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方雪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麽自己會對一個如此不解風情的人帶着一些好感。
難道是自己一個人太久了?
“等等,你幹嘛去啊。”見我似乎要走,方雪趕緊問道。
“吃飯。”
她立馬期盼的看着我說:“走走走,正好我也餓了,咱們一起可行?我真好要幫郭娜帶肉包子。”
我在内心裏小小的糾結了一下,若是一直拒絕别人是不是有點太不近人情了一些?
“那行吧,一起。”最後我還是無奈的答應了下來。
.......
不愧是龍小夏心目中的班花,一進入食堂,爲數不多的男生們紛紛側目過來。
“這女生誰啊?這麽漂亮。”
“不知道啊,沒見過。”
“你都沒見過?那應該是新生吧?”
“原來是學妹啊,嘿嘿,我有想法了。”
“得了吧你,沒看見人家旁邊有帥哥了嗎。”
正一起排隊買熱幹面的時候,狗血的麻煩果然來了。
一個高大英俊學長模樣的人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嚣張的說道:“學弟,讓讓。”
“你誰啊?”我瞥了他一眼,那模樣,分明就是沒把他放在眼裏。
他似乎完全沒有想到會有人這麽不給他面子,臉色馬上冷了下來:“我說話你沒聽見嗎?讓你滾蛋。”
“你是哪來的小崽子?敢在我面前叫喚?”我不耐煩的喝道。
手癢了這麽久,這麽多年過去了,白雲早就沒有和我對幹下去的勇氣了,沒想到區區一個凡人還敢跟我叫嚣。
我的呼和聲讓周圍的同學都朝着我的方向看了過來。
“這不是孟問天嗎?”周圍一個男生說道。
“是啊,他是跆拳道的黑段呢,聽說家裏還是個富二代。”
“天啊,是孟問天诶,他好帥啊。”一個小女生花癡道。
....
我這話讓孟問天頓時暴怒了,他一上前便提着我的衣領低着頭看着我。
他的個子很高,和龍小夏差不多高。
方雪看到這麽一幕,看着孟問天說道:“你想幹什麽?”
“沒什麽。”說着又用力想提起我:“就是想和這位學弟聊聊人生理想而已。”
說完,還給了方雪一個溫和的笑容,讓她的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唉~”我在心裏歎了一口氣,我就知道會這樣,我就知道像我這麽帥的,走到哪裏都會有麻煩找上我。
我現在是越來越确定我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了。
“啪!”
我直接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幕不止是孟問天,周圍看熱鬧的全部都看的懵逼了。
這是什麽情況?這家夥這麽虎的嘛?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道:“死基佬,别對我動手動腳的。”
這下子炸了鍋了,馬上十幾個穿着跆拳道服的人将我圍住了,聞着他們身上的汗臭味,估計是剛剛結束
玩訓練。
方雪心知這件事因爲她而起,連忙上前将我護住了,說道:“光天化日的,你想幹嘛?”
我最讨厭以多欺少了,伸手将方雪推到了一邊,拍了拍手:“你們...十二個人已經被我包圍了,乖乖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其中一個狗腿子說道:“小子,你好像有點嚣張了啊?”
“我這人沒什麽别的愛好,就是喜歡打狗,所以看見你們我的手就癢起來了。”
幾個泥腿子學生而已,逼急了我說不定哪天王曉玲這九鼎體的女鬼都給日了,還怕他們?
孟問天這時候終于反應過來了,捂着自己的臉不可置信的問到:“你敢打我?”
我走上前去,又是一巴掌,把他抽的再次趴在了地上。
“既然你剛覺得你自己是在做夢,那麽現在你應該接受現實了吧?”
......
“完了完了,打了孟問天,這件事情估計沒這麽好解決了。”
“是啊,你說這長頭發的小子是不是傻?人多乖乖認慫不就行了,還挑釁别人。”
“人家孟問天是什麽身份,不知死活。”
周圍的一群大佬在一邊看着戲,一邊品頭論足,其中不乏被孟問天欺負過的人。
.....
“你..你!”孟問天再次站起身來,憤怒的指着我。
我直接掰着他的食指:“你什麽你,話都不會說?”
他頓時供着身子蹲在了地上:“疼疼疼,斷了斷了....你們愣着幹嘛,上啊。”
他們十幾個人反應了過來,立馬朝着我飛撲過來。
他們擺開誇張的架勢,嘴裏花裏胡哨的呼和着,一個鞭腿卻瞪的老高。
這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廢物嘛?他們出拳我便和他們碰拳,他們踢腿我便對踢,其中竟然有一個人,還想玩空中二連踢,整個人重心騰空,被我一個輕飄飄的太極雲手給撥了個狗吃屎。
不一會他們便捂着自己的拳頭,抱着自己的腿躺在地上哀嚎起來。
我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們:“我說,你們想打架就去學散打啊,練廣播體操幹嘛?”
方雪在後面戳了戳我,小聲說道:“這是跆拳道。”
我在山裏待了這麽久,當然不知道這花拳繡腿的是什麽玩意,尴尬的撓了撓頭:“哦哦哦,跆拳道啊,怪不得感覺比廣播體操還弱,原來是新物種啊。”
我這翻言語自然讓躺在地上的學員們感覺到吐血了,他們每天這麽辛苦的訓練,踢着快遞時還要貼上“易碎物品”的木闆,每次感覺自己都牛逼的上天了。
現在站着的就隻剩下孟問天了,這家夥捏着自己的手指恐懼的看着我,随着我一步步的前進,他一步步的後撤起來:“你...你要幹什麽?”
“沒什麽,你不是想談談人生嗎?今天哥就教教你。”我藐視着他說道。
“讀過小學嗎?不知道插隊是可恥的嗎?就算有急事真的要插隊,記得好聲好氣的,做一個社會主義好青年,知道不?”
他想看傻子一樣看着我,噼裏啪啦的揍了一頓人,就是爲了現在講個大道理?
随後,随後,我一腳将他踹到了一邊,說道:“這特麽的才叫談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