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知道是第幾次趕路了,隻是苦了蘇代曼今日不停的開着,但是看着蘇代曼挺開心的樣子,愧疚我的到是松了一口氣。
“代曼姐,你家這麽有錢,你幹嘛不請個司機啊?”我坐在副駕駛上說到。
“你懂啥。”蘇代曼開着車還不望白了我一眼:“你不知道開車會上瘾啊,若不是怕你害怕,我早就飙車起來了。”
我笑了笑了,給了蘇代曼一個理由:“你難道不關心你三伯嗎?親戚诶,還不飙起來?”
我就是故意刺激蘇代曼,來,飙車,飙給哥看看,我看你能飙到什麽地步。
蘇代曼嘴角撇過一絲笑意:“你确定?”
我直接在副駕駛上翹起了二郎腿,斜着眼睛看着蘇代曼:“來,你飙,我看你有多牛哔。”
得到了首肯的蘇代曼,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挂到五檔,一腳踩到底,嘴角甚至挂着癫狂的微笑。
看着油門上的指針瘋狂的飙升,我的心髒也跟着瘋狂的跳動起來。
我尼瑪,這家夥飙車起來,還真的像不要命一樣,這家夥甚至還開了窗戶,窗子外的冷風哇哇的往裏面灌着。
真尼瑪瘋狂。
在如此一番驚心動魄的飙車之後,自然很快便到了蘇代曼的那個大莊園裏。
不知道蘇代曼怎麽想着,将車停好之後,卻并沒有着急這下來,反而坐在車上沉思起來。
“怎麽了?不下車?”我問。
她歎了一口氣,幽怨的說到:“我還沒想好應該怎麽去面對,如果三伯真的是幕後的那個老闆,我應該去怎麽面對?”
剛剛在飯店的時候一點都不急,飙車的時候同樣一點也不急,反而在現在急了起來。
我用雙手抱着頭仰躺在副駕駛上:“這不就是大家族之間爲了分家産的狗血劇情嘛,庸俗。”
蘇代曼同樣用慵懶的語氣說到:“是啊,挺狗血庸俗的,但真遇見這種事情,一時之間我還真不好處理了。”
我讪笑一聲:“你擔心個屁啊,真的是。”
蘇代曼眉頭一皺:“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這事情應該是你爹操心啊。”我淡然一笑:“這種事情自然是家主來解決的,你在這較勁也意思啊,最後也輪不到你做主不是?”
不知道蘇代曼到底是怎麽想的,在這瞎操心。
“是啊,這些都自然知道,天塌下來都會有我爹頂着,可他畢竟是我三伯啊,到時候還有他的家人該如何處理....唉...”蘇代曼開始搖頭歎氣起來。
我白了他一眼:“得了吧你,這又不是你操心的事,走吧,讓我看看先。”
“是啊。”蘇代曼開了車門:“走吧。”
.........
在一番催促之下,蘇代曼終于緩緩的下了車門,帶着我朝着屬于他三伯的庭院内走去。
.....
剛剛踏進她三伯的庭院,裏面就傳來了湯幻梅尖銳的哭哭啼啼的聲音。
“哎呀,我家這蘇雨柏到底是造了什麽孽啊,怎麽好端端的就暈倒了.......”
我一邊走着,一邊看着蘇代曼,問到:“不是說把這家夥趕出去嗎?怎的還在這,光是這聲音我聽着就不爽啊。”
對于第一天來這之時,就被這家夥刁難,我一直到現在都還記恨着,沒辦法,誰讓咱們小氣呢。
蘇代曼用一臉看白癡的樣子看着我:“場面話你都聽不懂嗎?還真的是小孩子。”
“切,總有一天我會長大,到時候讓你求饒,再說我小。”
在最後一番調笑後,我和蘇代曼才正真進入三伯....哦,蘇雨柏的庭院。
不愧是貴族,取的名字都還不錯,隻是這麽一個人,用這麽有意境的名字,是不是太浪費了。
“小曼,你回來了?”蘇夜天看見她女兒後,淡淡的應付了一句。
我先是觀察了一下周圍的人,有些冷清,隻有湯幻梅蘇夜天還有湯幻梅的一個兒子。
剛來吃飯的這天,還有很多人圍着他們轉,現在蘇雨柏已經不行了,他們牆倒猢狲散的,不知道是忙着吞并産業....還隻是單純的冷漠。
蘇代曼點了點頭,以示回應。
蘇夜天發現了站在蘇代曼身後的我,刻闆的臉上露出了一點的微笑,說到:“小真人來了?快進去看看吧?”
蘇夜天現在也知道我對他家夫人的功勞了,才20w,便解決了這件事請,這不是白打工嗎?
