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下馬威


“保護你的姐姐。”我往後面看了看,語重心長的說道:“畢竟她若是出事了,我以後要是想要請假,可就沒那麽容易了。”

本來餘初晴還是很感動的,沒想到我竟然能爲她做到這種地步,但後面的話,總覺有些别扭。

“你.....就是爲了這麽原因才大費周折?”餘初雪滿臉的不相信:“主人...你不用介意我是她妹妹的....”

尼瑪....我忍不住抹了一把自己的額頭,這氣氛太詭異了,這算什麽事嘛。

“夠了!”我連忙打斷了他們,而後轉身便去了更衣室:“你們兩姐妹好好聊聊吧,我先出去了。”

.........

我正在更換衣服的時候一個黑衣保镖就闖了進來。

“你就是我吧?”來人十分嚣張。

比餘家的鄧鵬飛更加的嚣張。

“你是——?”我瞥了他一眼,問道。

他通過墨鏡看着我,十分冷酷的說道:  “不要問我是誰,跟我走一趟。”

“你誰啊?”我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這家夥拽的跟個二百五似的,和鄧鵬飛如出一轍。

而我又怎麽可能聽從他的話呢?

“你的話太多了。”黑衣保镖的臉上閃過了不耐之色,接着他的大手就朝着我的肩胛骨扣了上來。

他這種無禮的舉動,讓我的眼中的寒光一閃。

就在對方的大手搭在我肩膀的時候我反手就捏住了他的三根手指,接着繞到了他的身後朝着他的腿彎的部位猛地一踹,那個黑衣保镖踉跄了一步單膝就跪在了地上,而在跪在地上的時候三根手指就傳來了鑽心的疼痛。

“放手!”黑衣保镖狂吼道。

我依然捏着他的三根手指,“你說放手就放手,那麽我多沒面子啊?求我”

“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不就是個保镖?”我冷嘲道:“怎麽?打不過就要秀你家主子的身份了嗎?”

“你。”我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看他還怎麽提主家的身份,到時不是罵自己是條狗嗎?

“誤會,誤會,誤會。”這時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人倉促地跑了過來。

..........

果然是打了小的來大的。

“你說誤會就是誤會了?”我淡淡的看着他們:“這位上來就讓我跟他走一趟,我不過問了一句就要抓我走。怎麽?這是你家嗎!”

說着我又朝着他的肚子狠狠地踹了一下。

這便是無緣無故給人下馬威的後果!

而眼前這主子一樣的中年人,聽到我的話的時候惱怒地看了黑衣保镖一眼。

剛才他明明是讓這位把這青年請過來,可是誰能想到這位上來就出手了呢?

剛才他也是聽到了打鬥聲倉促趕來,果不其然是這家夥給自己惹了麻煩。

“這件事是我的保镖做的不對,我叫周書文,閣下需要什麽賠償盡管開口。”周書文表明了這件事的态度,接着就立刻提出賠償。

“我就要他的三根手指好了。”話音一落就聽到咔嚓一聲,黑衣保镖的三根手指被折斷,對方當即發出了慘叫之聲。

“說實話你的保镖不僅實力不行就連承受能力也不行。”  說到這裏就朝着他的脖頸處斬了一刀,那個黑衣保镖一翻白眼就昏迷過去了。

“沒想到閣下不僅醫術超絕,就連修爲也達到了登峰造極。”周書文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黑衣保镖就面帶笑容的跟我說道。

“讓我想想,你找到我是因爲那個許姓醫生洩露了我救人的事吧?”我同樣笑着看着眼前的中年人。

周書文笑而不語。

我沒有找許剛麻煩的打算,接着就朝着周書文含笑道:“算了,最近我不想找什麽麻煩,你我之間的恩怨到此結束。”

說完這句話我就繼續換衣服。

周書文的面色一變,要是我就走了還怎麽玩耍?

“我這裏有個不情之請。”周書文上前一步輕聲道。

“你都說了是不情之請了,那還是免開尊口吧。”我笑着說道。

周書文的嘴角抽了抽。

你TM的就不能按照套路出牌嗎?

我說着就越過了周書文朝着門口走去。

周書文隻得轉身回到了不遠處的病房中。

“人呢?”病房之中一個少校軍-官沉聲問道。

“沒請來。”周書文苦笑道。

“以你的身份還請不來?”這個少校軍-官不由蹙眉道。

“請不來就把他給我押到這裏。”一個頭發半白的身穿戎裝的老者微怒道。

而這個老者的軍銜赫然是兩杠四星大校軍銜。

少校軍-官聞言點了點頭擡腳就要離去。

“慢着。”這時周書文忙阻止道。

“怎麽了?”少校疑惑的問道。

周文書陰沉着臉  ,冷冽的說道:“切記不可對他用強。”

“爲何?”少校疑惑。

“我的保镖何勇在他的手中都沒有堅持一個回合就被打昏了。”

“何勇好像是野戰隊的吧?”

