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麽你和她同一層你卻可以秒殺她呢?這不是扯的麽?”我翻了一個白眼,語氣中滿是無奈的說道。
冷雲雪将手裏的鏡子翻了出來,帶着一點的傲嬌說道:“因爲這個,我手裏的是我雲家嘴厲害的寶貝。”
此時我心中更加的膨脹了,既然這寶貝如此的重要,那有扯什麽法寶啥的終究隻是外物,想要牛逼到日天隻有靠自身?
我将心中的疑問提了出來,她一時之間也沉默了、
我則是用更加不懷好意的眼聲看着她,即使修爲恐怖如她的樣子,看到我這副表情,也是變得納悶了起來。
“你幹嘛又這樣看着我?”她一臉蒙圈的說道。
我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嘗試着從這裏面找出一些假裝端莊的破綻出來。
良久,她并沒有給出我任何的反應之色。
“寶貝。”
“沒有。”
“寶貝寶貝寶貝。”我不依不饒地說道。
“你别這麽叫我。”雲冷雪忽然羞紅了臉,說道:“大不了我給你就是了。”
...........
我想她又誤會什麽了。
“但是你始終要記住,法寶隻是外物,修行才是根本。”她接着又囑托了一句。
“你說着這些難道我就不知道麽,可有時就是打不過啊。”我一臉的無奈。
她低着頭沉思起來,四處從修行開始,她就沒有遇到過打不過的人,或者說,根本就沒有遇見過什麽人。
因此她可能有些理解不了,但這并不妨害她說出雷人的話語。
打不過你難道就不會跑麽?
“草, 你說的好有道理呢。”我白了她一眼。
既然覺得有道理,爲什麽還要給我白眼?
“尼瑪,今天你沒有瞧見麽?可有時候我就是跑不遠啊,能有啥辦法?”
.....
她将自己的想法埋在的心裏,然後盯着我,說道:“你還真是個麻煩,那我抽時間給你煉制一個逃跑專用的法器....寶器吧。”
“煉制法寶?”我驚異了起來。
現在這個年代,靈炁都已經稀缺到這種程度了,煉制法器都已經是暴殄天物了,竟然想要煉制法寶?
這得浪費多少靈炁啊?我在心中迅速的盤算起來。
我在心中飛速的衡量了一下,立馬如同舔狗一般:“姐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那麽逃命用的法寶什麽時候能夠煉制成?”
“我哪知道什麽時候能夠煉制成功的?這玩意是想煉制就能煉制的嗎?”她似乎又對我開始變得不滿意了起來
大老闆對你不滿意之時,你選擇怎樣的方式去面對呢?是妥協還是忍受着?
如果是有好處的話,那當然還是....妥協吧。
我立馬換上了可惡的舔狗嘴臉,說道:“那姐姐你自己看什麽時候有時間再幫我煉制吧,咱們不着急。”
而後爲了讓她感覺到更加的體貼,我立馬帶着溫柔的語氣,說道:“姐你現在餓不餓?要不咱們去吃點吧?”
“麻煩麽?”她問。
“什麽麻煩?”我面露疑惑之色,思考了一會才明白過來,說道:“麻煩肯定是不存在的啊,不就是吃飯嗎,有什麽可麻煩的。”
..........
“這就是你說的不麻煩麽?”雲冷雪躺在沙發上,一臉無語的看着我。
“你難道不覺得這還是挺方便的麽?”我一邊将羊肉往火鍋裏面涮着一邊納悶的問到:“這樣不是非常的方便麽?隻需要稍微的涮一下就行了。”
“哦...”她有些失落的說道:“其實我想要的是讓你給我做一下,隻是希享受一下蘇代曼的感覺,能夠讓我滿意一下麽?”
說完,她用十分在意的目光看着我。
一時之間,我竟然明白了什麽叫做人心不古,什麽叫做脊背都是發涼的感覺。
“你什麽意思?”
