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别别。”我立馬制止了她,說道:“那行吧,你就在家裏等着,我回去了之後給你打電話。”
“好。”說完之後他立馬挂斷了電話。
聽着電話裏忙碌的聲音,我有些了然的放下了電話。
“我就說嘛,怎麽可能沒有人願意約你呢?”周傳銀有些酸溜溜的說道。
這是我心中有些泛濫了,正準備解釋的時候,手機又重新響了起來。
“你好,那位?”我禮貌的回答道。
“正行嗎?你在哪啊,可以回來麽?”餘若靈聲音依舊是那那麽的有氣無力。
“你醒了?感覺身體怎麽樣了?”
對于重病之人,每個醫生都會溫柔細語的。
“我沒事了,你今晚有時間麽?我想約你。”餘若靈說道。
天地良心,在當時的約和現在肯定是不一樣的,并沒有現在那麽浮誇,隻是很正常的一個表達罷了。
“沒時間。”我果斷說道。
“哦,那你現在在哪兒啊?”
她有些不死心。
而正當我準備告訴她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之前的方雪是怎麽回答了,連忙收住了回答,捂着自己的嘴巴小聲說道:“我晚上會回去學校一趟,到時候再給你打電話吧。”
“真的?”
“真的。”
“那我等你吧?”
我縮回了手,沒有說完,緩緩的挂了電話。
周傳銀的眼神有些不善的看着我,說道:“怎麽,是不是住在你黃金屋的兩位大嫂?還說你沒有勾搭人。”
“天地良心,我可是無辜的哈。”我攤了攤手,解釋道。
“相信你才有鬼了。”周傳銀不開心的說道。
我正想反駁的時候,手機号又重新的響了起來。
“又是哪位?”
“又?”
這次電話裏傳出的是一個充滿磁性的年輕女音,經過數字信号的轉換,我有些聽不出來到底是誰了。
“我心情不好,聽說你回來了,陪我來散散步 吧。”
“菇涼,你腦袋秀逗了是吧?”我先是噴了一句,問道:“那麽你到底是誰?”
“我?小子,你有沒有良心啊,我是你的輔導員,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都發生了什麽?”她語氣憤怒的說道。
“哦,餘初晴啊。”我淡淡的說道。
“你說什麽?這麽沒大沒小的,叫老師。”她憤怒的說道。
“你剛剛打電話過來說什麽?”
“我心情不好,你能不能過來陪陪我?”她疑惑着重複了一句。
我果斷地說道:“沒時間。”而後便直接将電話給挂了。
“卧槽,李正行,你個沒良心的,你大爺的。”電話那頭的餘初晴,直接将手機給摔了。
我剛剛想把手機關機的時候,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卧槽,你們有完沒完?”我接起電話之後,直接喝道。
太過分了,今天能不能讓人過個安生日子,能不能?嗯?
“兒子,怎麽了?”電話那偷傳來了疑問的語氣。
我自然是蒙圈了,這次可是老媽啊。
随後而來的就是心虛的感覺,消失了這麽久,我從來沒有想過應該怎麽和父母解釋。
“兒子,聽蘇家菇涼說,你和她去國外旅遊了?怎麽樣,現在可以報孫子了不?”母親“慈祥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心裏一頓的突突,感情蘇代曼已經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啊,不愧是我的媳婦,就是體貼。
“哪有這麽容易啊,好了不說了,現在忙着呢,平安夜快樂。”
再次疲勞的挂了電話。
周傳銀的眼神十分的不善,死死地盯着我,問道:“老實交代,你到底勾搭了多少的妹子?”
“幹怎麽說話的呢?”我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剛剛那是我媽。”
沒有多少,看着周傳銀的神色我自然是轉身就直接離去了。
這一次我沒有選擇打的回學校,體内的靈炁鼓蕩,十分的充足,是時候放松一下,給自己瀉火了。
想到這,天體内的靈炁彙聚于腳上,疾風咒随着意念直接飛了起來。
若夫乘天地之正,而禦六氣之辯,以遊無窮者,此爲逍遙。
這時候總算是戳中了我的爽點,禦風而行算個der?
