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至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見自己的靠山變的猶豫起來,男子開始變得膩歪起來,掏出電話,問道:“這件事情你是不是不能解決?姐夫,要是你解決不了,我就隻能繼續找人了哈。”、
“你一邊去,你能找什麽人?還不是因爲我的關系!”楊至惱怒了一句。
“這話就不對了吧,咱家在這片地界吧,不說豪門,但是絕對算一個有錢人,關系多多少少是有點吧?”
楊至心中稍微掂量了一下,在江城,有錢人的手段一般可都是下作的很,若是自己不能解決好的話,後續的處理問題恐怕就非常的麻煩了。
相比日後更大的麻煩之下,他立馬做出了該有的選擇。
“那個....小兄弟,要不委屈你給我走一趟,放心吧,沒事的。”他給我瘋狂的打着眼色,說道。
我真沉浸在什麽時候才能回去睡覺的幻想當中呢,楊至忽然給我來了這麽一出。
“怎麽?你确定要抓我?”我問道。
要知道,上一次進警察局,可是讓我的心情低落平了好久,這次要是再來的話難免會讓我的内心深處出現抵抗,萬一做出什麽不好的後果.....
将我陰沉的臉色,又想着那晚看見的女鬼,把人啃食的血淋淋的樣子,他的内心也十分的發憷啊。
但沒辦法,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那麽便要對自己的選擇負責,無論對錯。
楊至的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情,思索了一會後,浮在我的耳邊說道:“我也不想爲難你的,你放心,這次就算是你有錯在先,我也會放你出去的。”
“你這是想要徇私舞弊嗎?”
“心照不宣,人限不拆。”
.........
我用詢問 的眼神看着雲冷雪,即使他說話的聲音十分的小,如同蚊子一樣,但修行之人的耳朵,怎麽可能沒聽見?
而這眼神的意思便是想說:“我想就随着他去算了,反正這家夥看上去也挺誠懇的。”
“不行!”
不知道雲冷雪有沒有讀懂我的意思,總之她直接就反對了。
楊至眼神有些不悅的看向了她:“姑娘,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知道,眼前的這位主子既然發話了,那就代表沒有我的事情。
念及此處,我仰躺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淡定的看着他們。
“你的級别還不夠和我說話吧?”雲冷雪傲慢的看着他們。
楊至的瞳孔縮了一下好奇的問到:“你是....”
雲冷雪将臉瞥到一邊,似乎并不像理會他的樣子。
不像将事情鬧大,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之後,說道:“姐姐,要不快點大發了算了吧,現在時間都不早了,晚睡會變醜的。”
“好吧。”
見我這種樣子,她也就不怎麽堅持了,嘟囔着嘴巴,從懷中掏出一個證明,遞了過去。
似乎是個軍-官證。
楊至目光中閃過一絲的疑惑,将她手中的軍-官證給捧在手中,仔細觀看着。
“中将?”楊至用懷疑的目光仔細審視着冷雲雪:“文藝部門的?”
莫非現在跳大神的都開始造假證明了?這麽年輕的中将?
但是如果是文藝部門的,其實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使是文藝将官,那也不是他能管的。
會不會是造的假證?楊至的心中閃過了一絲的想法。
表面恭敬的将手中的證明還回去後,他撥通了局長的電話。
“楊至?”局長惺忪的聲音傳來:“這麽晚了,什麽事情?”
能有什麽事情?這麽晚了,身爲大隊長還在加班,不就是爲了徇私舞弊麽?現在這麽赤裸裸的問出來,不懂事。
“沒什麽事情,就是今天看到一個軍-官證以前似乎沒有見過。”楊至苦笑了一下,說道:“這軍-官證上面....似乎有些不一樣,有一個什麽特備部的印章,話說咱們部隊裏面有這種印章的麽?”
“特備部?”楊至蒙圈了:“莫非咱們的部隊真的有這個部門?不應該啊,我怎麽不知道啊,保密條約?”
“那到沒有到保密條約的地步,總之她的軍-官證是真的,不過權利....并沒有那麽大就是了。”局長說道這,忽然停住了,連忙問道:“你不會是碰上了吧?”
“是不是不能得罪?”楊至透過玻璃窗戶,看着坐在沙發上的雲冷雪。
“不錯,千萬不能得罪!雖然他們的權利可能不怎麽大,但若是被他們給盯上了,你下半輩子就别想好過了,簡單來說非死即殘!”
“這麽恐怖?我好歹也是國家幹部吧,這麽做豈不是無法無天了?”楊至震驚地問道。
“無法無天倒還不至于,但是像你我這等凡夫俗子想要去撼動别人還是不用想了。”解釋到這,局長似乎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打了個哈欠說道:“小楊啊,别怪我沒提醒你啊,你若是惹上了他們,可别說我和你私交甚好。”
楊至聽着電話裏的忙音是滿臉的唏噓之色,似乎自己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一樣。
但就這麽一通電話,卻是實打實的拯救他。
“雲...雲..”他結結巴巴地說着:“雲小姐,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你們快先回去吧。”
她平靜的看着我,說道:“那你就不用繼續打擾我了吧?還有那個煩人的玩意,給我帶走,行不?”
“成成成。”他連忙應聲答應。
.........
随後在男子蒙圈的目光當中,楊至直接将他給拉了出去。
“我說姐夫,你是不是不行?就那個留長毛的臭小子,你要是完不成事咱就換一個人,咱就不信,我被打了,還不能找人管管了?”
他的唾沫星子直接噴到了楊至的臉上:“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楊至現在心中感覺十分的煩躁,自從取了這家夥的姐姐,總感覺諸事不順,并且這母老虎,疑心重。
見男子還在那裏逼逼叨叨的,忍無可忍之下,直接狠狠的甩給他一巴掌:“你-媽-的,成天給老子找麻煩,給老子滾回去!”
