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鐵柱在嘬吧煙的時候,門外沒有聽到任何響動,門卻詭異地打開了。
“吱~”門緩緩地向外打開了(别問,不知道誰設計的。)
我和鐵柱有些迷茫地看向外面。
空無一人!
此時外面已經黑了一大半了,在四層樓上向遠處望去,還有幾分晚霞挂在天地交接之處,倒也是分美景。
可是這門外經過再三确認,确實沒人啊。
鐵柱愣了會後,雙手一哆嗦,煙差點掉在了地上。
他可勁嘬了一口後,顫抖着聲音問我:“怎.....怎麽回事?”
我也很是懵逼啊,這女鬼此時正像木偶一樣盯着趙日天呢。
我迷茫地答了一句:“不知道啊,可能門沒關好吧。”
鐵柱自嘲的笑了笑,這不是自己吓自己嗎?起身過去準備關好門。
鐵柱剛剛起身準備關門,門後突然出現一個腦袋。
這顆腦袋的臉有顯得很是稚嫩,架着一個大眼鏡框子,膚色也有些不正常的白,在外面微光的照射下,顯得有吓人。
“啊——尼瑪.哔”鐵柱吓的怪叫了一聲,擡手就把手裏的煙扔了出去,砸到了他的眼鏡上。
門外那顆頭往後一縮。
“哎喲~哥——别怕,我是人。”門外那人急忙解釋。
鬧了這麽一個烏龍,鐵柱氣的全身直發抖:“你他麽怎麽像鬼一樣,走路沒聲音,開門還帶先露出半頭的?”
門外那人腼腆地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進了屋之後才說到:“我那個,聽說趙哥在這寝室,我不是怕他欺負我嗎?”
我就在這裏看着他們表演,隻覺得有些好笑。
那人這才看見他心目中的趙哥,
見趙哥并沒有“威武”的氣勢,反而蜷縮在被子,不免疑惑到:“趙哥這是怎麽了?冷....冷嗎?”
鐵柱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麽回答。
我覺得有些好玩,吓了一句:“哦,他病了,你别吵着他了,小心見你一次抽你一次。”
這小眼鏡縮了縮肩膀:“不敢不敢。”
說完就小心翼翼地鋪床去了,拿出一本《三年中考一年模拟》看了起來,寝室裏安靜了下來。
門外又陸陸續續地來了幾個人,但都好像很怕趙日天的樣子,也興許是不想打破寝室裏的氣氛,都沒人喧鬧了。
鐵柱更是沒心情說話了,捂着頭,寝室裏一夜無語,和其他嘈雜的寝室形成鮮明的對比。
翌日。
我六點就起了床,開始了每天的呼吸吐納,可奇怪的是,竟然沒有看見趙日天?
“這小子起這麽早?這真是奇了怪了。”
但我也沒多想,畢竟别人睡得早嘛。
“鈴鈴鈴.......”
我和鐵柱幾乎是踩着上課鈴聲進去的,待坐到位置之後,看着趙日天旁邊的那個女生,我和鐵柱忍不住同時擦了擦眼睛。
我們想對視了一下,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着不可思議的目光:“這是,大白天的,活見鬼了?”
測過身子往後仔細瞧了瞧,沒錯!!真的是王曉玲!!!
我和鐵柱忍不住露出了駭然的目光,鐵柱壓着聲線對我說道:“這。。這怎麽可能?大白天的能見鬼?”
我皺着眉頭,回憶了下解釋到:“更具師父的典籍裏記載的,鬼也是分等級的,這大白天能行動的不是沒有,很多鬼大白天的雖然能力有所減弱,但還是可以出來的。但是....”
鐵柱突然變得聰明了:“但是王曉玲就算真的死了也沒有多久,按道理沒這個道行對吧?”
這小子,可以啊,會思考了。
我點了點頭,接着說道:“待會咱們接近她一下,摸一下不就行了?一般的鬼身體肯定是沒有溫度的。”
現在,就隻着這下課去試她一試了。
上課期間,鐵柱這小子還在那一邊抖着腿,一邊看着王曉玲,不知道的還以爲這貨有啥不可名狀的想法。
下課鈴聲準點準時如期而至,仗着大白天,鐵柱這小子也不害怕了,在老師說下課的一瞬間,就步步生風的朝着王曉玲走去。
鐵柱這犢子過去之後反而愣住了,這,,該找個什麽理由去碰一下她呢?
我此時還坐在位置上沒反應過來呢,看着鐵柱這個樣子,我搖了搖頭,起身準備親自去試探一下。
鐵柱這家夥把心一橫,直接就抓住了王曉玲的胳膊。
“嗯——真水靈。”鐵柱心裏美美地想着。
畢竟還是九月份的大熱天啊,王曉玲穿着短袖,所以,鐵柱理所當然地摸到了。
“你..你幹嘛?”王曉玲脆生生地聲音傳來,這小菇涼的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着鐵柱。
别說,這娃娃長的挺俊俏的。
“額,那個,你不是失蹤了嗎?”
“什麽失蹤?我什麽時候失蹤了?”
王曉玲的大眼睛裏滿是莫名其妙的神色。
鐵柱這時候疑惑地看向趙日天:“昨晚咋回事?你不是說王曉玲失蹤了嗎。?”
“卧槽,誰讓你亂碰我馬子的?”卻不想趙日天起身就是一腳。
不過,鐵柱好歹也是和我混的不是?加上這體型,打倆成年人都不成問題,這小毛孩更不在話下了。
鐵柱直接一隻手抓住他的腳,有些氣憤到:“你有病啊?”
趙日天這小子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沒有理他,隻是瘋狂的掙紮。
興許是把鐵柱給惹毛了,鐵柱擡手對着趙日天就是一巴掌:“你丫的有毛病是吧?”
鐵柱這一巴掌讓趙日天愣了一下,可算是點燃炸藥桶了。
平常跟在趙日天身後的小弟們也開始叫嚣起來,一時間,教室裏是嘈雜無比。
鐵柱這混小子,見情況有些不對,擡手掐住趙日天的脖子“啪啪啪”就是響亮的幾巴掌。
這下子可把衆人給唬住了,一時間教室竟然安靜了下來。
我見鐵柱這小子伸着手還想繼續打人,吓得我連忙上去阻止,這小子,可别把人給打死了。
我直接把他拽回位子上:“你瘋了?讓你搞個試探,你搞出那麽大的騷動?亂打人?”
鐵柱這時候反應過來了,心想:“剛剛好像似乎有那麽一絲暴力啊,平時自己可絕對不想這樣的”
這孩子又不會說話,隻有扣着後腦勺在那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啥。
我瞥了瞥嘴,眼神有些無奈:“怎麽樣?摸到了吧?”
鐵柱又開始高潮了:“摸到了摸到了,啧啧,水靈。”
我實在是無語了:“誰他媽問你這個,我是問她身上有沒有溫度。”
“哦哦哦,溫度啊,有啊,正常的啊。”
“正常的?”我眼裏閃過一絲疑惑。
如果是正常的,那麽我之前的推測不就都推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