“嗯。”

“這樣說這家夥的實力不錯了。”少校軍-官捏了一下手掌就含笑道。

周書文看到這一幕就明白自己的勸說反而起到了反作用。

“李大校,我建議你還是去看看。”周書文看到對方興緻沖沖地離去之後忙道。

“怎麽?你覺得宇文顯不是那位的對手?”

“你這讓我怎麽說?”

“宇文顯的家族可不簡單,對付那小子可是手到擒來。”李大校微微笑道。

司馬家族可是武道世家。

否則的話宇文顯何德何能這麽年輕就給老軍隊當貼身侍衛呢?

李大校都這樣說了周書文還能說什麽呢?

“我倒要看看有什麽人是我惹不起的?”過了一會一道聲音就在門口響了起來,接着一道人影就撞開了病房的大門。

李大校待看清鼻青臉腫的宇文顯之後蹭地一下站了起來。

宇文顯的戰力他很清楚。

實力無限接近于先天武者啊!

可現在什麽情況?

怎麽被我揍的鼻青臉腫?

我面色陰沉地走了過來。

“你就是那個我惹不起的嗎?”我盯着李大校冷聲道。

被我的眼神盯着李大校的心中一沉,不過多年的戎馬生涯他還不至于畏懼,冷靜下來之後,淡淡的說道:“我是代老軍長請你而來。”

“你确定不是強行抓來?”

“額......這是個誤會。”他尴尬一笑。

現在對方的實力已經不同了,應該換種态度才對。

“是不是誤會我不知道,但是今天這事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

“怎樣?”

“我會把他的雙腿打斷。”我指着宇文顯道。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說着就朝着宇文顯走了過去。

不過走到中途我就停了下來。

“你要是再朝前一步,就别怪我不客氣了。”李大校的手中持着手槍指着我道。

剛才我之所以停下就是因爲聽到了保險栓被打開的聲音。

以我的眼力輕易地就能看到手槍中有一梭子子彈。

“有本事你就朝這裏打。”我指着自己的腦袋,十分的不屑。

一把槍而已,爲什麽安全局的人不怎麽用?爲什麽靈異部,武道部的沒人用?

因爲根本産生不了威脅。

“你。”李大校就沒有見過這麽嚣張的人。

“不敢的話就把你的槍收起來。”我冷漠地說道。

“李安,把槍收起來。”就在這時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響起,接着一個拄着拐棍的老者從裏面走了出來。

這個老者步伐有些淩亂,但他的眼光卻十分銳利。

“果然英雄出少年。”老者看着我面露贊賞之色道。

“既然正主出來了,是不是該給我個公道?”我沒有絲毫畏懼道。

“你要什麽公道?”老者問道。

“他主動挑釁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揭過不提,但是這位辱罵我父母的事卻必須得我個交待。”我盯着老者認真地說道。

老者的臉上露出陰沉之色,大喝道:“宇文顯,你辱人父母了?”

“我——辱了。”宇文顯沉默了一陣還是如實說道。

“道歉。”

“不。”宇文顯搖了搖頭。

“我讓你道歉。”老者暴怒道。

“我宇文家族的人不會向任何人道歉!”宇文顯一字一頓道。

十分的有氣勢。

“好,既然這樣從現在開始你就不再是我的侍衛。”老者鄭重地說道。

直接就将其開除了,而這必定會對他的仕途造成影響。

不管事誰,都不能和國家作對!

“何老。”宇文顯沒有想到自己伺候三年的首長竟然這般心狠。

“好,那我們就一刀兩斷。”宇文顯站了起來就要離去。

不過在宇文顯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卻被我攔住了。

“慢着!”我站在他身前,陰恻恻的說道:“我們之間的事還沒了呢?”

“也許你還不知道毆打一個少校意味着什麽?”他有些好笑似的看着我。

“我的确不知道毆打一個少校意味着什麽,但是我卻知道你威脅一個上校意味着什麽?”

上校?

宇文顯怔住了!

自己什麽時候威脅過自己的長官了?

即使自己的長官是一個普通人!

但即使是個普通人,身後也是站着國家的,國家願意給你超人的待遇,帶并不代表你可以在任何人的身上拉屎,挑釁國家,可是死路一條。

何必升同樣怔住了。

這裏有上校麽?莫非小李子降級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宇文顯看着我的神色就像是在看一個傻-比。

可讓宇文顯驚詫的是我看着自己的神色同樣像是在看一個傻-比。

而随着我把證件遞給宇文顯的時候宇文顯就瞪大了眼睛,“你也是軍-官?”

