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白觀主的爲人,我非常的不好評價,說他是好人嘛....殺人放火的,好人肯定不存在,要說他壞的徹底十惡不赦。
以受害者的角度講的确是這樣,但是剛剛的一番交手,我卻覺得他似乎并沒有那麽壞,行爲舉止,也算是挺有禮貌的。
按道理這個别老天戲耍的修士,滿身的罪孽,死不足惜。
我不知道修士的圈子到底是什麽樣的,但有一點我清楚,通過這幾天了解到的,有一個算一個,肯定是殺人如麻的。
修煉魔攻,完全無所謂,什麽魔道和正道,我藏羽門現在說不定就是所有人眼中的魔道。
他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殺了無辜的凡人。
“常元啊,再幫我一個忙。”我走過去,拿起了落在地上的匕首,小心翼翼的擦拭了一下,說道:“幫我把他挖出來。”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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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觀主衣服破破爛爛的趟倒在了地上,呼呲呼呲的喘着粗氣,眼神裏面重新恢複了清明之色。
常元趴在地上,而我則是坐在常元的身上,抖動着雙腿居高臨下的看着白觀主,說道:“道爺老早就給你說過,天下武功不是唯快不破滴,而是拼資源滴。”
“咳咳~”白觀主虛弱的躺在地上喘着氣,聲音低小的說道:“你...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懂了,咳咳咳~你是想,要回王曉玲吧?罷了,成王敗寇,那就還給你吧”
随後他指了指落在角落的一個行囊,說道:“就在那裏面,自己去放出來吧。”
我看着趟倒在地上虛弱不堪的白觀主,不得不佩服常元的嘴炮啊,牛逼。
我搖了搖頭,凝神看着白觀主,說道:“怎麽樣?想不想繼續活下去?”
白觀主的眼神裏閃過一絲光芒,想他這樣堅韌的人,可能康概赴死嗎?
或許是有可能的,但要是有生的希望,誰又願意死了,三起三落的,但隻要還活着就還有希望不是?
“你說說....代價,咳咳~”他的聲音依舊是虛弱的緊。
“還記得我給你說過的那些秘法嗎?”我把頭湊的和他很近,陰沉沉的說道:“把你的靈魂出賣給我,我可以讓你活下去,怎麽樣?”
沒錯,我現在想要的便是收服他,他的作用太多了,我才不管他過去幹過什麽,但跟了我之後,我決不讓他亂來了。
聽到這個條件,他的神情從不在意變得憂郁掙紮了起來,又是咳嗽了一下,依舊沒有做出判斷。
此時常元又開始發揮它的老舔狗的性格了,一尾巴直接抽在了他的肚子上:“啞巴了是吧?主人問你話呢。”
可憐的白觀主負傷又被抽了一下,這下子忍不住了,嘴巴子哇的一下吐出了好多的血。
還帶有一些的碎肉。
“我靠,咳咳咳~你這一尾巴,咳咳~我想活都活不了了吧?咳咳~”白觀主委屈的說道。
常元的動作讓我有些不爽,我坐在他的身上,拍了一下它的腦袋:“你這要是直接把幹死了,我上哪再找人給我效力去?”
“小主人,這個您放心,他隻要還有一口氣在,我都能把他給救回來!”常元憨厚的說道。
“聽到沒?”我看着白觀主,威脅道:“你得快點下決定了,不然你這内傷用不了多久都可以把你弄死了。”
我一隻手捂着鼻子,忍着血沫腥子的味道,一邊等待着他的回應。
“我...好,我答應你。”感受着體内的生機快速的在離去,體内由于血液流逝過多身上都變得冰冷的起來。
他終于再次感覺到了死亡時的恐懼了,他直接開始答應了下來。
“好好好,識趣就好啊。”我按照這典籍之中的記載,開始掐訣,靈魂裏和炁混雜在了一起,組成了一個玄奧的光球,我看着虛弱的他說道:“放松抵抗啊,可能會有點疼。”
“咳咳~你就不能先幫我養好傷嗎?”
我撇了撇嘴,沒有理會他,無情的将光球射入了他的體内。
白觀主躺在地上開始痛苦的嗷叫起來,嘴裏的血嘩啦啦的像不要錢似的,他甚拿着咬緊了牙關,青筋暴露,回光返照似的,我感覺此時的他都能再打死一頭牛,着實可怕。
好久之後,他才緩過氣來,連忙求饒着說道:“救...救我啊,小子..不,主人!”
這一句主人叫的我心花怒放的,連忙拍了拍常元:“來吧,朝他吐口水,噴他!”
常元應了一聲,墨綠的靈炁朝着白觀主吞吐而去,靈炁比治療我的時候濃郁了很多,将他包裹了起來。
大約半小時後,常元神情看上去似乎很是萎靡,疲軟的趴在了地上,但是效果卻非常的顯著,至少現在,白觀主已經可以爬起來了不是?
“小子,你......”他用虛弱的聲音說道,雖然傷好了,但畢竟傷了元氣,還流了那麽多的血。
我皺着眉頭,眼神不善的看着他,朝着他慢慢的走了過去,死死的盯着他。
“你...你這是要幹嘛?”他語氣有些慌亂的說到。
“啪~”我走過去直接甩了他一巴掌,傲慢的說道:“誰允許你這麽放肆了,叫主人!”
我這一巴掌抽的,我自己的手都差點腫了起來,而白觀主則捂着自己臉,他此時靈炁已經枯竭,沒有靈炁護體,臉直接腫了起來。
“你,你敢打我?”他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啪~”我對着他又是一巴掌,這次還不等他有任何的反應,我心中默念咒語,催動着在他靈魂裏種下的種子。
他馬上痛苦的捂着頭,在地上痛苦的打滾,就像是孫悟空被催動着緊箍咒一樣。
這疼痛可是印刻在靈魂裏邊的。
我無情的看着他在地上翻滾着,冷淡的說道:“我說了,叫主人,懂不?”
“懂...我懂了....啊——你,你停下來啊。”
即使求饒,我依舊沒有放過他,甚至加大了手段,種在他靈魂裏面的種子繼續瘋狂撕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