男子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臉,目光中透露着震驚和驚恐:“你...你敢打我?”
“老子打你又怎麽了?”他一把拽過男子的衣領:“回去再繼續收拾你!”
警隊中人間道平時還很和善的楊隊長,立馬變的慫了起來,一個個的都十分的有眼色,跟在他的屁股後面老老實實的走了。
楊至心中更加的煩躁了,本來這事情就輪不到他們武警大隊管的,這貨爲了充面子愣是将自己拉了過來。
甚至還要求自己帶裝備!還好自己顧全政治影響,拒絕了這個無禮的要求,不然的話...都是體質内的人,自己這個前途說不得可就直接沒了。
狠狠地瞪了男子一眼,又是一巴掌。
反正一巴掌已經打了,不在乎多打一巴掌了......
.......
等到他們走遠了之後,我再次看了看挂在牆上的大時鍾,說道 :“姐,現在時間真的不早了, 咱們還是快點散了吧?”
“好。”
這次雲冷雪打算放過我了。
“走。”我亦是語言精簡的回答着。
“等等。”
“還有什麽事情麽?”我回頭疑惑到。
“再叫一聲姐姐?”她端莊地坐在那裏,卻說着非常不端莊的話語。、
“得了吧,放過我,成不?”我先是乞求了一句,變出一張神行符,貼在腳上就直接開溜了。
實在是太可怕了,雖然這大妞是個名副其實的金主,我也想着讨好她,但是這種性格實在是太壓抑,太可怕了呀,大不了who can who up!
.........
還在家門口的時候就聽見了樓上的兩個小妞在焦急的讨論着。
“這都多久了?正行還沒有回來,會不會發生什麽事了?”餘若靈充滿擔憂地問道。
方雪此時也非常的郁悶,幾乎急的就快要哭出來了:“你爲什麽不看着他啊,爲什麽要讓他去冒險!”
“我..我也不想讓讓冒險,可這是他的堅持,我們又憑什麽管着他呢?”餘若靈委屈道。
“要不咱們報警吧?”方雪提出了一個建設性的意見。、
“報警?”餘若靈嘲笑了一下,說道:“你忘記正行失蹤了這麽久,警方是怎麽處理的麽?”
我頓時變得好奇起來,怎麽處理的?
自從回到學校之後,似乎總有人帶着異樣的眼光看着我,還幾次都想找餘若靈她們問一下,但由于總有事情打擾一時之間都給忘記了。
立馬集中精神等着她們繼續說下去。
“那怎麽辦嗎,難不成又要讓他失蹤三個月?”方雪膩歪道:“不行不行,我得過去找他,我可再忍受不了三個見不到他了。”
.........
見他們的話題似乎有些跑偏了,立馬推開門說道:“你們在讨論什麽?”
盡量讓自己的臉上帶着笑意.......
.....
“你...你回來了?”方雪的反應非常快,剛剛看見我進來就立馬開心的問到。
“嗯.....”我低沉着聲音,看着她們說道:“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已經平安回來了,睡覺吧。”
“我睡不着...”餘若靈盯着我,語氣之間依舊是充滿着讓人憐惜的疼愛之色:“今晚你再來我的房間,幫我試試,成不?”
說完,她特意地看了方雪一眼,充滿着心虛的感覺。
“不用了。”我微微的搖頭,說道:“你今晚一定可以睡個好覺。”
事實上我已經在她的體内種下了我胸口的神秘火焰。
用靈炁包裹着,在她的體内緩緩的運行着,若幹周天之後,她隻會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更加的舒服。
如今唯一需要麻煩一點的就是她腦袋内凋零的腦細胞。
見狀,方雪的表情更加的亮了,充滿着希望的表情,看着我:“那...那我身體也不舒服。”
“你怎麽也不舒服?”
方雪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我好像...反正就是不舒服。”
“要是有什麽不舒服的....”在她期望的眼神之中,我打了一個哈欠:“有什麽不舒服的,睡一覺就好了,我困了。”
說完,轉身揮了揮手,在她們失望的目光之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并“哐”的一聲關了房間的門。
.........
“這....這就不理我們了?”方雪莫名其妙地問道。
“唉,他能回來就好。”餘若靈苦笑着搖了搖頭:“時間真的不早了,咱們還是快點睡吧。”
“好。”
.........
剛剛休息了一會,這該死的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頭一次覺得這鈴聲竟然如此的惹人生厭。
我看着自己的号碼,确認,我絕對是不認識這人的。
“你要是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信不信我順着信号過去砍死你?”
接過電話,我就直接暴躁的說道。
電話那頭愣住了,疑惑道:“怎麽了?火氣這麽大?大半夜的發火可不好哦。”
聽聞充滿磁性的光輝的母愛的老女人的聲音,我的心立馬放松了下來,緩了一口氣道:“你誰啊,這大半夜的打騷擾電話。”
擱以前,話務員這個行業還沒有起來,幾乎就沒有打騷擾電話的。
其中最真實的理由就是,話費太貴了......
“我,餘初晴。”
“哦,我挂了。”
“诶...”她急忙的說道:“你有沒有一點的禮貌啊,我好歹也算是你的老師吧,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不是,大姐,你找我能有什麽事情?”我不不耐煩的說道。
“你現在不是沒睡麽?出來陪我。”
“這.....”我猶豫了,表情充滿着苦澀:“不好吧,注意一點影響成不?”
“少廢話,你出不出來!”
“我挂了哈。”
隔着空氣白了一樣,便準備挂電話。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回來之後,關于你,爲什麽會聽見一些流言蜚語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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