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你的姐姐。”我往後面看了看,語重心長的說道:“畢竟她若是出事了,我以後要是想要請假,可就沒那麽容易了。”
本來餘初晴還是很感動的,沒想到我竟然能爲她做到這種地步,但後面的話,總覺有些别扭。
“你.....就是爲了這麽原因才大費周折?”餘初雪滿臉的不相信:“主人...你不用介意我是她妹妹的....”
尼瑪....我忍不住抹了一把自己的額頭,這氣氛太詭異了,這算什麽事嘛。
“夠了!”我連忙打斷了他們,而後轉身便去了更衣室:“你們兩姐妹好好聊聊吧,我先出去了。”
.........
我正在更換衣服的時候一個黑衣保镖就闖了進來。
“你就是我吧?”來人十分嚣張。
比餘家的鄧鵬飛更加的嚣張。
“你是——?”我瞥了他一眼,問道。
他通過墨鏡看着我,十分冷酷的說道: “不要問我是誰,跟我走一趟。”
“你誰啊?”我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這家夥拽的跟個二百五似的,和鄧鵬飛如出一轍。
而我又怎麽可能聽從他的話呢?
“你的話太多了。”黑衣保镖的臉上閃過了不耐之色,接着他的大手就朝着我的肩胛骨扣了上來。
他這種無禮的舉動,讓我的眼中的寒光一閃。
就在對方的大手搭在我肩膀的時候我反手就捏住了他的三根手指,接着繞到了他的身後朝着他的腿彎的部位猛地一踹,那個黑衣保镖踉跄了一步單膝就跪在了地上,而在跪在地上的時候三根手指就傳來了鑽心的疼痛。
“放手!”黑衣保镖狂吼道。
我依然捏着他的三根手指,“你說放手就放手,那麽我多沒面子啊?求我”
“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不就是個保镖?”我冷嘲道:“怎麽?打不過就要秀你家主子的身份了嗎?”
“你。”我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看他還怎麽提主家的身份,到時不是罵自己是條狗嗎?
“誤會,誤會,誤會。”這時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人倉促地跑了過來。
..........
果然是打了小的來大的。
“你說誤會就是誤會了?”我淡淡的看着他們:“這位上來就讓我跟他走一趟,我不過問了一句就要抓我走。怎麽?這是你家嗎!”
說着我又朝着他的肚子狠狠地踹了一下。
這便是無緣無故給人下馬威的後果!
而眼前這主子一樣的中年人,聽到我的話的時候惱怒地看了黑衣保镖一眼。
剛才他明明是讓這位把這青年請過來,可是誰能想到這位上來就出手了呢?
剛才他也是聽到了打鬥聲倉促趕來,果不其然是這家夥給自己惹了麻煩。
“這件事是我的保镖做的不對,我叫周書文,閣下需要什麽賠償盡管開口。”周書文表明了這件事的态度,接着就立刻提出賠償。
“我就要他的三根手指好了。”話音一落就聽到咔嚓一聲,黑衣保镖的三根手指被折斷,對方當即發出了慘叫之聲。
“說實話你的保镖不僅實力不行就連承受能力也不行。” 說到這裏就朝着他的脖頸處斬了一刀,那個黑衣保镖一翻白眼就昏迷過去了。
“沒想到閣下不僅醫術超絕,就連修爲也達到了登峰造極。”周書文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黑衣保镖就面帶笑容的跟我說道。
“讓我想想,你找到我是因爲那個許姓醫生洩露了我救人的事吧?”我同樣笑着看着眼前的中年人。
周書文笑而不語。
我沒有找許剛麻煩的打算,接着就朝着周書文含笑道:“算了,最近我不想找什麽麻煩,你我之間的恩怨到此結束。”
說完這句話我就繼續換衣服。
周書文的面色一變,要是我就走了還怎麽玩耍?
“我這裏有個不情之請。”周書文上前一步輕聲道。
“你都說了是不情之請了,那還是免開尊口吧。”我笑着說道。
周書文的嘴角抽了抽。
你TM的就不能按照套路出牌嗎?
我說着就越過了周書文朝着門口走去。
周書文隻得轉身回到了不遠處的病房中。
“人呢?”病房之中一個少校軍-官沉聲問道。
“沒請來。”周書文苦笑道。
“以你的身份還請不來?”這個少校軍-官不由蹙眉道。
“請不來就把他給我押到這裏。”一個頭發半白的身穿戎裝的老者微怒道。
而這個老者的軍銜赫然是兩杠四星大校軍銜。
少校軍-官聞言點了點頭擡腳就要離去。
“慢着。”這時周書文忙阻止道。
“怎麽了?”少校疑惑的問道。
周文書陰沉着臉 ,冷冽的說道:“切記不可對他用強。”
“爲何?”少校疑惑。
“我的保镖何勇在他的手中都沒有堅持一個回合就被打昏了。”
“何勇好像是野戰隊的吧?”
