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帶着一臉期盼的方雪了。
她在後面微微揚起頭看着我,小聲說道:“和我一起吧,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我在四處望了望,果然惹來了周圍的一片狼嚎之聲,和一圈嫉妒的目光。
“好。”
答應了一聲後便跟在她的屁股後頭去了他們女生的營地。
在地上盤膝做好後,我看了看周圍衆多的女生,問道:“你們怎麽會來這的?”
如果是受過三個月軍事訓練的女兵,跑這點越野倒沒什麽,可讓一個嬌貴的女大學生來...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怎麽?瞧不起我們啊,小癟三。”郭娜在一旁充滿敵意的看着我。
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麽會對我充滿着這麽大的敵意,但這并不妨礙我驕傲自滿。
“看樣子你們并不歡迎我啊,那我走了。”
盤膝而坐的我,沒有借助手的力量,直接站了起來,拍了拍褲子就準備滾蛋了。
“誰稀罕你啊。”郭娜白了我一眼,撇着嘴說道:“花心蘿蔔頭。”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雖然我自認爲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對于感情方面,那是絕對專一的沒話說。
就是不知道爲啥,最近有總有一種桃花劫的感覺,也不知道是哪個帥犢子給我安排的。
“不是,你說說看我怎麽就花心了?”我納悶了,站定身子問道。
“你腳踏兩隻船還不花心?”郭娜用力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不知道的人以爲她是奶兇奶兇的,但其實我知道,這家夥是真的兇。
“你别亂說了。”方雪呵斥了她一聲,然後看着我尴尬一笑:“你别放在心上,坐吧。”
我帶着一些不悅的眼神瞟了瞟她們,随即釋然一笑,我和她們計較什麽啊。
然後又重新安然的坐下了。
“你剛剛說有事問我?”我對着方雪說道。
“别急,咱們先做吃的。”
說着她還真拿出了烤架什麽的,就像郊遊一樣,完全沒有軍訓的樣子。
“好。”我本來也不覺得她會問出什麽問題,所以也沒怎麽在意,一邊幫着她收拾東西一邊問道:“你們到底是怎麽來的這啊?”
方雪笑了起來:“你忘記咱們軍訓的宗旨啦,男女搭配。”她伸出玉指,指着一座山頭說:“你們剛剛跑步的時候,我們就在下面看着。”
“感情這就是帶你們團建來着啊。”我也跟着笑了起來。
方雪開着我的笑容,忽然感覺有些恍惚了。
“我們晚上一起去看電影吧?”她忽然鼓起勇氣問道。
不知爲何她這種小心翼翼的感覺,讓我忽然有種卑微的感覺,我替她感覺到了不值得。
“到時候再看吧。”
她的神色變得落寞了起來,似乎認爲我已經拒絕了她。
我将她的神色盡收眼底,暗罵了聲自己真不會說話。
“你别想多啦。”我趕緊爽朗的笑了起來:“我這幾天的事情挺多了,所以我也不确定晚上有沒有時間,若是有時間我肯定去的。”
聞言方雪的表情剛剛有所好轉,郭娜立馬跳出來破壞這和諧的氛圍了。
“晚上怕是忙着和餘若靈待在一起吧?”她翻了一個白眼:“虧我剛開始還和她姐妹相稱,閨蜜的男人都搶!”
“你能不能别亂說了!”方雪似乎有些生氣了。
“我...”
“我想你們是不是誤會什麽了?”我結果話茬子問道。
郭娜更來氣了:“誤會?前天晚上我們都看見你們摟摟抱抱的在一起了,晚上和一個白天都沒回宿舍,還在這說誤會?”
“tui~渣男!”
我感覺頭似乎有點大,揉了揉眼角,眼神在郭娜和方雪之間飄忽不定。
“我和她沒什麽...”
我自己都感覺這個解釋有點牽強,幹脆無賴一點:“信不信随你們,而且她可能要搬過去和我合租了。”
說完這些,我感覺一般正常的人絕對不會信了。
“真的?”方雪的目光涼了起來,頻繁點頭:“好,我相信你。”
“寶寶,你是不是瘋了?”郭娜不可置信的看着方雪:“這種鬼話你都相信?”
我同樣報之以好奇的目光看着方雪,是啊,這種鬼話都相信?
“你沒發現餘若靈最近有些奇怪麽?她似乎幾天沒睡着的樣子了。”方雪看着郭娜道。
郭娜托着萌呼呼的臉沉思了一會。
“好像..是這樣哈,她最近的黑眼圈都老嚴重了。”
我就說嘛,如果這都觀察不到她的不對勁,那就不是和餘若靈關系不好的原因,純粹是盲僧了。
“是了,她睡不着,必須得讓我在旁邊才行。”
“你是誰啊?憑什麽你在旁邊就行了?”郭娜又開始不滿了。
我一邊烤着東西,一邊說道:“這件事情你們不方便知道,反正隻有我能暫時壓制住她的失眠就行了。”
“是啊,娜娜你就别多管了,吃東西吧。”方雪也幫着我應付着。
“我...誰想管你你們啊,哼!”郭娜萬萬沒想到,方雪一個平時挺自強的人,怎麽就忽然胳膊肘往外拐變成舔狗了?
不明覺厲。
我們三個人的氛圍終于慢慢的趨近于和諧了。
......
正當各位學員們吃飽喝足,四仰八叉聊着人生理想之時,一陣匆忙的口哨聲将我們喚了過去。
“想必你們也知道我輸給這位李同學的事。”方沼将對我集合後,直接當着當着衆人承認輸給我的事。
我點了點頭,表示他很有氣魄。
但是他現在承認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麽鬼?讨好我?
“在體能上,有人喜歡鍛煉,可以超過我,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今天,有人和我比射擊!我這要是輸了或者不應戰,那我這張臉還真不知道往哪擱了。”方沼右手輕輕拍着自己的臉調侃到。
“好巧不巧啊,這個人還又是李家的好兒郎,你們說這姓李的是不是和我有仇啊?”
這估計是方沼第一次用這麽輕松的語氣和他們說話,因爲這一番話說的他們全部都輕松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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