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什麽意思?”她疑惑的看着我,但馬上又重新的魅惑如斯,朝着我撲了上來,吧唧一下就堵住了我的嘴。
甚至探出舌頭想要繼續突破。
我一慌,直接推開了她。
她重新倒在了床上,一臉不解的看着我。
花了那麽多錢,難道就對我一點想法都沒有嗎?女子疑惑了。
她了然的一笑,說道:“想要玩點情趣的是吧?”說着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想要平添一點的魅惑。
“你想多了。”我冷眼看着她。
“那你....”
她還想繼續追問,我直接一張符箓符箓甩了過去,大喝道:“大膽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她愣在了床上,符箓并沒有起到任何效果,一雙美目眨啊眨的,表達着自己的疑惑。
“小帥哥,你又是唱的哪出啊?”
“再不說實話我讓你原形畢露!”剛剛那張符箓隻是向她表明我的身份,并不是針對她的,其實隻是一張普通的符箓罷了。
“你有病吧?”她皺着眉頭呵斥到。
隻是眼神中的慌亂出賣了她。
“行了,你别裝了,隔着老遠我都能聞到你身上的狐臭味。”
狐臭味自然是瞎說的,她身上并沒有什麽味道,隻不過她身上若有若無的波動出賣了她,再透過靈覺掃視了一下,發現這家夥竟然是個妖狐。
一個煉氣化神的妖狐。
更玄乎的是,這身體似乎還是她的真身!
太特麽的玄乎了,煉氣化神爲什麽能化形,這不是扯淡麽?
這是今天遇到的第幾個狐狸了?這是暗示我最近有桃花劫麽?
....
她揉了揉發脹的腦袋,随後身子一抖,那股熏醉的感覺瞬間消失了。
“你是怎麽看出來的?”她眯着眼睛看着我,冷聲的問道。
“因爲我修爲比你高呗。”我理所當然的說道。
“不可能。”她想都沒想,直接反駁着我:“就算是煉神反虛之境界的也不一定看得出來。”
“你...莫非你是煉虛合道的大能?”她顫抖着聲音說道。
開玩笑,我要是煉虛合道,指不定都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了,怎麽可能還會被設計?
就算被設計了,我幹嘛不随心所欲的殺了他們?
這家夥怎麽說的想大白菜一樣?
“你看我是像那樣的大能麽?”我無語了。
她松了一口氣:“也是,你這麽庸俗,怎麽可能是大能。”
我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上前直接鎖住了她的脖子,在她震驚的目光中狂暴的靈炁直接鎖住了她的脈門。
當妖修化形之後,靈炁流轉的方式便和人類一樣了。
“我希望你們好好說話,修行不易,不要自毀前程,懂不?”我冷聲的說道。
這次她真的開始害怕了,眼前這人明顯不像酒吧裏的時候有耐心了,她隻是想堕落一會,但可不想讓自己送了命啊。
“好..好..”由于被我捏着喉嚨,她發聲很是艱難。
我松開了她的脖子,放開了她的脈門,她頓時捂着自己的脖子在床上呼呲呼呲的喘着氣。
“你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她不自覺的帶上一絲妩媚的語氣。
我見她似乎還想使手段,忍不住再次黑着個臉:“嗯?”
“你要問就問嘛,幹嘛那麽兇~”她不滿的說道。
我擦了一下她留在我嘴邊的口水說道:“接下來我問你什麽你就回答什麽。”
她連忙的點了點頭。
“姓名。”
“胡青青。”
“年齡。”
“108歲。”
我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感情這家夥還是個天才,妖修的進展本來就比較慢,她能在108歲修到這樣已經不錯了。
“性别。”我繼續問到。
“你看不出麽?”她無語了,吐槽道:“我說你審問犯人呢?”
“我就是想過過執法者的瘾,有意見?”我對着她比劃了一個劍指,威脅道。
“幼稚。”
“嗯?”
“是!警官!”她馬上轉變了态度。
“性别?”
“母。”
我闆着個臉,說道:“你這是不配合啊?”
胡青青立馬急眼了:“我又不是人,怎麽用男女來形容?”
我靠,這個解釋似乎一點也不牽強。
我見字數水的差不多了,是時候可以進入正題了,咳嗽了一下,轉變了一下嚴肅的态度,準備進入正題了。
“說吧,你今晚這是怎麽回事?爲什麽會一個人在那裏喝酒?”
她的眼神馬上變得暗淡了下來,輕起紅唇,張嘴就是一個狗血的劇情。
“我被我男朋友抛棄了。”
我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男朋友?哪座名山的術士啊?還是哪個男狐狸?”
她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都不是,隻是一個凡人。”
.....
我沉寂了半晌,面色怪異的開口了:“我也不和你扯什麽人妖殊途的事情了,《天仙配》看過沒有?仙和人在一起都沒什麽好結果,咋地,你想和凡人來一個雜交兒啊?”
胡青青非常嚴肅的看着我:“你不能诋毀一個少女追求轟轟烈烈愛情的腳步!”
我詫異的看着她,我非常想問一句,姑娘,你這是認真的麽?
“108歲的人了,還少女呢?還追求愛情呢?我愛你-媽-的麻花情!”我最後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可在我們妖怪裏,我這就是少女啊。”她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以前是不是一直在山裏?”我問到。
“是啊。”
“你什麽時候出來的?”
“嗯....大概五年前吧。”她想了一會說道。
我了解了,感情這還真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啊。
“我出來的時候就認識我男朋友了,現在五年過去了,他也畢業兩年了....”
她似乎有想說故事的想法。
“停停停!”我連忙叫停了他:“你聊嗨了是吧?我對你那情情愛愛的沒有什麽興趣,我問什麽你就答什麽,哪來的這麽多廢話,還能不能給我一點基本的尊重?”
“這...這不是你問我爲什麽一個人在那裏喝酒的嗎?”胡青青委屈的抱怨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