“嗯。”
“這樣說這家夥的實力不錯了。”少校軍-官捏了一下手掌就含笑道。
周書文看到這一幕就明白自己的勸說反而起到了反作用。
“李大校,我建議你還是去看看。”周書文看到對方興緻沖沖地離去之後忙道。
“怎麽?你覺得宇文顯不是那位的對手?”
“你這讓我怎麽說?”
“宇文顯的家族可不簡單,對付那小子可是手到擒來。”李大校微微笑道。
司馬家族可是武道世家。
否則的話宇文顯何德何能這麽年輕就給老軍隊當貼身侍衛呢?
李大校都這樣說了周書文還能說什麽呢?
“我倒要看看有什麽人是我惹不起的?”過了一會一道聲音就在門口響了起來,接着一道人影就撞開了病房的大門。
李大校待看清鼻青臉腫的宇文顯之後蹭地一下站了起來。
宇文顯的戰力他很清楚。
實力無限接近于先天武者啊!
可現在什麽情況?
怎麽被我揍的鼻青臉腫?
我面色陰沉地走了過來。
“你就是那個我惹不起的嗎?”我盯着李大校冷聲道。
被我的眼神盯着李大校的心中一沉,不過多年的戎馬生涯他還不至于畏懼,冷靜下來之後,淡淡的說道:“我是代老軍長請你而來。”
“你确定不是強行抓來?”
“額......這是個誤會。”他尴尬一笑。
現在對方的實力已經不同了,應該換種态度才對。
“是不是誤會我不知道,但是今天這事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
“怎樣?”
“我會把他的雙腿打斷。”我指着宇文顯道。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說着就朝着宇文顯走了過去。
不過走到中途我就停了下來。
“你要是再朝前一步,就别怪我不客氣了。”李大校的手中持着手槍指着我道。
剛才我之所以停下就是因爲聽到了保險栓被打開的聲音。
以我的眼力輕易地就能看到手槍中有一梭子子彈。
“有本事你就朝這裏打。”我指着自己的腦袋,十分的不屑。
一把槍而已,爲什麽安全局的人不怎麽用?爲什麽靈異部,武道部的沒人用?
因爲根本産生不了威脅。
“你。”李大校就沒有見過這麽嚣張的人。
“不敢的話就把你的槍收起來。”我冷漠地說道。
“李安,把槍收起來。”就在這時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響起,接着一個拄着拐棍的老者從裏面走了出來。
這個老者步伐有些淩亂,但他的眼光卻十分銳利。
“果然英雄出少年。”老者看着我面露贊賞之色道。
“既然正主出來了,是不是該給我個公道?”我沒有絲毫畏懼道。
“你要什麽公道?”老者問道。
“他主動挑釁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揭過不提,但是這位辱罵我父母的事卻必須得我個交待。”我盯着老者認真地說道。
老者的臉上露出陰沉之色,大喝道:“宇文顯,你辱人父母了?”
“我——辱了。”宇文顯沉默了一陣還是如實說道。
“道歉。”
“不。”宇文顯搖了搖頭。
“我讓你道歉。”老者暴怒道。
“我宇文家族的人不會向任何人道歉!”宇文顯一字一頓道。
十分的有氣勢。
“好,既然這樣從現在開始你就不再是我的侍衛。”老者鄭重地說道。
直接就将其開除了,而這必定會對他的仕途造成影響。
不管事誰,都不能和國家作對!
“何老。”宇文顯沒有想到自己伺候三年的首長竟然這般心狠。
“好,那我們就一刀兩斷。”宇文顯站了起來就要離去。
不過在宇文顯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卻被我攔住了。
“慢着!”我站在他身前,陰恻恻的說道:“我們之間的事還沒了呢?”
“也許你還不知道毆打一個少校意味着什麽?”他有些好笑似的看着我。
“我的确不知道毆打一個少校意味着什麽,但是我卻知道你威脅一個上校意味着什麽?”
上校?
宇文顯怔住了!
自己什麽時候威脅過自己的長官了?
即使自己的長官是一個普通人!
但即使是個普通人,身後也是站着國家的,國家願意給你超人的待遇,帶并不代表你可以在任何人的身上拉屎,挑釁國家,可是死路一條。
何必升同樣怔住了。
這裏有上校麽?莫非小李子降級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宇文顯看着我的神色就像是在看一個傻-比。
可讓宇文顯驚詫的是我看着自己的神色同樣像是在看一個傻-比。
而随着我把證件遞給宇文顯的時候宇文顯就瞪大了眼睛,“你也是軍-官?”
