身,指尖剛碰到,就被男人抓住了手指,男人漆黑着目光,呼吸粗重,“你做什麽?”
“我是看你怕了,以爲你沒反應……”
沒反應?沈涼時唇角彎了一下,居然低笑出聲。
他說,“那好,我現在讓你感受一下,我的反應多劇烈!”
低頭,吻住女人的唇瓣,這個吻較之于剛才,重了許多,一個不長不短的吻,卻刺激的西顧大腦發懵。
放開她的唇,吻沿着脖子一路向下,西顧不受控制的扭曲着身體,燥熱感覺從胸口一點點的蔓延到全身,身體的溫度,燙的驚人。
沈涼時知道西顧差不多了,再次吻上她的唇時,她主動的獻吻已經說明了一切。
腰身下沉,他的堅-挺部位抵制她早已泛濫成災的下-腹,伴随着兩聲呻-吟,他徹底的,與她融在了一起。
不敢用力,即使剛才進來的時候他是很用力伸直霸道的,但是彼此太久沒有碰觸彼此的身體,彼此都有怕,了解的。
但是随着身體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緩慢的節奏已經滿足不了内心蓬-勃而出的需要,西顧開始主動的迎-合他,昭告着自己的不滿。
沈涼時得到訊息,加快,深-入,最深-入……
到達頂點時,兩個人都累的氣喘籲籲,西顧窩在沈涼時的懷裏,累的不想動,沈涼時摟着西顧,緩緩閉上了眼睛。
什麽叫做圓滿,這,便是了。
……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
玉溪路的門口,有一輛車子停在那裏,車内有一個男人,吸完手中的第五隻煙,他丢了煙蒂。
車子啓動,緩緩駛離。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
秀園,是談易謙三年前購置的别墅,不過他幾乎從來沒有在這裏住過。
一直到昨天,談易謙将慕葵生和安然,安置在了這裏。
這裏比玉溪路要大點,主要是有個孩子,孩子很愛玩。
談易謙進門時,負責照顧葵生和安然母女的仆人謝阿姨剛好忙完手中的活,看到談易謙來,驚了一跳,連忙迎上來,喊他,“先生……”
談易謙“恩”了一聲,問道,“都睡了?”
謝阿姨道,“安然小姐睡了,夫人還沒睡!”
“夫人?”談易謙皺起了眉頭。
謝阿姨新來的,并不知道慕葵生和談易謙的關系,先前聽見安然喊談易謙爸爸,喊葵生媽媽。便本能的覺得他們兩個人,可能是夫妻。
現在看男人的臉色,難道不是?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
謝阿姨道歉,“對不起,先生,我……”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敚
“記住,可以喊我先生,但慕小姐,就是慕小姐,不是夫人……”
“那安然小姐……”謝阿姨閉了嘴,沒有再說下去,點頭,“好的,先生,我知道了。”
談易謙沒有再說别的,直徑走向客廳,客廳沒人,他又朝着樓上走去。
剛上樓,就看見慕葵生從安然的房間裏出來,看見談易謙,她愣了一下,“阿謙……”
談易謙“恩”了一聲,說道,“安然剛來這裏,可能諸多不習慣,明天我讓李煜安排人,你帶她出去走走逛逛,熟悉一下環境!”
慕葵生點頭,“我知道。”
“好了,時間很晚了,你回房睡吧!”
慕葵生“恩”了一聲,轉身準備走,可走了兩步後,腳步停了下來。
談易謙看着她,眉峰微動。
“阿謙,如果可以,我想帶着安然去看看我哥和我嫂子,我回來的事情,他們還不知道……”
談易謙抿唇,說,“不用你去,讓他們來便是!”
說完,沒有什麽停留,轉身上樓,樓上,是他的書房和卧室。
慕葵生站在那裏,眼波微顫,心裏的凄苦無法言說,最終轉身,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樓上書房,談易謙從酒櫃裏拿了一瓶酒,和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了一大口。
紅酒的涼意劃過嗓子時,他居然察覺到了些許刺激,很刺激。
扯唇笑了一下,再一次仰頭時,一杯酒,已經見底。
再次倒了一杯,莫名的,有些想喝醉。
活到如今三十二歲的年紀,談易謙的人生不算多麽坎坷,但是他卻見證了許多人的坎坷。
包括自己的父母,包括自己的妹妹,還有,包括西顧。
對于西顧,他對沈涼時,對自己的父親,都昭示着他不會放手西顧,可是讓他去搶去奪,似乎也不太可能。
他以一個不甘者的身份退居到一邊,除了吼兩嗓子,别的,什麽都不能做。
沈涼時說,“你要和我争,用什麽呢?”
其實,他不知道用什麽,他一無所有,所以這一切,就注定了他的一敗塗地,從一開始,就是一敗塗地。
慕葵生端着一杯茶水上樓時,心裏是有些緊張的,走到書房門口,看見裏面的燈亮着。
她果然是還沒睡。
慕葵生敲了敲門,裏面沒有人回應,她再次敲,剛敲兩下,門突然打開,她毫無防備,吓得手上一顫,手裏的茶水被子砰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她準備去撿,手腕卻被男人拉住,力道有些重。
她喊他,“阿謙……”
男人身上明顯都是酒氣,很重的酒氣,一雙眸子黑亮無比,但是眼眶,卻紅的滲人……
他看着慕葵生,一字一頓的問他,“葵生,你說。我娶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