對于這樣的人,蘇夜天當然不介意以禮相待,隻是他有些不解,怎麽自己的閨女跟着小道士幾天之後,變得年輕的這麽多?難不成這家夥真的是神仙?
我點了點頭,如果這件事請真的是那中年男子做的,應該會留下點術士的手段,來讓我知道是他做的,不然每天橫死這麽多人,怎的知道他到底履行諾言沒有。
其實那中年男子堅持沒有告訴我名字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幕後的老闆肯定是蘇代曼身邊的人,他不願意說可能是因爲最後的面子吧。
蘇夜天親手開門将我們迎了進去。
進入房間之時,我稍微用靈覺感應了一下,果然有股淡淡的陰氣,挺符合那中年男子的手段的。
我對着蘇代曼點了點頭,用眼聲示意了她一下,告訴她的想法并沒有錯。
她眼聲中出現了一絲果然如此的神色,然後神情便有些恍然的站到了一邊,安靜的看着屋内的一切。
雖然剛剛進屋便已經确定了蘇雨柏是被那人給下了套,但是有些樣子還是有必要裝一下的。
翻翻眼皮,假裝感受了兩分鍾後,把雙手一甩,對着蘇夜天說到:“準備好後事吧,就算大羅金仙來了,都不可能救得了他了。”
蘇夜天面色露出震驚之色:“怎麽可能,不就是剛剛昏迷了嗎?竟然這麽嚴重?我還以爲隻是和夫人一樣.....”
我笑了笑:“情況嘛....是個差不多的情況,隻不過嚴重許多,你大可以去醫院仔細檢查檢查,鐵定查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那三弟他到底是個什麽情況?難道...真的救不回來來了嗎?這可怎麽辦。”蘇夜天面色帶着一些急切和悲傷。
不管怎麽樣,再怎麽說都是自己的親兄弟,就算抛開血緣關系不談,就算是養條狗,這麽多年了,多多少少也會有些感情的。
我搖了搖頭,說到:“不可能救得了,天地兩魂都被啃食了,隻能慢慢等死了,沒辦法的事。”
蘇夜天微微瞪了個眼睛,稍微往後面推了兩步,喃喃自語到:“我三弟...要死了?”
他們家死了什麽人,隻要不是蘇代曼我都不會在乎,面無表情的走了出去,趴在陽台的勾欄上,看着已經快要夜幕的傍晚。
湯幻梅臉上帶着一些怨恨走了過來,說到:“小...小子,你看出來什麽名堂了?”
本來很平靜的心,聽見這家夥的聲音我非常不舒服,不耐煩的甩了甩手:“他死定了,準備後事吧。”
湯幻梅眼裏閃過一絲的怨色,剛剛準備開口,在一旁的小兒子馬上指着我的鼻子罵道:“乳臭未幹的小崽子,你說什麽!你爹才要死了,江湖騙子,給我滾出蘇家。”
“切,傻逼。”沒有看他,繼續看着天空潑了一句髒話。
“你!”小兒子馬上走了過來,揚起一隻手便準備打我。
感覺到身後的動靜,我我馬上回頭,一把捏住他的手,死死的盯着他。
小兒子被我捏的有些吃痛,五官稍微有些扭曲起來,但是并沒有嚎叫出來,像這樣疼到骨子裏的都能忍住,到時我小瞧了他。
他被我盯着有些發憷,說到:“你...你這麽看着我幹嘛。”
他的福祿宮慢慢開始暗淡下來,想來他們這一家子的結局已經确定。
“别來煩我。”我将他甩到了一邊。
湯幻梅見這她的小兒子也被我欺負了,準備上前讨個說法。
“滾!”我猛然回頭,帶着一些煞氣,呼和了她一聲,我這一聲帶了一些術法的手段,好徹底鎮住她。
湯幻梅被我鎮退了兩步,眼神之中帶着惶恐,被我給鎮住了。
場面終于在這個時候安靜了下來,我又能安心的欣賞一下風景了。
爬了一會後,蘇代曼也終于出來了,趴在了我身旁,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怎麽了?在裏面待了這麽久?”我沒有力氣的問到。
不知道爲什麽,這段時間總是感覺有些累。
她輕聲說到:“剛剛在裏面我給父親解釋了一番,随意便花了一些時間。”她輕聲一笑:“怎麽?這就想我了?”
我沒有理會蘇代曼後面的一句話,繼續看着夜景說到:“他怎麽想的?相不相信?”
“我爹又不是傻子。”她說:“這件事稍微想想便知道了。”
小兒子走了過來,又重新雄起了,指着我對着蘇代曼說到:“姐,你别相信這江湖騙子,讓他滾出去。”
蘇代曼微微側身看着這個堂弟,目光中多少回帶着些其他的情感,應該....和這個弟弟沒關系吧...
“不用說了,你們以後還是先管好自己吧。”她緩緩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