這就是廢話了。

我要不是軍-官的話怎麽可能拿得出軍-官證呢?

但随着宇文顯看到我的照片時瞳孔就是一縮。

上校!

怎麽可能?

老軍長戎馬一生也不過是少将而已,自己因爲家族的關系也就是少校,眼前的這個青年二十歲都沒有到,怎麽可能擁有大校軍銜呢?

“難道。”想到這裏宇文顯盯着我嘴角就露出了一絲冷笑,“也許你還不知道僞造軍-官證意味着什麽?”

“僞造?”我呵呵一笑道,“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你——”宇文顯怒聲道,“你要是僞造個少校哪怕中校我也信,可是你TM的僞造一個上校,你覺得誰會信?”

何必升臉色不由一沉。

社會上時不時地發生假冒軍人的事件,何必升對這樣的事情一直都深惡痛絕。

因此他上前就奪過我手中的證件,不過當他看到我的所屬部門時眸光一閃,“首長好。”

何必升敬了一個标準的軍禮。

這下子讓所有的人蒙圈了,同時愣在了那裏。

這是怎麽回事?即使是真的上校,也不會存在讓一個少将給他敬禮。

兩人都是不解的看着何必升,雖然這是一個違反條例的行爲。

而和何老頭心中卻是十分的清楚。

特殊作戰部!

在宇文顯的眼中軍隊中根本就沒有這個部門,但是何必升卻深深地知道這個部門意味着什麽。

軍隊中有着明确的條例規定。

特殊作戰部的軍銜高兩級!

整整兩級!再加上部門的特殊性,這也是爲何何必升明明也是少将軍銜卻向我敬禮的緣由。

全場嘩然。

誰都沒有想到何必升向我行禮。

“何老。”宇文顯驚聲道。

“他的證件是真的。”何必升以一種不容置疑的神色說道。

“不可能。”

我卻是懶得再看宇文顯了。

他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把地址和緣由告訴了那邊。

過了沒多久四個軍人就來到了這裏,他們檢查了我的一下證件就向我敬了一個軍禮,接着就向宇文顯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

“我們是軍隊紀委的,請跟我們走一趟。”

宇文顯看到這一幕如何還不明白我的證件是真的。

不過宇文顯卻沒有多少擔心,他盯着我一字一頓道,“我不管你的背景如何,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很快就會出來。”

“我拭目以待。”我淡淡道。

宇文顯被帶走了。

何必升遲疑了一下就叮囑道:“宇文家族在東方國盤根錯節,這件事很有可能不了了之。”

“現在說這樣的話有些早了。”我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

“慢着。”這時李大校上前一步道。

“還請首長幫忙醫治一下老軍長?”

“我不是醫生。”話畢就離開了這裏。

我的确不是醫生。

我是可以喚醒餘初雪,但不代表我願意治療何必升的腿。

周書文看着我離去的身影試探地問道,“何老,這麽年輕就能達到上校軍銜?”

他的心中有些不平衡。

“正常途徑根本就不可能,軍隊可是很講究論資排輩。”何必升瞥了周書文一眼道,“但有一些特殊的部門卻是可以,而這些人全都是國家的利劍。”

說到這裏何必升就打了一個哈哈,“有些困了。”

周書文的眼中露出感激之色。

他清楚剛才何必升就是變相地告訴了自己我的身份。

因此周書文當即告辭離去。

周書文回答了周家之後就讓屬下調查我的來曆。

不過調查結果卻隻是最簡單的信息。

至于我的父母和家庭住址之類的信息通通沒有。

“看來沒有一定的權限是調查不出來了。”周書文頓時明白過來。

以周家的能量一般的權限都能獲得,而現在卻得不到就說明我的背景非同一般。

“這位竟然是....一位大學生?似乎和餘初晴的關系很好....餘家人...”不過周書文卻得到了一些有價值的消息。

“暫緩對餘家的經濟封鎖。”周書文沉吟了一會就說道。

“現在餘家的掌舵者全部身心都在他的女兒身上,,餘家高層争權奪利,這正是我們打擊餘家的最好時機。”周書文的秘書遲疑了一下說道。

“按照我說的做。”周書文沉聲道。

“嗯。”、

.........

總算是将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都弄完了,此時躺在别墅浴缸中的我有些沉默了。

我這樣.....到底還算一個大學生麽?

或許從我接觸到這神秘的東西開始,我就已經失去了作爲一個普通人的生活了吧...或許...裝逼才是我可以一直做下去的事。

而正躺在浴缸裏享受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讓我意料之外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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