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警察的反應讓我更加想不透了,是誰,會不惜以這樣的方式來對付我?
得罪的人我認爲的隻有兩個,孟問天應該已經可以排除了,還有一個就是教官方沼,他就更加不可能,我隻是讓他丢了面子,不至于讓我毀了前程吧。
而且我确定他不是這樣的人。
餘若靈拿過手機後,先深深的呼吸了幾下,然後打開手機開始翻着通訊錄。
她知道,既然我會把手機留給她,那就代表我一定有着自己的門路。
很快,他就找到了蘇代曼的電話,并開始撥打了過去。
“喲,臭弟弟這麽快就開始想姐姐了?”蘇代曼優雅且帶着挑釁的聲音傳來。
餘若靈的臉上露出了尴尬之色,怎麽感覺像是老婆抓小三一樣?
“是蘇代曼姐姐麽?”她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是....?”
“我...我是李正行的同學,他出事了,讓我打電話給你,你快去救他吧。”
“出事?”電話那頭的蘇代曼先是疑惑了一下,馬上又笑了起來:“開玩笑,他會出什麽事,不對,手機怎麽在你那?”
餘若靈很快便将之前的事情完整的叙述了一邊。
“栽贓陷害?”蘇代曼的聲音沉悶了下來:“妹妹,你不用着急,這件事我來處理就行。”
“好。”
“這小子,怎麽變得愛惹事了?”蘇代曼挂下電話之後,嘴角挂着微笑:“我倒要看看,哪個不開眼的惹了他。”
說完,挂了電話之後,重新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劉秘書麽...?”
.......
于此同時,審訊室。
“姓名。”一個警察開口就來了一個标準的開場。
“李正行。”
“性别。”
“男。”我撇了撇嘴。
“年齡。”
“十七歲。”
沉寂了有一會後,他盯着我眼睛問道:“爲什麽要打李壯?”
“我沒打他。”我實話實說。
“胡說!還不認罪!”那警察拍了一下桌子,怒喝到:“李壯的腿都被你打斷了,你說你沒打他?”
“我沒打。”我微微低着頭:“就是輕輕的碰了他一下。”
“狡辯!”說着,揮了揮手:“把李壯帶上來。”
很快,腿腫的像大象腿的李壯被推了進來。
我隻是掃了一眼,就确定他的腿的确是斷了。
我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你們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現在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他的腿和我沒關系,是自己摔的。”
“我們有錄像,是你踢的。”
“那他對我女朋友性騷擾,我這是見義勇爲。”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警察眼神犀利的看着我,心想這大學生果然不好對付。
他沉聲問道:“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認不認罪!”
我聳了聳肩膀:“我又沒做,認哪門子的罪?”
“哼,對付像你這樣的刺頭,就得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了!”那人站起來冷聲說道。
這是要逼供了!
“你敢對我用刑?”我冷冷的看着他,甚至動了一絲絲的...殺心。
對,就是殺心,有這樣一句話,本事越大,就越受不得委屈。
那人竟然被我盯的有些害怕了,但馬上他就變得憤怒了起來:“這是你逼我的,待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在猶豫這,要不要逃走?看電視上,對待逃犯國家好像還是很嚴厲的。
過了一會之後就有人拿着道具走了進來。
兩個人将我擡到了一張床上,把我牢牢的綁住了,另一個人用一長輕紗皮紙蓋住了我的臉。
“你知道這是什麽手段嗎?”那人壞笑道。
我皺着眉頭,沒有說話。
“這刑罰改編自“貼加官”,像這樣的輕紗一共有九個,我會一張一張的慢慢貼在你的臉上,你會感到窒息,你會拼命的想要呼吸。”
他看着蒙着輕紗的我:“放心,你不會死的,隻要你用力的呼吸,你便能吸道可以讓你活下去的氧氣。”
..........
其實貼加官的主要操作方式就是将受刑者仰面捆綁在床上,首先行刑者将桑皮紙蓋在犯人臉上,同時将嘴裏早含着的燒刀子,使勁一噴,桑皮紙受潮發軟,立即貼服在臉上。行刑者緊接着如法炮制。犯人先還手足掙紮,用到第五張,人不動了,司刑人員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走上前去,細細檢視,那五張疊在一起,快已幹燥的桑皮紙,一揭而張,凹凸分明,猶如戲台上“跳加官”的面具,這就是“貼加官”這個名稱的由來。貼加官是封建時期的一種審訊方式,由于桑皮紙緊貼面部,導緻犯人呼息困難,心裏防線徹底崩潰,于是便招供,實在是一種不太人道的刑罰手段。
.........
“緊緊是這樣麽?”我嘲笑到:“這樣的手段可還難不倒我。”
如果隻是這樣的話,我完全可以撐下去。
“當然不止,玩意我們再加入一點東西,比如....辣椒水什麽的,你會不會覺得很舒爽?”他緩緩的給我加上了第二層,第三層......
一直到第九層, 其實我都沒有呼吸。
随後臉上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傳來。
我知道這是辣椒水了,連忙運轉功法,将自己與辣椒水隔開了。
我心裏感到非常的氣氛,如果換成普通人,一定就會屈打成招了。
想活命就得用力吸,用力吸就得吸入辣椒粉辣椒水,就會嗆,越嗆你便消耗氧氣越快。
消耗的越快你也就吸的越快,就是這樣一個死循環。
就算你昏厥了,依舊會刺激的你蘇醒。
像這樣的死循環,除非真的是受過訓練抱着死的決心的特務,不然誰抗的住?
這樣想着想着,我便越發的氣憤起來了。
“砰~”蓋在我臉上的東西,直接震飛了出去,幫着我的繩子,如同虛設一般,我直接就坐了起來,死死的盯着那個帶頭的人。
“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準備好怎麽死了麽?”我的聲音很平靜,但其實暗藏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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