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我被揍了


我在心裏默念了一聲阿彌陀佛祈禱這小子不會出事後,嘴角帶着愉悅地笑容,朝着靜明的下面狠狠地紮過去了。

我趁機瞟了瞟靜明的眼色,這家夥眼睛瞪的像銅鈴一樣,抖着雙腿,留着冷汗:“師父,救救我的兒子們!”

清覺沒有理會靜明的求救,隻是滿腦子黑線地站在原地,滿臉無奈的看着師父:“看看你這徒弟做的都是啥勾當!”

師父雖然打心裏也不喜歡這種勾當,但不知道出于什麽原因當着清覺的面對我鼓勵了一番:“這娃兒做的不錯,不管下作與否,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這一刀子我自然是沒有繼續刺下去了,在最後關頭我及時收住了手。

此時我和靜明身上的氣勢全部都散開了,并且我倆的此時也有些怪異,靜明打着擺子打顫着雙腿提着臀,而我像修車一樣,忍受着韓信之辱,但是手裏的匕首死死地抵在靜明的油桃上。

“哥....大爺...結束了啊,别!”靜明哆哆嗦嗦着,不知道在說些啥子。

我趕緊爬了出來,收好匕首,饒有興緻地看着靜明:“小和尚,應該算你輸了吧?”

見我離開之後,靜明才心有餘悸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再摸了摸自己的那裏,腦海裏仔細回想之後,小臉一紅:“輸你個頭!我們重新再來!”

說着,揮舞着戒刀再次沖了上來。

我見他不死心,也再次把匕首抽了出來:“來啊!”開玩笑,能成功第一次,我就有把握成功第二次!

“來啊!”靜明紅着脖子喝到。

“你過來啊!”我對他豎着中指。

師父見我們越來越偏了,縱身一躍,便到了台子上,一把揪住我的耳朵:“你小子也不閑給我丢人,給我滾下去!”

“诶師父——輕點~”

師父就這樣揪着我的耳朵會道觀去了。

.....

靜明站在原地,低着頭看了看自己的褲裆,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蟬,自己嘀咕到:“這還是那個家夥麽?簡直不可思議。”随即擺了擺頭,和清覺一起更在我們屁股後面回道觀了。

....

“那個...靜明啊,你别生氣哈,咱這也不是什麽都沒來得及做嗎?“道觀的院子裏,我見靜明還漲紅着個臉,以爲他還在生氣,便好心安慰了下。

“要怪也隻能怪你的....修爲高了嘛,咱們硬來鐵定不是對手啊。”我側面誇了一下靜明。

其實如果不用這匕首,我“以爲”照樣有方法來收拾靜明,他們修佛的好面子,很多損招放不下面子去做,這點從清覺的身上就可以看出來,好好的肉不吃,非得遵守凡間的規矩。

隻要放不下面子,對戰中就多了很多的約束。

靜明這才臉色好受了點:“好,我原諒你了,那個....肚子有些餓了。”

其實靜明心裏也沒有怪我,若真是生死決鬥,哪還在乎什麽江湖規矩之類的玩意,其實他現在還紅着臉,還真的隻是單純的餓了,又不好意思開口而已。

見我這麽說,那就幹脆順着台階往下面下咯。

我心裏一陣錯愕,好家夥,這才過了一個多時辰,又要吃?

“師父,不是說辟谷可以保持先天之炁的純粹麽?爲啥這孩子總是要吃?”我将自己的疑問向師父提出了。

這種玄乎玩意我師父也搞不懂,畢竟别人是修佛的,他一個牛鼻子道士也搞不透,隻有好心地向清覺提了一嘴:“讓他這樣吃真的好麽?”

先不扯先天之炁這類的玄乎玩意,光是這腸胃也不是一般人承受的了的吧?

清覺斜着眼睛,自高而下地看了看靜明才張嘴說到:“放心好了,我心裏是有分寸的。”

我在一邊默默地鄙視着清覺,你有分寸,你個化緣的和尚又不用你做飯,站着說話不腰疼。

自從這倆和尚來了之後,我感覺以後若是混不下去了,可以讨個廚師的活計去做。

給靜明這豬崽子一樣飯量的娃兒“喂飯”的時候,師父開始胳膊肘子往外拐了:“靜明啊,沒有受傷吧?”

小和尚現在又飄了起來,想了想當時的場景:“沒有啊,有驚無險,兩口大白飯下去,啥事都沒了。”

師父的笑意更加的濃厚了:“既然如此...往後的幾天你們就每天都來一次吧?”

