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日記本


第一節

在複方湯劑即将失效之前,哈利和羅恩找借口離開了斯萊特林休息室,匆匆趕回了女生盥洗室。赫敏已經變回了自己的樣子,并且把坩埚和杯子都收好了。

“我們離開這吧,時間太長會被人發現的”赫敏看着哈利兩人說,“怎麽樣,事情順利麽?”

“我們運氣不錯,遇到了馬爾福,和他在斯萊特林休息室裏談了一會,”哈利和羅恩對視了一下,有些洩氣地說,“不是馬爾福做的,他對于密室知道的并不比我們多多少。不過,馬爾福說,密室不可能是索倫打開的,這可能是唯一的好消息了。”

“哦,他說了什麽?”赫敏好奇地問。

哈利和羅恩你一言我一語地把馬爾福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沒想到馬爾福還挺有腦子。”赫敏挑了挑眉毛。

“是啊,而且他似乎很是崇拜索倫,”羅恩說,他看了看哈利和赫敏,學着德拉克的語氣說:“他簡直就是殿下的恥辱……”

哈利難堪地笑了笑,赫敏則驚訝地看向羅恩,“殿下,誰是殿下?”

“還有誰,當突然是索倫喽。”羅恩笑着說,“馬爾福稱呼索倫爲殿下,我看他怕索倫怕得要死。”

赫敏的表情變得複雜,這讓羅恩和哈利很迷惑,“有什麽問題麽,赫敏?”

赫敏猶豫了一下,慢慢地說,“隻有一個人曾被斯萊特林們稱爲殿下――”她看着哈利和羅恩,“――那就是神秘人……”

與此同時,在布斯巴頓的聖誕節舞會上,芙蓉穿着晚禮服坐在一邊,看着大廳中央伴着音樂跳舞的學生們。

“能邀請你跳一支舞麽,德拉庫爾小姐”一個俊朗的男生走過來,“你今天看上去很美麗。”

芙蓉看了看面前的男生,禮貌的微笑,搖了搖頭,“抱歉,我有些累了。”

男生松了聳肩,“那麽祝你玩得愉快,德拉庫爾小姐。”然後轉身去找其他女生了。

一個女學生走了過來,坐到芙蓉身邊,“怎麽不去跳舞,芙蓉,你似乎從舞會開始就一個人坐在這。”

“沒什麽,露西。”芙蓉笑了笑,“沒有興緻罷了。”

叫作露西的女孩見了也沒有多問,轉而打量着芙蓉,“你今晚看上去漂亮極了,嗯,項鏈很配你,讓你更耀眼了,新買的麽?”

芙蓉帶着一條銀色的項鏈,藍寶石挂墜一如她的眼睛一樣清澈,在燈光下閃耀着迷人的光芒,映着她銀色的秀發,顯得格外美麗。

“嗯,聖誕節禮物,”芙蓉點了點頭,“我的――嗯――朋友送的。”

“朋友?”露西有些驚訝,“這條項鏈看上去可不便宜。”

“别多想。”芙蓉看着露西很有意味的笑容,紅着臉解釋道,“隻是朋友,一位很好的朋友。”

“哦――隻是朋友。”露西笑道……

第二節

幾個星期過去了,學校裏再也沒有發生襲擊事件,索倫依舊音訊全無,似乎正如德拉科所說的那樣,有關密室與索倫的消息被認爲的遮掩了。哈利顯得有些焦慮,多虧羅恩和赫敏一直在安慰他。伊莎貝拉整天冷着臉,整個人散發着一陣陣讓人發涼的氣勢,尤其是當洛哈特當衆吹噓或聽到有人議論索倫時――

