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的實力的确是非常的強悍,即使在修行圈子裏面,恐怕也有這比拟煉精化氣的程度了。
這都幾乎是以武入道了。
但依舊擺脫不了凡人的行列,既然是凡人,那就免不了被我統治的結局。
“小子,這麽瞧不起人?”兩人走上前來,緩緩凝聚着自己的氣勢。
我看着他們,神色變得淩然起來:“你們可知道我爲什麽完全不将你們放在眼裏?”
兩人剛剛便好架勢,被我問的愣住了。
我看着餘初晴問着同樣的問題:“你們呢?你們可知道我爲什麽不把你放在眼裏?”
她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爲什麽呀?”
我低着頭,瘋狂的笑了起來:“因爲區區凡人爾,練武的還想和修仙的打?”
說到這,我陰沉着臉,看着他們,緩緩擡出了自己的手指,說道:“信不信我打一個響指,你們有會知道我爲什麽會有恃無恐了。”
其中一個保镖說道:“你在這懵誰呢,信不信我 現在就解決了你?”
我陰沉着臉,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冷冰冰地打下了手指。
瞬時間,她們的身體中迸發出了大量的火焰,瞬時間一股巨大熱浪将他們包裹起來。
如同沐浴在火焰之中的小人一樣。
但我還是非常有分寸的,将靈炁包裹着火焰,讓痛苦承受在他們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内。
“知道我爲什麽不将你們放在眼裏了吧?”我咬牙切齒的說說道。
兩人叫的更加的慘烈了,如同真的獄火焚身一般。
“你...你快停下來。”餘初晴焦急的說道。
“你說開始就開始,你說停止就停止嗎?”我陰沉着臉,聲音十分的駭人。
“你想怎麽樣!在這裏殺人嗎?”餘若靈的聲音變得焦急起來:“我相信你,我 相信你啊,快停下來。”
...........
我看了看沐浴在火焰中的人,聲音依舊顯得十分的冷淡:“殺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吧?”
“你.....”
餘初晴忽然變得冷靜了下來,都這麽長時間了,我依舊沒有下死手,那就代表了一件事情。
要麽我就是裝腔作勢,要麽就是我不打算下死手。
“行了,你有什麽要求便直接說吧。”
我頓時萎了下來,揮了揮手,驅散了他們身上的火焰,說道:“沒什麽要求,你以後不要打擾我便好。”
我相信,自此之後,他們心中便有了一個概念,我李正行,想要殺一個凡人,根本不會露出任何的破綻。
至少餘初晴會明白,我殺一個凡人,會有多麽的容易。
.........
本以爲餘初晴這次可以放過我,至少會怕我才對。
不想她的眼睛直接亮了起來,似乎在盤算着什麽。
我将她的神情看在眼裏,先是愣了一下,看着她越來越“饑渴”的目光,我感覺事情可能要糟。、
餘初晴再三确認了一遍保镖沒有任何的事情,便走到了我的面前。
..........
“老師,你還有什麽事麽?”
“有。”
我歎了一口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底下自己的頭顱啊。
“那有什麽可以幫助你的麽?”我強顔歡笑道。
“假扮我男朋友。”她隻是微微遲疑了一下,就說出了内心的想法。
我内心一驚,這算什麽要求?這不是有違常理麽?、
剛剛裝逼完,當然不能失了氣場。
“說說看。”
“今天玩晚上,有我們餘家,還有周家兩家,舉行聯姻晚會,到時候周家的周恒會當衆向我求婚。”她無奈的說說道。
“拒絕不了麽?”我問道。
現在都什麽年代了,難不成還流行這招?、
“拒絕不了。”她惋惜的搖了搖頭。
“周家,什麽來頭?”我問道。
餘初晴的眼神之中露出了苦澀,說道:“看見那兩個人了麽?周家的人,周家是這裏的武道世家。”
此時兩人已經疼的昏迷,因此說出來沒有什麽。
“你的算盤打得不錯啊。”我嘲笑着餘若靈:“餘家和周家都是一等一的大家族,我一腳摻和進去,你就不怕我出事?”
