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冤枉,感情在她心裏我就是這麽魯莽,容易沖動的中二小少年呗,這話讓我感到有些不喜。
“你不用這麽關心他的吧,再說了,我有分寸的很,出了事我來擔當着。”
我不敢直接問蘇代曼的心裏是不是還挂念這白觀主,太影響好感度了,但是旁敲側擊一下還是得行得通。
她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沒有像其他的小女人那樣置氣,而是幽幽的看着我說道:“你不要多想,你這樣貿然 出手,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狗急跳牆了怎麽辦?”說完她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充滿着母性的光輝。
她這話讓我聽得很不是滋味,不管是她故意說出這番話還是真心的,至少說明了她心裏也是爲你思考了。
“沒事,我隻是使用了一個小手段罷了,他發現不了,也不會傷害他,即使最後是誤會,也不會對他造成什麽傷害,你放心吧。”我最後還是解釋了一句,心裏隐約有些不服氣,果然我還是小孩子。
她點了點頭,再次拿出了招牌的笑容:“那麽臭弟弟,現在咱們去哪裏玩?”
“我說大小姐,你們這大家族的子弟,整天都無所事事的嗎?和你待了這麽久了,也沒見你工作過,豪門女總裁呢?牽出來溜達一下啊。”
和蘇代曼待了這麽多天,真的是從來都沒見她有過任何的正事,不是在玩就在去玩的路上。
“工作?嗯.....”她低頭思索了一下,說道:“像我們這少爺小姐的工作就是吃喝玩樂,公司的事情隻要管好有能力的人就行。”
“感情你們這公子小姐的人生就是沒有一點追求了呗,和生插鹹魚有什麽區别?”說着,一邊讓司機大哥打道回府。
“有人天生爲王,有人天生草莽,雖然很不公平,但是我們這些含着金鑰匙出生的,從肚子裏一下來就是就是巅峰,還能有什麽追求啊。”蘇代曼樸實無華且無趣的說着。
這觀點實在是太新穎了,但是轉念想一想,我要是普通凡人,能追求什麽,權勢,錢财。
這些蘇家都可以給他們,雖然不是 頂級的存在,但是也足夠揮霍一輩子了。
“你就沒有其他什麽新的追求嗎?”我問。
她輕笑一聲:“追求....等着你快快長大吧。”
我别過頭去,不怎麽想說話了,她又開始了,不拿小孩子當男人看。
“想不想去新的世界看看?我可不想等我長大了你都是老骨頭了。”我心血來潮,想到了一個主意。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的嘴角輕輕勾起:“新的世界....你是說...?”
我肯定的點了點頭,她這麽聰明,肯定知道我在說什麽。
得到我的肯定後,她說道:“等的就是你這個想法,豪門待着無趣,早就想和你一起去天涯了,什麽時候帶我走?”
她用平靜的眼神看着我,眸子裏的水沒有絲毫的漣漪,就像一攤死水平靜的可怕,嘴角的笑容也讓現在的我看不懂了。
“喂,你這是一幅什麽眼神?我可沒讓你出家哈,你别亂來。”我慌亂的說到。
“你想哪裏去了,臭弟弟。”她的眼神裏總算蕩漾起了一絲的秋波。
“那就在你家待上幾天後, 便随我回道觀吧,怎麽樣?”我說。
我們在後座上打着機鋒,開着車的司機大哥突然發話了。
“道觀?什麽意思?你敢讓我們小姐出家?”
