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傳銀那小子都能混一個處長當當,憑什麽我隻是一個小組長啊?” 我膩歪着說道。
“因爲你沒有宗門呗。”五長老調侃道:“雖然咱們不同與俗世,但潛規則什麽的,無論在哪裏都是一樣的。”
“成,你隻要随便給我弄個身份就行。”我并沒有繼續堅持。
“既然李先生如此的爽快,那事情就簡單很多了,不知道李組長想去哪個局裏面待着?”五長老上嘴上的非常之快,這都還沒定下來呢,就已經改口叫組長了。
“嗯....還是武道局吧。”我沉吟了一會,既然在一般的情況下,每個部門都可以插手其他部門的事情,那也就沒什麽可計較的,随意選一家就行。
“好,既然事情已經這麽愉快的決定了,那麽老夫現在就讓人做好你的檔案,李組長在這裏等待片刻就好。”五長老說完這翻話之後便起身準備告辭了。
活脫脫的大忙人一個嘛。
“等等!”我立馬叫住了他,問道:“那我的證件呢?什麽時候到?”
五長老哈哈笑道:“這個你放心,不超過十分鍾,你檔案辦好的同時,證件就到了你的手上。”
而後甩了甩自己的袖子,臨走之時還囑托着:“記得好好爲國家效力。”
.......
大概半小時後,我便辦好了所有的事情,同時也順利拿到了證明。
同時,也是按照軍官的編制,而我的級别是上校。
一個組長都是上校,看來這個部門的基礎等級就很高。
特殊部門特殊化,這也方便處理很多的事物。
......
辦理好身份之後,正準備離去之時,我被上面的人給叫住了。
國安局的人。
“你好,我叫張磊,我們現在收到了一個最新的消息,似乎有日本修行界的人在我國境内進行什麽非法的買賣。”面前的是一個丢進人堆裏都不會認出來的一個普通男子。
修爲也十分的不給力,才進入煉精化氣的人而已。
而這人是靈異局的一個小小的組員罷了。
“這又關我什麽事情?”我皺着眉頭疑惑道:“這不是你們靈異局應該處理的事情麽?”
“李組長,根據消息,您今天晚上會參加冷家的晚會,而晚會的舉辦地點嗎就在我們所要調查的那棟大廈裏。”他畢恭畢敬的說道:“所以想請求您幫一下忙。”
雖然他說的十分的恭敬,但我心中卻是極其的不舒服,我皺着眉頭,十分生氣的問到:“你們是怎麽知道我要去那裏參加宴會的?”
張磊腼腆的笑了笑:“這做城市,但凡有錄音功能的地方,就沒有什麽是我們特備部不知道的。”
爲此我心中十分的驚訝,竟然将竊取個人的隐私說的如此的吧霸氣側漏,着實讓人佩服。
“既然有這麽厲害的玩意,爲什不用再警隊裏面?”我問道。
“李組長可能有所不知,這種東西若是被世人知曉了,那可得出大問題的啊。”張磊小心翼翼的說道:“你想想,自己的隐私無時無刻的被人偷窺者,你心裏能舒服麽?”
“當然,對于無關緊要的人,我們還是不屑于偷聽的。”
............
晚上,五點。
餘初晴準時來電,問道:“晚會七點鍾開始,需要我來接你麽?”
我看了看旁邊已經收拾好裝備的張磊,捏了捏自己地眼角,說道:“不同了,是在米爾克酒店吧?我待會自己過去。”
“你怎麽知道是米爾克酒店的?”餘初晴蒙圈的問到。
“這你就别管了,我待會自己過去就行。”說完我便自己挂了電話。
.......
