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繞彎子,單說無妨。”
謝易夢此時緊張的搓着自己的手,說道:“我能不能拜你當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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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洪年的目光變得怪異了起來,這算什麽情況,好歹也是國手,這一輩子眼看就要到頭了,結果連臉都不要了麽?
房間裏一時之間隻剩下呼吸的聲音。
“我沒有什麽可以教你的,還是算了吧。”我回絕了。
我都沒怎麽享受過當徒弟的待遇呢,這就讓我做師父了,心裏多不平衡?
“您剛剛的以氣馭針,還有練氣法門.....這些都可以教的啊。”
剛剛出口,老頭的臉便紅了,他也知道自己的這種行爲是非常不要臉的。
“這你就更加不用想了,你學不來的。”
謝易夢頓時變得糾結起來,他也知道,這天地之間一定是缺少了什麽,才會這麽多年沒有練出炁來,就是讓豬活個八九十歲,也該成精了吧?
“餘家主。”我正色道:“咱們還是談一下報仇吧,如何?”
“我也不是一個墨迹的人,錢我馬上讓人打過去,走公司财務,秒倒賬。”他豪氣的打手一揮。
我頓時覺得他有一家之主的味了,土豪的光輝瞬間在我的心中豐滿了起來。
“行,看你态度不錯的份上,待會我再送你一個增值服務。”我神秘一笑。
“哦?”餘洪年的好奇心頓時被挑撥了上來:“什麽增值服務?再送幾個護身符麽?”
“你想的美...這種好玩意絕對再也不能這麽便宜就賣出來了。”我淡淡的說:“你想讓你的女兒毀容麽?”
我如此輕描淡寫的一問,卻讓餘洪年的整個身子都顫抖了起來,他忽然記起來了,餘初晴的臉上可是滿臉的傷痕啊,以自己女兒這種要強的性格,恐怕不會讓醜陋的自己活下去的。
“您有辦法?”他像是抓主了稻草,趕緊問道。
他心裏清楚,如果我沒有辦法,也就不會說出來了。
“有辦法!”我斬釘截鐵的說道:“這便是我給你的增值服務了。”
“老師你竟然真的有辦法可以祛疤?”謝易夢詫異的問到。
但馬上就放松了下來:“也對,老師你連這種程度的傷都可以治好,整整容想來更是小意思了。”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但馬上他變得疑惑起來:“就是學生有些不解,這去除疤痕....到底是個什麽原理呢?它不符合陰陽五行啊。”
“你真當中醫是哲學治病啊?”我白了他一眼,說道:“疤痕的主要成分的是纖維組織和淤痕組織,我把那玩意給切了,在用炁引導細胞的正确分化就行了。”
我這翻說法有些科學,有些奇葩,謝易夢眨了眨眼睛:“這到底是科學還是哲學呢?”
“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我随意的回了一句,其實叫老師我還是挺喜歡聽的。
“老師,您是醫門中人吧?”他忽然問道。
“你還知道醫門?”我不由得笑了起來,看着他笑了笑:“我并不算醫門中人,但我想我比大部分的醫門人要厲害很多,好了,别說了,她要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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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下,床上的餘初晴便醒了過來。
疼,全身上下都疼,酸,身上像是被注射了檸檬似的,酸的讓人心疼。
“我這是...嘶..”她掙紮着座了起來:“我還沒死嘛?”
随後她立馬震驚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但馬上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傳進了大腦。
她忽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麽,不管自己身上的傷勢,立馬起身跑到了鏡子前面。
餘洪年看見了之後,想要上前阻止。
我立馬攔住了她:“你讓她自己弄,别管。”
餘洪年詫異的看着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這裏面有什麽說法麽?”、
“說法打了去了,說了你也不懂。”
我順帶着鄙視了他一下,帶着激動的心情觀察着餘初晴起來。
餘初晴坐在鏡子前,顫抖着手慢慢地解開了頭上的紗布。
她蒙圈了。
鏡子裏面的是她自己麽?臉上滿是結了痂的血痕,半邊臉已經麻了,面癱了,另一半也如同一個老巫婆的臉一樣,讓人看着直作嘔。
她低頭沉默了。
而後決絕地朝着窗戶上走了過去。
來了來了,終于來了,終于到了這麽一刻。
我見時機成熟了,立馬上前拉住了她:“你想幹什麽?”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 ,她的眼神之中也并沒有出現任何的波瀾,捂着自己的臉說道:“還不明顯麽?這麽活着還有什麽意思?”