我去,這世道,到底是哪裏來的這麽多誤會,怎麽一想起道觀宮殿就是出家呢,那古代的朝廷還别稱廟堂,入朝爲官也不是誰都去當宦官的啊。
“住嘴!不是讓你别說話嗎?長膽子了是吧?”我正準備開口辯解,蘇代曼怒喝了一句。
這聲音把我都吓了老一跳,跟别說司機大哥了,抖了抖肩膀,老實的履行他的職責去了。
我則是感覺有些後悔,這好看的老女人不知有知性的一面,似乎還有母老虎的一面啊。
她呵斥完之後,便重新笑顔如花的對我說道:“沒事,不要怕,這也是我爲什麽自己開車的原因了,老爸寵溺我,總是時時刻刻的想知道我的動向,所以在我身邊的人多半有着監視我的職責,而他們又是我老爸明着來的,我也不好說什麽。”
我懂了,這可能就是那些公子哥經常說的:“錢多了也是一種苦惱啊。”
“我們繼續商量我們的。”她笑着說道。
我有些害怕,索性一口氣直接說完算了:“額.....這幾天不要出門了,靜心,等處理好之後你便随我回道觀修行便是。”
不錯,自從和她發生關系後,我便有想着帶她去修行的打算,正好道觀那邊也是有着靈炁的存在,多一個人修行罷了。
“好。”她的回答簡約而不簡單。
雲陵山距離蘇代曼家的莊園非常的近,沒多久便回到了莊園,而我則是在回到莊園後便趕緊的躲回到了我的客房。
這也是我爲什麽特意要說“這幾天不要出門,靜心”的原因了,我算是看出來了,蘇代曼很好的履行了一個富二代的職責,就很喜歡玩兒,而小道爺我自然是喜歡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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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我的正準備偷得浮生半日閑,但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這魂淡在編排我,就是不讓我安生,剛剛靜下心來沒多久,門外便響起來蘇代曼清脆的聲音:“臭弟弟,姐姐我進來了啊,有事情一說。”
我捂着眼睛歎氣,能有什麽事?恐怕多半是去哪玩,去哪吃飯的事。
“進來吧。”我終究還是不敢反駁。
但這一次,還真的是我誤會她了,她還真有事,進來之後,她皺着眉頭說到:“他們逃走了。”
我自然聽的一臉的霧水,問到:“什麽逃走了?”
代曼姐不會憋了這麽一會兒之後便将自己憋傻了吧。
“就是你很讨厭的,那個湯.....反正就是三伯的家室,他們逃走了。”蘇代曼竟然是記不得湯幻梅的名字。
“跑了?”我先是疑惑了一下,随後說到:“跑了就跑了呗,屁大點事啊,你慌張什麽啊。”
既然是連名字都記不清,想來沒有多大的感情在裏面,既然是這樣,那麽蘇代曼在慌張什麽呢。
“我..我沒慌張啊,就是想過來問問你該怎麽辦。”蘇代曼進來之後問到。
這我就納悶了,離家出走而已嘛,又不是重罪。
“你爲什麽要用逃來形容?”我好奇的問到。
蘇代曼眉頭一皺,低沉着語氣說到:“你不知道父親的手段,如果...如果真的是他們所做的....三伯他們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咋地,這光天化日的,你父親還敢殺人啊?”我不屑的嘲諷了一句。
在這萬事皆和諧的社會,當真敢殺人不成?
“若是不逃跑....說不定不會,可是現在....”蘇代曼緩緩的點了點頭。
我看見蘇代曼這個動作,從床上一個激靈便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說到:“當真敢殺人?”
“是啊。”蘇代曼對着我比了一個殺的手勢:“以後可别來欺負我。”
“哪敢哪敢.....”我拱了拱手。
“所以代曼姐,你吵我午休...就爲了說這個?”我頗有一些抱怨的說到。
蘇代曼輕輕敲了敲自己的頭說到:“你不是要搞那什麽....招魂嗎?”
“是拘魂。”我笑着指正到。
“不管是啥,總之你到時候說些好話吧。”她急切的說到。
“不是。”我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你是她女兒啊,讓我去說什麽啊?”
“哎呀,有些事你不知道,有些話隻能讓你去和父親說。”
我感覺有些煩悶,腦袋嗡嗡作響,煩悶的擺了擺手,說到:“哎呀我知道了,到時候再說吧。”
“你先出去,讓我好好休息一下睡個午覺可好?”我最後補充了一句,便開始反客爲主的驅逐客人了。
“切,誰稀罕你。”說完,蘇代曼便氣鼓鼓的摔門而出了。
這時候空氣終于安靜的下來,我則是閉上眼睛感覺有些困乏,慢慢的便沉睡了下去,陷入了午覺。
..........
朦胧之間,我又陷入了睡夢之中,我又夢見了那晚和蘇代曼之間的美夢之間了。
都說日有所思才會夜有所夢,可我白天也并沒有思春什麽的啊,怎麽晚上卻思的如此的真切。
但是在夢裏的我,所關注不是曼妙的酮體,也不是聖女的高峰。
而是那一團的湛藍色的火焰标記,我這才記起,那胎記明顯是與自己的如出一轍。
難道這是....純陰和純陽之間的标識?
但是不對啊,雖然我不知道純陰之體的标識是怎麽樣的,但是我這自己的體質如何師父的典籍還是講的非常的清楚。
這火焰既然不是我們體質之間的标記,那爲什麽她幾乎有一模一樣的标記,若說有什麽不同也是....顔色不同罷了。
“正行......正行....”正當我盯着藍色火焰發呆之時,蘇代曼開口呼喚着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