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我笑了笑,調侃了一句:“喲,老東西終于改邪歸正了是吧?”
見他隻是在原地讪笑着,沒有給出我正面的回答,難免讓人感覺有些無趣。
我擺了擺手:“說吧,想讓我來救誰?”
“我女兒!”
餘洪年的表情頓時變得嚴肅起來:“我女兒被攻擊了,現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我試過了很多的辦法,根本救不活....救不活...”
瞧見老頭哭喪的樣子,我差點就給跪了,我這才剛送走一波,現在又來了一波,這誰抗的住啊。
“媽的,一大把年紀了還在這哭喪,你慌什麽?我這不是來了麽?”我呵斥了他一下,見他 變得冷靜下來,我這才繼續開口:“說吧,是哪個女兒。”
“餘初晴。”他聲音悲痛:“您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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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
我想都沒想就直接給回絕了,餘初晴帶着我給的護身符,怎麽可能會重傷到這種地步?
“我給她的符咒呢?沒帶在身上嗎?”我趕緊問道。
“帶了。”餘洪年的聲音糯糯得說道:“也多虧了您給的護身符,竟然讓她奇迹般的活了下來,但也隻是活了下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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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帶着不解的沉默了,到底是怎麽樣的沖擊力和壓強,才能沖開這種防護,并且讓她還陷入了昏迷?
不知道該做什麽反響,但事情既然救這樣開始了,因爲我的關系,它也應該得到一個好的結束才是。
“慌什麽,隻要還沒死,憑借着我的醫術,我這就可以将她救回來。”
自傲的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忽然笑了,眯着眼睛說道:“說道也巧了,你們餘家人還真的是喜歡招惹麻煩,你說危險怎麽就喜歡找到你們餘家人呢?”
餘洪年不懂我說的話的意思,焦急的他也并不像知道,依舊是讪笑着,想要将我拉進去:“現在不是耍嘴皮子的時候了,您就幫幫忙吧!”
“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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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直就不敢相信現在躺在床上的人是與初晴。
他的臉上的身上,裹滿了紗布,自己身上i的血侵染了紗布,像一朵朵彼岸花,凄涼卻并不美豔麗。
“這是餘初晴?”我滿是不可置信的問道:“怎麽可能,會傷到這種地步?”
餘洪年悲痛的點了點頭。
我沉默了一下,沒有言語的帶頭進了屋子。
而剛剛在大堂之中一直默默看着我們的老頭子,也跟了進來。
我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這滿頭都輸花白的老頭子一眼,便爽快的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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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初晴安靜...安詳的躺在床上,卻并不想一個睡美人,而是木乃伊。
探出手指,皺着眉頭,裝模做樣的開始檢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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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良久,我并沒有開始言語,這下子讓餘洪年徹底的緊張了起來。
“您能不能給個話,或者幫忙讓圈子裏的人看看?”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我回頭撇了他一眼,心想着家夥既然這麽愛護他女兒,爲什麽還要搞什麽聯姻之類的狗血萬一呢。
“我不認識什麽圈子裏的人,但我确定這東西我可以自己解決的。”
餘洪年松了一口氣,連忙做出請的手勢:“既然這樣,那就麻煩您了,趕緊試試吧!”
其實餘洪年找我過來,根本救沒想過讓我來解決這個問題,他隻是想利用一下我身後的資源而已,畢竟能人異士所認識的人,應該也是能人異士才對。
但見我可以自己動手,他也顧不上懷疑了,畢竟我給的護身符雖然被打碎了,但也是實打實的救了她一命,這點是不容反駁的。
“慢着!”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皺着眉頭,十分不悅的往後面看去,隻見着頭發已經花白但面容還是十分紅潤的老人,正指着我,阻止着我救人。
瞧見他氣勢洶洶的樣子,單感應出來的卻隻是一個凡人的氣息,我納悶的看着他,問:“老頭,你這是什麽意思?”
老頭昂揚着頭顱,十分傲慢的看着我,說道:“我絕對不允許你這樣的小毛孩子,爲了一些莫須有的名聲,而去草菅人命,去辦一些自己辦不到的事情。”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扭頭看着他:“老先生,看你氣度不凡一身正氣的樣子,我暫且可以不和你計較,但你最好不要打擾我,我這兩天脾氣不好,懂不?”
“年輕人,我也看你不像是輕浮之人,這才給你一個人悔過的機會,老爺子我的脾氣也不好,異常痛恨沽名釣譽之輩,你最好就此悔過,在我心裏還能落一個好名聲,不然我真的瞧不起你。”
老頭子一身正氣,說的頭頭是道,我自己都覺得我是一個天大的罪人了,這翻耿直的話語, 簡直讓認膽寒。
同時也讓我的心中的怒氣迅速贊了起來,我暫時放下了救人的想法,看了看餘洪年。
這家夥的眼神在我和老頭之間來回串動着,看來是在看我們之間争個高下,顯然是不相信我的醫術了。
我沒再看他,死死的盯着老頭子問道:“老頭,你叫什麽名字?”
老頭把眼睛一眯,将身子挺的更加筆直一些了:“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上京國手,謝易夢!”
“哦...”我淡淡的應了一聲:“雖然我沒聽過,但并不妨礙我鄙視你,死老頭!”
他蹬蹬地往後退了兩步,指着我,說:“黃口小兒!你說什麽!”
“你聾了是吧?”我将眼神凝視起來,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上前:“你算個什麽東西?說我沽名釣譽?”
走到他的身前站定,低頭俯視着這個因爲歲月而倒是身形有些小的老頭:“我不管你是哪裏冒出來的,但你最好不要招惹我,現在,立馬滾出我的眼界之中!”
謝易夢這下子徹底震驚了,食指顫抖地指着我:“你你...好你個黃口小兒!連我都不認識,還好意思說自己會醫術!”
“你誰啊?”我愣了愣,帶着詢問的表情看着餘洪年。
這看戲的狗東西連忙走了過來,介紹道:“這位是來自上京的,少數不多的中醫大家,東方國爲數不多的國手!專門負責給上面的人看病的。”
“哦....”我将嘴巴張成o字型,震驚地看着謝易夢。
這家夥似乎終于得到滿足了,十分傲慢的看着我,搖頭晃腦地說道:“亡羊補牢,爲時未晚也。”
我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在他們不解的目光中搖了搖頭。
“難怪現在的中醫沒落到了這種地步,國手....”我呵呵一笑:“國手就這種水平麽?”
搖了搖頭,不管他們,往房間走去!
别人質疑這種事情,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謝易夢趕緊喊住了我:“豎子!給我站住!”
我再次停頓了下來:“你還想幹嘛,讓我教你麽?你資質太差,無可救藥了。”
“你....你..”他指着我,胸口的氣呼呲呼呲的響着:“你...豎子..咳咳。”
怎麽奈何素質讓他沒有爆出任何的粗口,但是運用典故罵人,這家夥又怕我聽不懂,并且罵的不夠痛快,哪有直接罵娘來的爽快?
“我什麽我?”我白了他一眼:“倚老賣老, 心高氣傲,要不是你出生好,就你這德行,一輩子都吃不上四個菜!”
說完,我便頭也不回的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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