“塔朗泰拉舞!”伊莎貝拉對着一個赫奇帕奇喊道,一道紅光擊中了那個滿臉雀斑的男學生,然後他便在原地抽搐着跳了起來。

“别這樣伊莎貝拉,冷靜些。”哈利三人恰巧路過,赫敏有些擔心的走過去拉着她,而哈利和羅恩則撇着嘴看着那些赫奇帕奇們,一副你們活該的樣子。

“這發生了什麽,發生了什麽!?我是級長!”一個人喊着翻開了混亂的人群擠了進來――是帕西,他挺着胸,皺眉打量着四周。

“咒立停!”帕西念道,那個跳得快抽筋的學生癱坐到了地上,赫奇帕奇們則七嘴八舌地說明了事情的經過。

“涅墨西斯小姐,因爲你在走廊裏對學生施咒,扣除斯萊特林三分。”帕西挑着下巴說。

“是他先在那亂說的!”羅恩氣呼呼地說,哈利也是一臉的不滿。

“可是校規不可以被破壞,無論是誰。”帕西嚴肅地說,像是在演講一樣。

伊莎貝拉沒說話,她緊握了一下手中的魔杖,瞪了帕西一眼,轉身快步離開了。赫敏顯得有些擔心,跟着一起離開了,哈利和羅恩也快步跟了上去。

“你不該那麽做的。”赫敏趕上了伊莎貝拉,她小聲說,“雖然他們說閑話然人很讨厭。”

“他活該。”伊莎貝拉冷冰冰地,“無能的家夥,隻會在背後嘀嘀咕咕,現在索倫離開了,就像小醜一樣大放厥詞。”

哈利看着憤怒的伊莎貝拉,開玩笑說:“知道麽,你現在的表情看上去就像麥格教授。”

哈利的玩笑似乎并不成功,不過伊莎貝拉不像剛才那樣激動了。

“伊莎貝拉,你最近的情緒似乎很不好,這不是什麽好事。”赫敏有些擔心地說,“自從索倫離開以後,我就沒見你笑過。”

提到索倫,伊莎貝拉的神色瞬間黯淡了下來,哈利張了張嘴,也沉默了。

“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了。”伊莎貝拉說完,匆匆離開了。

哈利三人互相看了看,正在猶豫要不要追上去問問她關于索倫的事,突然他們聽見樓上傳來一個人憤怒的喊叫。

“是費爾奇。”哈利低聲說。他們三步兩步奔上樓梯,躲在别人看不見的地方,側耳細聽。“你認爲會不會又有人遭到攻擊了?”羅恩緊張地問。他們一動不動地站着,把頭朝費爾奇聲音的方向探去,那聲音簡直有些歇斯底裏了。

“……又來給我添麻煩了!拖地拖了整整一晚上,就好像我的活兒還不夠幹的!不行,這實在令人無法忍受,我要去找鄧布利多……”費爾奇的腳步聲漸漸隐去,他們聽見遠處傳來猛烈的關門聲。

他們從拐角處探出腦袋。費爾奇顯然是在他平常的地方站崗放哨:他們又來到了洛麗絲夫人遭到攻擊的地方。他們一眼就看出費爾奇爲什麽大喊大叫了。一大攤水蔓延了半個走廊,看樣子,水還在源源不斷地從哭泣的桃金娘的盥洗室的門縫下面滲出來。現在費爾奇不再吼叫了,他們就聽見桃金娘的哭喊聲在盥洗室的四壁間回蕩。

“她這又是怎麽啦?”羅恩說。

“我們過去看看。”哈利說,于是他們把長袍提到腳脖子以上,蹬着洶湧蔓延的積水,走向挂着“故障”告示的房門。他們像平常一樣,對這個告示視而不見,徑直走了進去。

哭泣的桃金娘哭喊的聲音居然比以前還要響亮、凄厲,這真是令人不敢相信。她似乎藏在她慣常的那個抽水馬桶裏。洗室裏光線昏暗,因爲噴湧的水澆滅了蠟燭,并使牆壁和地闆都一片潮濕。

“怎麽回事,桃金娘?”哈利問。

“你是誰?”桃金娘慘兮兮地用汩汩的聲音說道,“又要用東西砸我?”

哈利淌水向她的單間走去,說道:“我爲什麽要用東西砸你?”