晚上,我還在打量米爾克酒店之時,就有兩個門衛迎接了上來,十分溫和的說道:“您好,請出示一下你的證件。”
隻是打量了一會後,我扭頭就走:“我的邀請函在我朋友那裏。”
離開後沒多遠,我便撥通了張磊的電話。
“你在哪啊,不是說好酒店之中見面的嗎,沒看見你啊。”我抱怨道。
“我在酒店當中。”他回答。
“我在下面,想辦法讓我進去。”
“行,我這就下來。”
沒有等多久,張磊便穿着酒店的保安衣服下來了。
“你怎麽這副打扮?”我好奇的問到。
張磊低着頭打量着自己的行頭,笑道:“這樣才好混進去啊。”
我看了看他的行頭,又看了看自己,問到:“那我應該怎麽進去呢?”
他指了指三樓之上幾間打開窗戶的房間說道:“從這裏進去呗,這裏面沒人,都是我安排好的,放心。”
“懂事!”我誇了他一下,提着他的肩膀直接跳躍了進去。
對于攝像頭什麽的,我是絲毫不在乎的,國安局的人在這,咱們翻牆就是合理合法的。
而剛剛翻進去,就出現了讓我血脈膨脹的一幕。
之間裏面有兩人正抱在一起,進行着激烈的大戰。
我不敢多看,立馬紅着臉提着張磊就悄無聲息的跑出去了。
過了好一會,我才将心中的躁動給壓了下來。
“你不是說都是你安排好的麽?”我直接對着他的後腦勺拍了一下, 壓低聲音說毆打:“你安排我怕看春宮圖?”
張磊也是十分的尴尬:“這不能怪我啊,就是你太急了,這上面那麽多的窗戶,你爲什麽往這邊跳?”
我依舊帶着陰沉的目光看着他。
“額....那個,你把這東西帶着,随時保持聯絡。”他慌慌張張的丢給了我一個隐形耳機。
把我耳機帶上之後,緩緩點了點頭。
張磊見狀也是松了一口氣,說道:“這次和日本人接頭的好像是周恒人,但周家畢竟也是有頭有臉的,因此你最好可以取到島國人交易的證據。”
“周恒現在躲在哪裏?”我問道。
張磊往上面看了看說道:“7樓708房間。”
“好。”我随意點了點頭後,朝着7樓的708房間奔去。
走到了108的房間門口,我便使用靈覺,去窺視裏面的具體情況。
裏面的周恒此時隻是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看着電視,旁邊沒有任何人,十分的正常。
觀察了一會後,我便在對面開了一間房。
之後我便通知了張磊,這邊的情況。
他告知讓我直接回房間裏面躺着,有什麽情況會用耳機通知我。
因此我很是随意的躺在了床上。
大概過去了半個小時,我正準備放棄算了,結果耳機裏面傳來了張磊的聲音:“708有情況,我們安裝的監控設備全部失效了,前輩,你能用自己的靈覺查看一下麽?”
得,現在有事情需要幫忙了就前輩前輩的叫了起來。
歎了一口氣之後,我便悄悄的貓到了708的門口,準備偷聽。
這時候房間内出了周恒以外,還出現了一個帶着其妙氣息的人。
透過靈覺,這個人的氣息十分的隐秘,讓人十分的不舒服,似乎是刻在骨子裏的仇恨。
此時他正拿着一隻黑鐵快,鐵塊滋滋的散發着聲響:“這是我們最新發明的設備,專門用來屏蔽各種竊-聽設備,周先生,看來您可能被盯上了,那麽我們感覺談話完展開合作吧,如何?”
此人的中文至少是大佐級别、。
“好的,川木先生。”周恒點了點頭,立馬說道:“我可以按照你們的要求建立一個血庫,但是你們得給我提供足夠的資金!”
“周先生,請先說說你的計劃。”
周恒陰恻恻的笑道:“我們至于要将目光放在大學生的身上就行了,但時候讓十字架會的人去進行抽血,每個抽血的人會達到300元現金和各種體檢,我想很多大學生都不會拒絕的。”
島國人點了點頭,笑道:“這個計劃我非常的認可,你需要多少資金?”
“先定個小目标,十個億!”