她将筷子含在嘴裏,說道:“沒什麽意思,我就是想知道,被你關愛,到底是個什麽感覺。”
我發誓,如果不是看在她的修爲強大,我早就弄她了,鐵定不帶任何猶豫的,讓這大妞知道,什麽才是社會的險惡。
“姐,你能别說這樣的話不?聽着我都有些害怕。”
“沒事。”她忽然低着頭,仿佛嘲笑似的低下了頭顱:“如果相處久了,你就會發現我并不可怕。”
“我就像你最愛吃的青蘋果一樣,雖然有些酸澀,但就是能get到你的爽點,不是麽?”
震驚!妙齡少女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她不說還好,這種話從一個能夠随意捏死我的人的嘴裏說出來,實在是驚悚的好麽?
“行行行,反正你啥都知道。”我再次無奈了。
..........
就這樣,在尴尬 氣氛當中度過了艱難的一個小時。
至少對于我來說是十分的艱難的。
“吃飽了,咱們走吧。”她抽出紙巾十分優雅地擦了擦嘴巴。
“我們?”我有些懵,問道:“爲什麽是我們?不應該各回各家的麽?”
其實我在心中還壓下了一句話,各回各家,下次見面的時候請将給我煉制的寶貝給我就行了。
“因爲.......”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她忽然笑了起來:“你不讓我去你家住幾天麽?”
“額.....”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可能是由于她笑的樣子太過于迷人了,又或者是笑起來的樣子不那麽的端莊和嚴肅,這給了旁邊桌子上的人二十分的勇氣。
“這位美麗 的小姐,我能留下你的電話麽?”男子将自己手中最先進的諾基亞調到撥号的界面,禮貌的問道。
我在一旁看着,并沒有給出任何的表示。
........
雲冷雪對于有陌生人走過來似乎十分尴尬的樣子,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似乎頭一次的被難住了。
男子見雲冷雪并沒有給出任何的回答,于是便順着她的目光往上面看了過去。
見到我這一幅留着長發,卻不怎麽注重打扮的樣子,若不是餘若靈給我的買的大衣添加了幾分的氣質,估計這家夥根本就不會多看我一眼。
打量清楚我之後,他忽然的放松了下來,調笑道:“這不就是個學生麽?你弟弟?”
雲冷雪目光中帶着笑意看着我,但是臉上卻滿是端莊之色,說道:“不是。”
“你男朋友了?”男子詫異了一聲,搖了搖頭,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說道:“算了吧,他可配不上你。”
聞言,我并沒有什麽表示,不過凡人爾,歲數不過百餘年,犯不着爲了他們去計較什麽。
我不在乎,雲冷雪卻是十分在乎的啊。
屬于她獨特的,疏遠的,并且帶着強大修士的氣場,死死地盯着他,本來還略顯甜美的聲音變的陰暗起來:“你想死麽?他是你能诋毀的?給我滾!”
男子怔住了,尴尬的将手裏的諾基亞伸在那裏。
這一刻我不由的笑出聲來了。
沒有别的意思,純粹就是感到有些暖,有些好笑。
看來她真的隻是對我獨特一點嘛....如此一來的話,我是不是可以讨到更多的寶貝了?
男子不敢對女人發火,但并不代表着他能容忍我在那裏嘲笑他,特别是建立在痛苦之上的嘲笑,這總事情他肯定是不能忍受的。
“小子,輪得到你來嘲諷我?”他學着雲冷雪的樣子,神情語句十分相似。
唯獨少了那一份的氣質。
看來也是從小就是生活無憂的主。
“啪!”
一聲清脆,但又有些沉悶的響聲從.....男子的臉上響了起來。
本就客人不多的幾個人頓時将目光放在了這裏。
雲冷雪真的不習慣将自己暴露在這麽多人的注視之下,特别是這麽多的人還翹首以盼的看着你,希望你整出更多的戲份。
她的臉稍微紅了一下,但不知是處于憤怒還是害羞。
“我說過...就你,還沒有資格去诋毀他。”她一字一頓的說道:“要是再多哔哔,就是死!”