“剛剛不是試探過你了麽?你的實力,恐怕已經完全超出普通人的想象了吧?”她笑看着我:“而且我能想到的,隻有你了。”
.......
"好吧。"
“你答應了?”她眼神一亮,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我就這麽輕易的就答應了下來。
“爲什麽不答應呢?”我哈哈大笑道:“當自己拉老師的男朋友,可能是個不錯的體驗。”
餘初晴的老臉不由紅了一下,說道:“你搞清楚好吧,咱們這是假扮,是假扮!”
我仔細上下掃視着她傲慢的身材,壞笑道:“假扮的,咱就沒有機會揩油了嗎?”
“你....”她露出了一絲的憤怒之色。
“和你開玩笑的。”見她似乎要發飙了,我淡淡的說道。
她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說道:“你得始終記住,我是你的老師。”
“老師?”我自嘲似的笑出了聲:“你見過哪個老師讓自己的學生扮男朋友的?”
“你....”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被我氣成了豬肝色。
“既然答應了,那便快回去上課吧。”她揮了揮手,準備趕人。
“你不怕别人刺殺你?”
“你把他們弄醒不就行了?”
.........
再次回到了座位上,手機就來了短信。
“我剛剛在校園裏看見你和餘老師出去了,沒出什麽事情吧?”
隔着文字,都能感覺到關切之感。
“不方便告訴你。”
方雪拿着手,表情滿是幽怨,低着頭打字:“難道我們就不算朋友了麽?”
......
這話說的有點重了。
“餘初晴她讓我扮演她的男朋友。”我隻好這樣回複道。
“什麽?”教室的一頭,方雪的表情滿是憤懑:“她怎麽能這樣呢?”、
在她的心中,就算還沒有正式的在一起,那也相差不遠了,現在又和老師玩起角色扮演了,這算什麽事嘛?
“她的情況有些特殊。”
“怎麽個特殊的方法?”
關于武道修行之道的東西,我自然不能随意告訴一個普通人。
“這件事情不方便透露。”
方雪見到我又擺出了這個架勢,悶哼了一聲,将手機放下了。
.........
中午,餘初晴來電了。
而方雪執意想要送我下樓,并且還要在餘初晴的面前挽着我。
我知道這種事情雖然不好,但也不好再拒絕人家了。
......
方雪離去之後,餘初晴在車裏警告着我:“這方雪看你的眼神非常不對啊。”
“沒有把。”我撇了撇嘴,随意敷衍着。
“你小子少給我裝瘋賣傻。”
我有些無語了,盯着餘初晴說道:“我倒是覺得你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啊,怎麽樣,是不是對我有什麽意見啊?”
“誰對你有意見啊,是你自己有問題。”
“你要是再這麽說,信不信我今晚就不去了?”我的威脅是張嘴就來。
……………
“你敢!”
“老師,你想過你這樣做的後果沒有?”我岔開話題,問道。
我問的是,欺騙周家的後果。餘初晴自然聽的出話中的意思。
“你是在擔心你自己麽?”她看着我說毆打。
對此我隻是淡淡一笑:“我從來就沒有擔心過自己。”
“就是因爲你不是普通人,所以我才會找你。”餘初晴沉吟了一會後,看着我說道:“他們随便套用一個什麽安全的理由,給我安排姻緣,我現在給他們一個體面的拒絕,已經很不錯了。”
我低着頭暗自笑了笑。
這可是兩個家族,兩個大家族之間的意識,又怎麽可能是一個冒牌男友就能解決的?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爲自由故,兩者皆可抛啊。
雖然她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可我也就是想見識一下不一樣的世界,因此才會答應下來的。
“不管怎麽樣,我不會屈服在家族的意志之下的!”餘初晴滿臉都是堅定之色。
“好啊,算小爺我瞧得起你!”我惡狠狠地說道:“周恒若是敢糾纏,我直接将他給宰了!”