“不不不。”島國忍着連忙搖頭:“你要的實在是太多了,打個五折。”
“你若是覺得多了,那麽我覺得我們也沒有必要繼續談下去了,你可知道想要喂飽十字架協會的人,得需要多少錢?”
島國忍者沉吟了一會後,點頭道:“行,但是我有一個要求,進程這一塊必須要加快!”
“隻要錢到位了就沒問題。”周恒冷淡了應付着,但馬上疑惑道:“我能冒昧的問一下,你需要我們中國人的血做什麽嗎?”
“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島國的忍者陰恻恻的笑道。
而最後也就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話了。
此時我已經失去了繼續聽下去的興趣。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撥通了張磊的電話:“他們合作的内容,我已經知曉了。”
“什麽?”
“似乎有一叫川木什麽的人,需要周恒采集中國人的血液。”
張磊那邊沉默了,傳來了敲擊鍵盤的聲音。
過了一會後,張磊沉着聲音說道:“我找到了, 川木家族在日本是生物制藥的,根據安全局的消息,好像還進行基因工程的研究,這次估計要針對我們做血液基因藥物!”
我感覺他分析的十分無賴,打了個哈欠說道:“分析了那麽多,有什麽用?想要知道的話,我直接幫你抓住他在來一個逼供,不就什麽都知道了?”
“好吧,忍者擅長隐匿,前輩你當心點,别把他打死,或者讓他給逃了。”張磊在那邊囑托道。
“放心。”說完這句話,我再次發動靈覺。
這次我注意到那個忍着已經化爲了一道殘影,離開了周恒的房間。
我則是不慌不忙地潛行者,朝着忍着追了過去。
川木河邊走着走着,忽然有了一股自己被跟蹤的沖動。
可每次他猛然回頭看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個人。
我心中滿是震驚。
這家夥體内靈炁的含量也就堪堪進入煉氣化神的樣子,是萬萬不可能發現我的靈覺的。
他能夠察覺到危險的到來,純粹是因爲自己的警覺性!
就這樣,被跟蹤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可每次回頭,川木河邊就是看不到任何的人。
反反複複幾次之後,便讓他有了不好的預感。
正當他經過一個房間之時,我瞧見機會,猛然竄了出來,直接鎖住了他的喉嚨,如同捏着一條死狗一般,将他提進了一間房内。
川木河邊看着我的目光滿是震驚之色。
怎麽可能?這麽年輕的人,怎麽可能有如此修爲?東方國竟然如此恐怖?
我毫不客氣地卸下了他的胳膊和下巴,防止他自殺。
立馬痛生叫了起來。
“怎麽?難不成你們忍者還怕疼?”我淡笑着說道。
而我的話,頓時讓他明白了我是有備而來的。
“你...是....誰?”由于被卸掉了下巴,他的聲音十分的不清晰,嘴角還流淌着口水。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點了點耳機,說道:“已經将他活捉,216房間。”
不一會,張磊便帶着另外兩人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
“審訊你們在行吧?”我問道。
其實我可以直接将他抽魂,這樣他什麽都會說出來,但我不願意白打工了。
還有一點非常重要的道理——千萬不要讓老闆知道你會什麽職位以外的技能!
因爲一旦你做樂第一次之後,後面就會有無數次麻煩你,而且若是出了什麽問題,還得讓你負責。
完完全全的吃力不讨好。
“放心,國安局的人,除了實力,最重要的技能便是審訊了。”他笑着說道:“畢竟咱們是特工嘛....”
我點了點頭,而後對着川木河邊的丹田部位就是一拳頭,而後便将他扔給了張磊。
川木河邊的氣息頓時萎靡了下來,感受着體内力量的流逝,他用驚恐的目光看着我,眼聲之中滿是不相信之色。
确認嘴裏沒毒藥之後,我将他的下巴接了回去。
别扯什麽咬舌自盡,除非在意外的情況之下,故意咬舌頭的話,大腦根本不會讓你有咬斷的機會!
“你...你竟然廢除了我的修爲 ?”剛剛能夠說話,他便開始叫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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