聞言,餘洪年上前了一步,被我用手勢制止了,然後示意他安心。
“你要知道,你的命可不止屬于你,還屬于我,是我救你回來的,也不止屬于我,還屬于你愛的人和每個愛.....”
“現在說這些有意思麽?你能做到感同身受?”她打斷了我,但依舊沒有送開自己的手。
“當然有意義!”我斬釘截鐵的說道:“你能把你救回來,難道還不能把你的臉給治好不成?”
“你少騙我了。”她将自己的臉捂的更加嚴實:“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真的可以把這種疤痕弄到過看不出來的。”
“我想你以前也從來沒有遇見過像我這麽神奇的人。”我自傲的說道。
她顫抖的身子忽然停住了,将手指弄出一道縫隙,看着我說道:“那你救我的時候,爲什麽不順便把我的臉也給治好了?”
從她的眼聲之中我看見了溺水之人對生的渴望。
“因爲....想讓你體驗一下大起大落呗,這樣你就會更加的感謝我了,不是麽?”我壞笑道。
“額.......”
估計是被我的三觀給雷住了,她定定的透過指縫看了我好久。
“我就相信你吧.....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就像上次一樣...”說着她送開了自己的手。
我讓她躺着,一邊聊天,一邊在她的臉上治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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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怎麽樣?”我的一雙手在她的臉上瘋狂的搓動着。
不止餘洪年,謝易夢此時也是十分怪異的看着我。
這....這是個什麽治病的方法?不愧是老師,奇也怪哉。
“我....我感覺有些怪異。”餘初晴尴尬的說道。
我啐了一口:“我是問你身體上的感覺。”
“臉上有些熱。”
“嗯,那就有效果了,你忍着,待會回十分的燙,你要是想今天就解決,就給我扔着。”我囑托道。
任何女人對于自己的容貌都是十分愛惜的,别說幾天,就是幾秒鍾也沒有誰願意忍受自己是這個鬼樣子!、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默默的點了點頭。
而後,我搓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她的臉上也是越來越熱。
她有些忍受不了了,想要大聲叫出來。
“給我忍着!不讓就白費了!”我喝道。
這點我沒有糊弄她,玩意臉部變形,沒搓對地方,那可能真的讓她的皮膚燙傷。
她噙着眼淚,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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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我爬在她的旁邊,呼呲呼呲的喘着粗氣:“好了,唉我去,累死我了,這就不是人幹的活,還不如讓我去殺人呢。”
“好了?”她的眼睛一亮,連忙跑到梳妝台前,照着自己的臉。
但是她的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轉頭怒視着我:“你騙我!”
我蒙住了,感情我這都吃力不讨好了?
“你說說,我怎麽就騙你了?”我皺着眉頭問到。
她憤怒的指着自己的臉:“你說治好我的!現在好嗎?好了嗎!”
她聲嘶力竭,眼淚順着眼角流了下來。
我噗呲一下就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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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更加憤怒了,我趕緊說道:“你沒發現你的臉上已經可以做出表情了麽?”
她愣了一下, 但馬上接着職責我:“能做出表情有什麽用!我要我以前的樣子!”
“别慌啊。”我淡淡的笑道:“你沒發現的皮膚都皺起來了麽?撕下她試試。”
聞言,她木讷了兩下,而後試探性的撕下了一塊自己的屁股。
臉上的皮如同蛇蛻皮一樣,一下一下的被撕了下來。
而脫皮的臉呢?如同新出生的嬰兒一樣,白嫩,光滑,充滿着光澤。
餘初晴的臉上立馬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笑容,激動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我壞笑着走到她身邊:“怎麽樣,還想着自殺麽?”
她白了我一眼:“我這要是自殺了,就是對不起你了。”
聞言,我仰天長歎了一口氣:“看來一不小心我又拯救了一個少女的靈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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