“你...别。”餘初晴吓了一大跳。
周恒可是周家的直系嫡孫啊,若是直接給弄死了,估計沒人能保得住他了。
“我逗你玩呢。”我笑着說道。、
“你剛剛的樣子太認真了,我還以爲你說真的。”她拍着胸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想當藝術家麽?”她忽然問了一句。
“不想啊。”我好奇的回答着:“你問這個幹嘛?”
“那你爲什麽來我們的藝術學院?”
“給自己一個交代,給家長一個交代,給人生一個交代。”我張嘴就随意的胡說八道着。
“你...你明明就是走後門進來的,竟然還敢胡說八道!”
“那你還多嘴?”我不開心的嘟囔了一句:“話說,你幹嘛不開車?”
“開車幹嘛?”餘初晴反問了一句。
“不是去參加什麽聯姻晚的麽?”
“那也是晚上啊。”
“那你叫我過來幹嘛?”我衣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
“這不是提前通知你一聲,怕你有什麽心理負擔不是?”
“有病。”
這家夥,實在是氣的我的有些心痛,連忙下車了。
.........
獨自一人坐在校園的一個角落裏,腦袋裏面飛速的思索着。
餘家.....周家...
嗯....
“喂,周傳銀麽?”我撥通了周傳銀的電話
“哥?什麽事情?”
“你在哪?”
“我肯定在特備部啊。”周傳銀蒙圈的說道。
“我也想要加入,可有門路?”
我的言語可能太過簡練,周傳銀一時之間沒有聽懂:“啊?加入什麽?”
“這不是廢話麽,你聽特備部的。”
“哈?”得到回答,周傳銀的手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不确定的問到:“你是說....加入我們特備部?”
“怎麽了,我不夠資格麽?”我反問道。
“必須得都資格啊。”周傳銀忽然興奮道:“别的不說,就沖着你昨晚和雲部長的所作所爲,加入我們,完全不成問題啊。”
“那你何必哔哔這麽多?地址告訴我,我現在就去報道。”想了一會我立馬補充道:“但是我有一點要求哈,就是...我的軍…官證必須馬上給我辦下來。”
“沒問題,您來呗”
.........
濱海國際廣場的不遠處,有一做寫字樓。
這種寫字樓在江城幾乎是遍地可見,但誰都猜不出來,這寫字樓....正是江城特備部。
“哎呀哥,沒想到我竟然有一天會和你做一個同事?”
我沒有理會周傳銀的恭敬,看了看他越來越長的頭大,說道:“你這家夥的話語量是不是随着頭發增長的?少說廢話,安排管事的來。”
說完還暗自啐了一口唾沫:“渣渣。”
“好,我這就通知去。”
..........
特備部根據職能的不同,設立靈異局,主管鬼怪。設立武道局,主管修行之人。設立安全局,主管境外之人。
值得注意的是主管,主要管轄,因此一般在行事之時,也是可以越界的。
換句話說,都是爲了國家嘛。
………
“李先生對吧?”
對面質問我的,是一個穿着寬松的白袍的老者。
按照他人的說法,被人都恭敬地稱呼他爲五長老。
長考一詞讓我的内心又有了一絲的波動,這特備部不按照國家的官員分配來的麽?爲什麽會有長老一詞?
而且我現在很難受的則是,面前這個長老,我似乎又看不透他的修爲。
這可真是太操蛋了,原以爲我在這都市都是無敵的存在了,沒想到短短幾天就出現了這麽多的神秘強大之人,太扯淡了。
………
“不錯,我姓李。”
“可有宗門?”長老依舊簡短的問道。
我抹了一把自己的臉,低聲道:“終南山下一散修。”
“散修?”長老笑了一下,說道:“行吧,那你就隻能做一個組長了,可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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