“啊?“靜明隻是稍微表達了下疑惑,沒有過多的追究。

“啥子?憑什麽啊這是?”我則是表達自己很是不滿意啊,非常之不滿意,這家夥運功起來就如同一個小金剛一般,若是讓他熟悉了我的套路,豈不是把我按在地上摩擦?

我拍了拍桌子,果斷且堅決地說到:“我拒絕!”

師父這時候更加豪橫了,道袍的袖子在我的腰間輕輕撫過,龍幽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今天開始,這玩意我沒收一個星期可否?”

這死牛鼻子,一邊問着可否,一邊把它揣進了自己的懷裏了。

“不可!”我伸手朝着師父的懷裏掏去。

意料之中的,師父打開了我的手,并深刻地教育了我一頓:“你要走陰路子我沒意見,但是現在得先把你的皮練厚,得讓你學會抗打!”

師父的觀點再一次刷新了我的認知,感情這老家夥竟是如此的不把我當親徒弟,甯願我走歪路子也要我挨打?

聽聞了那古怪的匕首,靜明頓時充滿了自信,那匕首搞的他很無力,正是那匕首将我的氣息隐藏的很好,以至于讓他不得不在周身一米處布滿着自己的立場來防止被偷襲成功。

雖然最後我還是成功偷襲了,但這次若沒有匕首的相助,在靜明的心裏,一套金剛羅漢拳就像打廣播體操一樣打下來都可以要我半條命!

“真的?”靜明眼睛一亮,放下飯碗詢問到。

師父把自己的袍子很是騷包的一甩:“假不了。”

靜明撐着自己肉乎乎的小臉:“那就妥了,那我這幾天才吃點虧,幫師兄“磨煉”一下。”說到磨煉的時候,靜明幾乎是咬牙切齒的。

我用求助的眼聲看着師父,表達着一個意思:“有人欺負你徒弟,你不管管?”

師父這才拍了拍頭,這反應,我還以爲他會繼續給我什麽好東西。

誰知道他對着清覺說到:“咱們也别犯規,你的戒刀可不準給他使用啊”

這話肯定不用師父說啊,雖然我不講武術精神,但是這倆和尚肯定是講的啊,清覺笑着順勢點了點頭,順帶着囑托這自己的徒兒:“用全力。”

我看見靜明在那偷笑,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笑,你以爲我沒了匕首就沒辦法收拾你了是吧?”

想到我拳打腳踢都不能破開他的盾,靜明笑的更加猖狂了:“我們出家人一般不笑的,除非....”

.......

師父的這個決定,讓我再床上整整躺了三天多,下午挨打,晚上躺屍,而且這老頭子不知道用了啥藥,無論傷的多重,我第二天都會生龍活虎地......繼續挨打。

這小金剛,一個套路就可以把我從左邊扔到右邊,從地下扔到天上,可這家夥的殼子就像王八一樣,我愣是打不破。

第三天晚上,我就像完成任務似的被靜明狠狠地揍了一頓,我實在搞不懂,從靜明給我的感覺上看,我倆的修爲差距雖然很大,但是絕對不至于站着讓我打我都破不開防禦的程度吧?

我向師父提出了我的疑惑,師父倒是很認真的對我解答了:“你知道的,他們兩個苦行僧走的是金剛羅漢戰鬥型,本身主攻的就是防禦和攻擊。”

我趴在床上,渾身都是疼痛的,委屈地問着師父:“那我改怎麽辦?若是一直這樣挨打,那還有意義嗎?”

師父沒理會我,隻是自顧自地說到:“我山門可以是術士,也可以是戰士,這正是因爲我們山門之人可以非常精巧地控制好自己的“炁”,奇門遁甲術士之流我還沒機會教你,但你首先得學會“炁”的控制,做到如臂使指。”

師父走出了我的房間,最後再提醒了一句:“等你的控制力足夠了,小小的金光咒凝練到極點,其威力也是很吓人的。”

我悟出了一點道理,怎麽能讓自己的炁使用起來更加的精準?那當然得是經常使用了。

稍微總結着前三天的使用技巧,第四天開始我隐隐約約可以破防了,這讓靜明狠狠地吓了一跳,再也不敢啥也不管地隻顧着揍我了。

雖然我破不了防,但是我非常的靈巧,所攻擊的地方都是....喉嚨,眼睛,太陽穴和褲裆。

由于要爲“醫”打下基礎,所以人體的筋脈關節我記的很清楚,所以次要攻擊的地方都是一些關節穴位之類的。

......

第四天,我依舊挨了打,但這一次并沒有被打到床上下不來了,鼻青臉腫的我不知道是我抗打的能力變強了,還是我不敢讓靜明亂來了。

被靜明狠狠地打了這麽些天,揚眉吐氣的轉折,終于在第五天的時候被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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