龐大的靈炁直接化爲動能,想推動器一樣直接推着我跑。
不需要太多的修飾,約莫二十分鍾,便跑到了學校附近。
我沒有第一時間趕到學校,因爲....約會實在是太多了。
“我在勾欄樓附近了,你在哪呢?”撥通了電話後,我先是給方雪打了一個人電話,問道。
“啊?這麽快?”電話裏那頭露出了蒙圈的聲音:“你是不是在騙我,冰海國際離咱們這個地方得兩個多小時吧,你做的飛機?”
那個時候城際鐵路還沒有通行,即使是偌大的江城,軌道交通也隻有兩個線路而已。
“我可不是普通人,有必要騙你麽?趕緊過來,五分鍾,過時不候。”
霸道地說完這句話,直接就将電話給挂了。
約莫三分鍾後,電話的聲音又響了:“我到了勾欄樓了,你現在在哪呢?”
這麽快?我心思一動,靈覺洋溢出去,掃到了坐在出租車裏的方雪。
現在我才感覺到了,自己真的是神仙中人啊。
“你讓師父往前走,經過兩條街道向右拐一百米左右就可以看到我了。”
“好的。”方雪挂上手機之後,不知爲何,心髒開始噗通的亂跳起來。
她把手中的袋子拽的更緊了,同時臉上變得羞紅起來。
本來她覺得我是不會來的這麽早的,所以臉上的妝容顯得一點都不精緻。
再者,可能這個讨厭的家夥還有不會來的可能性啊!
現在的她忽然着急且緊張了起來。
等見到我之後,方雪的小臉已經通紅了起來,像個好奇寶寶問道:“你是怎麽知道我們的位置細節的呢?”
我笑了笑,隻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解釋:“我不是說過了麽,我不是普通人。”
看着她凍的紅撲撲的小臉,我忽然變得心軟起來,問道:“冷麽?”
"有些,吧。"她跺腳說道。
我猶豫了一下,将自己的貂毛圍巾解下來,替她圍上,說道:“暖和一點了麽?我本來是要回去的,何必催我?”
“暖和。”她低了頭,讓自己臉頰享受着貂毛的撫摸,而後嬌羞地回答另一個問題:“我想和你單獨過一個平安夜,哪怕是一會也好。”
........
她的這話讓我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了,似乎不管怎麽接,都不太好。
見我沉默的樣子,她明顯是暗淡了一會,才将手裏的袋子遞給我說道:“隻是我給你準備的平安夜禮物。”
我順勢接過,将袋子打開之後竟然愣住了。
裏面是件衣服,正是蘇代曼昨晚看上的那一件。
我現在還記得那件衣服的價格是兩萬多。
那麽方雪是哪來的這麽多的錢?作爲大學生,不應該啊。
不動神色地将衣服取了出來,接着在她的幫助下穿在了身上。
不得不說女人的審美都是有一定的共性的,可能和漂亮的大姐姐上大街之時總喜歡看着别的小姐姐是怎麽打扮的有關系吧。
她們的目光都很不錯,這件衣服大氣得體,穿在身上凸顯氣質,極其的好看。
再者由于體質和修煉的原因,即使在冬天,我穿的都是極其的單薄,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因此這次即便是我自己,即便是目光極其挑剔的我穿在身上,也覺得自己帥了好幾個檔次。
“好帥啊~”
方雪忍不住冒着精光。
“要不你裝個圈給我看看吧?”她笑着問道。
我沒有回應這張無禮的要求,看着她淡淡的笑道:“你費心了,作爲回禮,我保你一世平安。”
她的确是費心了,原來這件衣服之所以被預定了, 就是被她給提前看上了啊。
而她爲什麽會有這麽多錢,隻是後來才去收貨,應該是去打工和湊錢了吧。
因此給她一個一世平安的承諾似乎沒什麽,而我也絕對會履行這個承諾的。
“你喜歡就好。”方雪輕聲地說道。
似乎她并沒有理會我給她的承諾,隻認爲我在說玩笑話罷了。
“好了,你快回去吧。”我淡淡地笑道,而後扶着她的肩膀,在她的體内種下下了一絲的靈炁。
這一絲的靈炁并沒有消散,反而在體内引導循環了起來。
日後她若是有機會進入靈炁充沛的地方說不定還可以引導更多的靈炁如體。
這一絲的靈炁足夠保佑她一輩子都無痛無災了。
“怎麽了?這麽着急趕我走?”她不滿地問道。
“待會還有事。”
“是和誰有約了嗎?”她看着我,問。
我沉思了一下,說道:“餘若靈。”
“哦....”不知爲何,她對餘若靈似乎沒有那麽大的怨氣或者嫉妒之心,慢慢地回頭走了:“晚上回來麽?”