聽着這話,我承認我真的都快濕透了,這誰頂得住?
男子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臉,目光透出着無限的震驚:“你....你敢打我?”
“啪。”
毫不猶豫,雲冷雪又是一巴掌:“打你又怎麽了?”
這次男子總算是反應過來了,憤怒地用手機指着她,喝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竟然敢打我?”
“我管你是誰,再不走信不信我還打你?”
“好好好!”男子縮回了自己的狗爪:“你給我等着。”
而後出門去了。
發生了這麽一出戲,最後竟然還沒有看到結尾,我頓時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
“咱們現在可以走了吧?”我說。
“不是應該等他過來的麽?”雲冷雪呆呆地問道。
這反問确實顯得她比較呆,我耐心解釋道:“你難道還真的想要和他計較啊?這麽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計較,你這部長是怎麽安逸的待下去的?”
“可是他侮辱了你。”
我見她說的一臉的認真,竟然是爲了這種事情麽?
實在是神奇,太神奇了。
這女子一登場就是十分了解我的樣子,而後還表現出一幅生人勿進,但唯獨給我開了“後門”。
這讓我受寵若驚的同時又有些疑惑。
.........
“沒事啊,反正我又不在乎。”我聳了聳肩膀,表達着自己的無所謂。
雲冷雪依舊是我行我素地搖頭:“可是我在乎,他侮辱了你, 必須得他一個教訓!”
感動的次數變多了,也會莫名的變得煩躁起來:“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
說完就準備起身。
眼前的姐姐既然這麽寵愛我,一定會對我百依百順的。
“你是不是也想嘗一下被打巴掌的滋味?”雲冷雪用生冷的語氣說道。
老實說,我這一下子真的被吓住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恃寵而驕的後果我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真的沒想到報應竟然會來的如此之快。
“好吧,姐,聽你的聽你的,你說咋辦就咋辦吧。”我無語地說道。
“那就等着。”
“等着就等着呗。”
........
關于這一點男子還是非常給力的,并沒有讓我們等候多久,這家夥子就帶着一大幫警察過來了。
體質内的人都來了?
爲首的人竟然是楊至,就是那個女鬼案件中炸出來的人。
楊至在室内巡視了一圈,立馬将視線鎖定在了我的身上,隔着大老遠我就看出了她想與我打招呼的心思。
“對對對,就是那個小子,快去弄他!”男子指着我,一臉得意的說道:“好小子,還敢在這裏,真的是找死啊。”
“我好死不死的,又關你什麽事啊?”
既然雲冷雪已經準備好了裝逼打臉,那我肯定不能讓她失望啊,立馬變得賤賤的起來。
男子氣的臉都綠了:“行行行,你竟然敢瞧不起我,楊大隊長,你可以安排一下麽?”
楊至沒有理會他,而是悄悄的走進過來,四處打量着我,說道:“你.....你是那個小區的?”
“楊隊長是吧?”我四處打量着他,帶着懷疑的目光說道:“你這是想要找我的麻煩對吧?”
楊至擰着眉頭,似乎在思索着利弊,總之開始變得憂郁起來:“是不是都是誤會?”
“誤會?”男子敞開着肚皮,神情十分的憤怒:“看見我臉上的疤痕沒有?怎麽可能是誤會,嗯?”
雲冷雪現在闆着臉,說道:“的确不是誤會,就是我打得,你能怎麽樣?”
“對啊,怎麽可能是誤會?”我也加入了大軍。
“聽見沒有,聽見沒有?”男子立馬變得嚣張了起來:“怎麽可能是誤會嗎?這是故意傷害....不對是故意殺人!”
好家夥,這麽快就變得上綱上線了,這可怎麽搞?
楊至感覺到糾結起來,眼前這男子似乎有神鬼手段,讓他就這麽貿然抓會去,有些不敢。
但是中年男子的訴求.....
他也不能反駁啊,如果隻是關系戶的話,那就沒什麽關系了,直接走了。
可是現在...明顯是他有錯在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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