“别問我,”桃金娘大喊一聲冒了出來,又噴出一股更大的水流,潑濺在已經濕透了的地闆上,“我在這裏待得好好兒的,考慮自己的問題,有人覺得往我身上扔一本書怪好玩……”

“即使有人扔東西砸你,也不會把你砸痛啊。”哈利很理智地說,“我的意思是,那東西可以徑直從你身上穿過,是不是?”

哈利傻乎乎地說錯了話,赫敏在一旁拉着他,但是晚了。桃金娘一下子使自己膨脹起來,顯得很激動,吓了三人一跳,哈利和羅恩下意識地把赫敏擋在了身後,桃金娘尖聲叫道:“讓大家都用書砸桃金娘吧,因爲她根本感覺不到!如果你們用書投中她的肚子,得十分!如果投中她的腦袋,得五十分!很好,哈哈,哈哈!多麽可愛的遊戲,我看不見得!”

“那麽是誰用書砸你的?”哈利問。

“我不知道……當時我就坐在馬桶圈上,想着死亡,那本書就突然從我腦袋上落了下來。”桃金娘狠狠地瞪着他們,說道。“就在那兒呢,全被水泡爛了。”

哈利和羅恩順着桃金娘指的方向,朝水池下面一看,隻見一本小小的、薄薄的書躺在地上。破破爛爛的黑色封皮,和盥洗室的每件東西一樣,完全濕透了。哈利上前一步,想把它撿起來,可是羅恩突然伸出一隻手臂,把他拉住了。

“怎麽?”哈利問。

“你瘋了嗎?”羅恩說,“可能有危險。”

“危險?”哈利說着,笑了起來,“别胡扯了,怎麽可能有危險呢?”

因爲有些巫師會在一些秘密物品上施加惡咒,以防止其他人得到它,赫敏在一旁說。

羅恩點點頭,“說出來你會感到吃驚的,”緊張地看着那本書,“我爸告訴我,有些被魔法部沒收的書,其中有一本會把你的眼睛燒瞎。凡是讀過《巫師的十四行詩》這本書的人,一輩子都隻能用五行打油詩說話。巴斯的一位老巫師有一本書,你一看就永遠也放不下來!你走到哪兒都把臉埋在書裏,隻好學着用一隻手做所有的事情。還有――”

“好了,我已經明白了。”哈利說。

那本小書躺在地闆上,濕乎乎的,模糊不清。

“可是,我們隻有看了才會知道啊。”他說,一低頭繞過羅恩,把書從地闆上撿了起來。

這是一本日記,封皮上已經褪色的日期表明它是五十年前的。哈利急切地翻開,在第一頁上,隻能認出一個用模糊不清的墨水寫的名字:湯姆?裏德爾。

“慢着。”羅恩說,“我知道這個名字……裏德爾五十年前獲得了對學校的特殊貢獻獎。”他已經小心翼翼地靠上前來,從哈利身後望着日記。

“你怎麽會知道的?”哈利詫異地問。

“因爲費爾奇罰我留校勞動,叫我給他擦獎牌,擦了有大約五十次呢。”羅恩忿忿不平地說,“我那天打嗝把鼻涕蟲弄在上面了,我得把它們擦幹淨。如果你花整整一個小時擦掉一個名字上的黏液,你也會記住這個名字的。”哈利撕開潮濕的紙頁。一頁一頁完全是空白,沒有絲毫寫過字的痕迹。

“他一個字也沒寫。”哈利失望地說。“我不明白爲什麽有人要把它扔掉。”羅恩好奇地說。

哈利翻到封底,看見上面印着倫敦沃克斯霍爾路一位報刊經售人的名字。“裏德爾一定是一個麻瓜,”哈利若有所思地說,“所以才會在沃克斯霍爾路買日記本……”

“哦,你們兩個真是的,難道從不讀書麽?”赫敏有有些無奈地說,她接過日記,仔細地看着,“圖書館的書裏介紹了超過二十種方法可以讓字迹隐形。”

