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易夢被我氣的有些發蒙,隻能在原地指着我,不停的罵着豎子之類的玩意。
此時的我自然是不願意再搭理他了。
餘初晴此時可以說久死一生,科學一點的說法就是隻剩下腦幹和大腦皮層在工作,通俗一點的說法就是變成植物人了。
他的身上倒是沒有受什麽嚴重的傷,都是一些輕微的外傷罷了。
而腦幹之中已經被淤血塊堵住了。
臉上滿是淤痕組織,想來毀容是妥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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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的檢查完之後,我松了一口氣,隻要器官還在,零件還沒有消失,我就有辦法修複他!
隻要到了煉氣化神級别,醫門使用靈炁之時,可以對細胞層面進行操控,大不了畫點功夫繼續剝離就行。
想到這,我便出去了,召喚過來了餘洪年。
“餘初晴老師的事情我完全可以解決,給我找一套針灸工具就行。”我淡淡的看着餘洪年。
“有把握?”将我這麽有自信,他的眼神亮了起來:“我這就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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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洪年走後,我沒有在有任何的動作,轉身進房間之後,淡淡的注視着餘初晴。
心中卻思緒萬千,到底是什麽人,到底是什麽仇恨,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就是連這種級别的保護都不能護住她的周全了,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我十分的不解。
同時不解的還有謝易夢,這家夥見我這樣裝逼的不說話,就更加的确定我是個騙子了。
他看着我的樣子,十分的不爽,這大家族的莫非都是傻子麽?爲什麽要相信這麽一個毛頭小子?
想着,謝易夢就沉着臉走了過來。
“小子,我勸你最好不要亂來,這大家族可不是那麽容易糊弄的,現在别人是抱着死馬當活馬的心态,才讓你來醫治的。”他頓了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非常嚴肅的告訴我:“若是讓他們反應過來,你不會有好結果的。”
“嗯,知道了。”
我才懶得理他,就是當着他的面,把餘家怎麽怎麽了,他又能對我做出什麽報複呢?
不一會的功夫,餘洪年就抱着一個雕龍畫鳳的盒子過來了,他雙手遞給我,說道:“這是古時候傳下來的馭氣金針,聽說在針灸界挺出名的,而我已經收藏了好多年了,這就讓你用吧。”
我點了點頭,滿不在乎的接過盒子,随手放在了卓子上。
講盒子裏面的錦布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展開。
上十根金針插在布上,金色的錦布讓金針更加的光亮了。
抽一根針來,将靈炁導入在這針中,竟抖動着散發着吟唱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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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謝易夢這時候又開始跳出來了。
他糾結的看着餘洪年,問道:“不是說好這針是給我的報酬麽?”
餘洪年畢竟是陰謀家,臉不紅氣不喘:“這問題不是還沒有解決麽?等事情結束之後,不管結果如何,這針!都是您的。”
謝易夢這才好受了一點但看着我的手中捏着本該屬于他的東西之時,他的心中總歸是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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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金針,渡氣之後,便準備往餘初晴的腦袋上面紮去。
忽然被一隻手捏住了我的手腕。
我眉頭一皺,十分不爽的看着捏着我手腕的人,正是謝易夢。
“老頭,你又想幹什麽,松開,信不信告你故意傷害?”
老頭沒有理會我,依舊是捏着我,滿臉的怒容:“好啊,果然是一個沽名釣譽之輩,行針之時,何爲不先烤熱消毒?還有你這姿勢....還有這裏有穴位麽......”
我被他哔哔的有些不耐煩了,身子一抖,将他震到了一邊,說道:“這針幹淨的很,我說你這老頭,能不能别打擾我了,嗯?”
“你....”
他還想阻止我,但我已經将手中金針刺入了她的頭顱之中。
靈炁順着她的頭顱,往大腦神經深處緩緩地探了過去。
溫和的靈炁滋補着她的大腦,但是别看這靈炁感覺上很溫和,但其實隻要我送開控制,它們會立馬變得像猛虎一樣,把大腦攪個稀巴爛。
不得不說,這馭氣金針對于中醫大夫來說,真的是一個難得的寶貝,有了這針的幫助,靈炁在裏面走穴之時都順暢了許多。
而這針和普通的針不同的是,針裏面是真空的。
如此柔軟纖細的針,既然還能做到真空,必定是出自古煉器大師的手了。
而我要做的氣勢并不是刺激穴位什麽的,重症到了這種程度已經不能随便刺激她的穴位了,萬一一個血流不暢順,就嗝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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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洪年不懂這些,之間我那金針散發着顫動之音,并且她的女兒似乎有慢慢轉醒的趨勢,這讓他放心了不少。
甚至滿意的頻繁點頭......自己兒女衆多,要不....
謝易夢關注的點可就有點不一樣了,一般人行針那會發出這等聲音?
這分明就是以氣走針啊!
見到這種古老的方法,他頓時變得激動了起來。
他是知道這世界上,絕對是有靈炁的存在的!
他得到過一本古時候養氣的方法,可練了大半輩子,竟然愣是連一個氣感都沒有培養出來。
即使如此,他依舊相信着,相信着這世界上一定存在着練氣士。
而今天,他終于見到了!
以至于激動的雙手都開始顫抖了起來,他見識過武夫的“真氣”之類的玩意,但這才是真正的醫門之法啊!
謝易夢十分的想要上前和我一起探讨一下,但我此時真正在施救,他也不怎麽敢上前打擾我。
因此兩人都帶着各自不同的想法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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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兩個小時後..
我長松了一口氣,抽下了紮在她腦袋上的金針。
“餘家主...”我轉身看着他:“準備什麽時候打錢?”
“額......”
我這翻直白的話,弄的他有些不知所措:“這麽快就解決了麽?”
“那不然拖到過年啊?”、
“可是小女此時并沒有醒來啊。”他有些蒙圈。
“她馬上就會醒了。”我淡淡的說道:“不信你讓這老頭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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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用我提醒,這老頭已經迫不及待的上前把脈了,他想看看,我到底具有怎麽樣的本事。
兩分鍾後,謝易夢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我在遠處看的真切,這算怎麽回事?被我震驚到了?
餘洪年也注意到了紅臉的謝易夢,片刻後,本來充滿信任的目光變得充滿懷疑之色起來。
他疑惑的看着我:“您看這事....”
我沒有理會他,反而自顧自的走了過去,帶着疑惑之色:“怎麽可能?沒有治好嘛?”
謝易夢這才反應過來,立馬過了過來,尴尬的笑道:“餘家主,您别誤會了.....額...小兄弟他的治療效果很好,超出了我的預料了...”
我看向餘洪年。
餘洪年的臉色凝固住了,忙問:“既然好,那您爲什麽憤怒到臉紅?”
“我那不是憤怒...”老頭的臉色更加的尴尬了:“我那是羞愧啊!”
說完,這老頭開始感歎起來。
“老朽我活了這麽久了,竟然自持所謂的醫術“高超”而看人眼界底下,小先生有如此高超的本領反而不予計較....學生真的是...羞愧難當啊,白活了這麽大半輩子了。”
這翻話說的極其的真誠,但我都沒什麽感覺。
“我能鬥膽問個問題麽?”謝易夢忽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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