這就是廢話了。
我要不是軍-官的話怎麽可能拿得出軍-官證呢?
但随着宇文顯看到我的照片時瞳孔就是一縮。
上校!
怎麽可能?
老軍長戎馬一生也不過是少将而已,自己因爲家族的關系也就是少校,眼前的這個青年二十歲都沒有到,怎麽可能擁有大校軍銜呢?
“難道。”想到這裏宇文顯盯着我嘴角就露出了一絲冷笑,“也許你還不知道僞造軍-官證意味着什麽?”
“僞造?”我呵呵一笑道,“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你——”宇文顯怒聲道,“你要是僞造個少校哪怕中校我也信,可是你TM的僞造一個上校,你覺得誰會信?”
何必升臉色不由一沉。
社會上時不時地發生假冒軍人的事件,何必升對這樣的事情一直都深惡痛絕。
因此他上前就奪過我手中的證件,不過當他看到我的所屬部門時眸光一閃,“首長好。”
何必升敬了一個标準的軍禮。
這下子讓所有的人蒙圈了,同時愣在了那裏。
這是怎麽回事?即使是真的上校,也不會存在讓一個少将給他敬禮。
兩人都是不解的看着何必升,雖然這是一個違反條例的行爲。
而和何老頭心中卻是十分的清楚。
特殊作戰部!
在宇文顯的眼中軍隊中根本就沒有這個部門,但是何必升卻深深地知道這個部門意味着什麽。
軍隊中有着明确的條例規定。
特殊作戰部的軍銜高兩級!
整整兩級!再加上部門的特殊性,這也是爲何何必升明明也是少将軍銜卻向我敬禮的緣由。
全場嘩然。
誰都沒有想到何必升向我行禮。
“何老。”宇文顯驚聲道。
“他的證件是真的。”何必升以一種不容置疑的神色說道。
“不可能。”
我卻是懶得再看宇文顯了。
他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把地址和緣由告訴了那邊。
過了沒多久四個軍人就來到了這裏,他們檢查了我的一下證件就向我敬了一個軍禮,接着就向宇文顯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
“我們是軍隊紀委的,請跟我們走一趟。”
宇文顯看到這一幕如何還不明白我的證件是真的。
不過宇文顯卻沒有多少擔心,他盯着我一字一頓道,“我不管你的背景如何,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很快就會出來。”
“我拭目以待。”我淡淡道。
宇文顯被帶走了。
何必升遲疑了一下就叮囑道:“宇文家族在東方國盤根錯節,這件事很有可能不了了之。”
“現在說這樣的話有些早了。”我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
“慢着。”這時李大校上前一步道。
“還請首長幫忙醫治一下老軍長?”
“我不是醫生。”話畢就離開了這裏。
我的确不是醫生。
我是可以喚醒餘初雪,但不代表我願意治療何必升的腿。
周書文看着我離去的身影試探地問道,“何老,這麽年輕就能達到上校軍銜?”
他的心中有些不平衡。
“正常途徑根本就不可能,軍隊可是很講究論資排輩。”何必升瞥了周書文一眼道,“但有一些特殊的部門卻是可以,而這些人全都是國家的利劍。”
說到這裏何必升就打了一個哈哈,“有些困了。”
周書文的眼中露出感激之色。
他清楚剛才何必升就是變相地告訴了自己我的身份。
因此周書文當即告辭離去。
周書文回答了周家之後就讓屬下調查我的來曆。
不過調查結果卻隻是最簡單的信息。
至于我的父母和家庭住址之類的信息通通沒有。
“看來沒有一定的權限是調查不出來了。”周書文頓時明白過來。
以周家的能量一般的權限都能獲得,而現在卻得不到就說明我的背景非同一般。
“這位竟然是....一位大學生?似乎和餘初晴的關系很好....餘家人...”不過周書文卻得到了一些有價值的消息。
“暫緩對餘家的經濟封鎖。”周書文沉吟了一會就說道。
“現在餘家的掌舵者全部身心都在他的女兒身上,,餘家高層争權奪利,這正是我們打擊餘家的最好時機。”周書文的秘書遲疑了一下說道。
“按照我說的做。”周書文沉聲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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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将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都弄完了,此時躺在别墅浴缸中的我有些沉默了。
我這樣.....到底還算一個大學生麽?
或許從我接觸到這神秘的東西開始,我就已經失去了作爲一個普通人的生活了吧...或許...裝逼才是我可以一直做下去的事。
而正躺在浴缸裏享受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讓我意料之外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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