三人帶着日記本趕回了格蘭芬多的休息室,赫敏小心翼翼地用一個咒語把日記本弄幹了。

羅恩說,“也許它是不好意思見人吧。”羅恩開玩笑的說,“不過是一本沒人要的破日記本罷了,我不明白爲什麽你不把它扔掉,哈利。”

“我希望知道爲什麽有人想把它扔掉。”哈利說,“另外,我還很想了解裏德爾是如何獲得對霍格沃茨的特殊貢獻獎的。”

“什麽都有可能,”羅恩說,“也許他抓住了三十隻貓頭鷹,或者從大鱿魚的巨爪下救出了一位老師。也許他謀殺了桃金娘,那一定使大家都感到稱心如意……”

可是哈利看到赫敏臉上專注的神色,知道她正在轉着和自己同樣的念頭。

“怎麽?”羅恩說,望望哈利,又望望赫敏。

“是這樣,密室是五十年前被打開的,是不是?”赫敏說,“馬爾福是這麽說的。”

“是啊……”羅恩慢悠悠地說。

“這本日記也是五十年前的。”赫敏激動地拍着日記。

“那又怎麽樣?”

“哦,羅恩,你醒醒吧。”赫敏毫不客氣地說,“你知道,上次打開密室的那個人是五十年前被開除的。我們知道,湯裏德爾是五十年前獲得了對學校的特殊貢獻獎。那麽,裏德爾會不會是因爲抓住了斯菜特林的繼承人而獲獎的呢?他的日記很可能會把一切都告訴我們:密室在哪裏,怎樣打開,裏面關着什麽樣的動物。這次制造這些攻擊行爲的那個人,不會希望這本日記到處亂放的,是嗎?”

“是個絕妙的推理,赫敏,”羅恩說,“隻有一點兒美中不足。他的霹記裏什麽也沒寫。”

赫敏從她的書包裏抽出魔技。

“也許是隐形墨水!”她小聲說。

她用魔杖敲了日記三下,說道:“急急現形!”

沒有反應。赫敏毫不氣餒,又把手伸進書包,掏出一個東西,像一塊鮮紅色的橡皮。“這是顯形橡皮,我在對角巷弄到的。”她說。她在“一月一日”上面使勁地擦,結果什麽也沒有出現。

“告訴你吧,你不會在這裏面發現什麽的。”羅恩說,“裏德爾就是聖誕節得到了一個日記本,不高興花工夫在上面寫東西。”

哈利甚至對自己也無法解釋,他爲什麽不把裏德爾的日記一扔了之。實際的情況是,他盡管知道日記裏是空的,但總覺得好像這是一個故事,他希望能有一個結局。哈利雖然肯定自己以前從未聽說過湯姆?裏德爾這個名字,但心裏總覺得這名字對他意味着一些什麽,就仿佛裏德爾是他小時候的一個朋友,已經被他淡忘。然而這是荒唐的。他在來霍格沃茨之前一個朋友也沒有,德思禮夫婦決不肯讓他交朋友。

盡管如此,哈利還是決定多了解一些裏德爾的情況。第二天課間休息時,他朝獎品陳列室走去,想仔細看看裏德爾的特别獎牌。他後面跟着興趣盎然的赫敏,以及完全抱着懷疑态度的羅恩。羅恩對他們說,他對獎品陳列室早就看膩了,一輩子不想再看。

裏德爾的那個擦得锃亮的金色獎牌,收在牆角的一隻陳列櫃裏。它上面并沒有詳細說明爲什麽要頒發給裏德爾。(“幸虧如此,不然獎牌就更大了,我擦到現在都擦不完呢。”羅恩說。)不過,他們在一枚舊的優秀品德獎章和一份昔日的男生學生會主席名單上,都發現了裏德爾的名字。

“聽起來他很像珀西,”羅恩說着,厭惡地皺起鼻子,“級長,男生學生會主席――也許還是門門功課第一。”

“聽你說話的口氣,似乎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赫敏以一種略微受到傷害的聲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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