“當然回來啊,不然睡哪兒?”我納悶地反問。
方雪明顯地松了一口氣的樣子,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來,臉上帶着笑意拐過路口,獨自打的去了。
.........
巧合的是,方雪前腳剛剛走,後腳餘若靈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正行,你在哪呢?”
“你讓司機........”
...........
我看着她虛弱美的樣子,有些不忍心道:“你身體還很虛弱,爲什麽一定要堅持出來呢?”
“我隻想和你單獨的一個平安夜,哪怕隻是一會兒我也非常的知足了。”
.........
得,兩個女人之間的解釋都是千篇一律,都是假象。
“那你是給我準備的什麽禮物?”我十分直接的問到。
這麽一說,反而讓她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還意思将自己的禮物拿出手。
現在她的腦細胞恢複了一些,已經可以思考很多的事情了。
他明白我這話的意思,前面已經有人了,如果沒有事情的話,交完禮物便直接滾蛋吧。
她迷離了一下眼睛,緩緩地将一條羊毛圍巾親手套在了我的脖子上,并且給我整理着。
“這件衣服很符合你的氣質呢。”她溫柔地說道:“這是方雪給你準備的吧?”
回答給她的依舊是沉默。
她沒有理會我的狀态,依舊用近乎小心的溫柔給我整理着衣服,說道:“這件羊毛圍巾并沒有多大的價值,這是我一個月前自己親手慢慢織的。”
一個月前?那時候的她應該是腦袋混沌的時候吧?
“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你也一定會救我的,因此趁着天氣越來越冷的時候,我給你織圍巾,卻沒想到在平安夜的功夫裏給了你。”
她一邊說着,一邊親手給我帶上了圍巾。
說真的,但凡心還是肉做的,聽到這種話難免還是會動容起來,這算得上是崇高的愛意了嗎?
應該算吧.......
我蠕動了一下多情的嘴唇,準備開口的時候,她反手翻出來一個包裝精緻的蘋果,遞給我說道:“這才是平安夜的禮物啦。”
将蘋果接在了手裏,放進了大衣内部的兜裏,說道:“謝謝你,這個禮物對我來說已經很貴重了。”
“這個也是我親手包裝的哦。”
“我知道。”
“你待會還有約嗎?”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有。”我淡淡一笑,走在了她的前面:“咱們回去吧,你身子虛弱,走回去,鍛煉一下。”
她想不明白爲什麽身子虛弱卻還需要鍛煉,隻是跟随着我的命令,艱難地跟随着我快速的步伐。
當然,我不會無緣無故地讓她這麽做的,她的體内殘存着我的靈炁,其實虛弱的隻是肌肉,而不是内氣,鍛煉一下也好,以免萎縮了。
“你放心,我一定會治好你的。”我對着她直接打着包票。
這讓她非常的安心,一邊艱難地跟随着我的步伐,一邊說道:“我相信你。”
“不相信你....我還能相信誰呢?”她幾乎隻用蚊子一般地聲音補充到。
她以爲的不會聽見,顯然太過于單純了,怎麽可能?
我什麽耳朵?在世順風耳啊。
“爲什麽這麽說?家裏人多少是值得相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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