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把它怎麽樣麽?
“當然沒有,她現在....”
這大蛇都不等我說完:“沒有就好,等我先報仇了再說。”
這聲音在我腦海裏響起的同時,這大蛇就長着它的血盆大口向着李勇軍撲過去,看這架勢,是想把他給生吞了啊。
李勇軍愣在那裏雙腿直打擺子,這大蛇的壓迫感太大了,把他吓的在那裏哆哆嗦嗦地不知如何是好。
我看的直冒冷汗,鼓足真氣,大喝:“孽畜住手!”
這高傲的大蛇聽聞我罵它,墨綠色的眼睛開始泛紅起來,扭頭就朝着我追來。
我尼瑪,老子氣喘籲籲地跑這麽久,還和這大蛇打?天啊,我還是個孩子啊喂。
别看這大蛇體型大,但它幾乎是瞬間就到了我身前,碩大的尾巴緊随着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心裏一驚,下意識地開啓了金光咒,雙手交叉擋在腦袋上。
沉重的撞擊如期而至,瞬間倒飛幾米之外。
但不知是不是修爲有所增進,還是這大蛇手下留情了,金光咒這次似乎。。。沒被破?
我踉跄了下,還是站了起來。?
大蛇疑惑的聲音傳來:“嗯?沒死?”
我咳嗽了下,大罵:“你這畜牲,能聽人把話說完嗎?”
也怪我憋屈之下的作死啊,這大蛇再一次聽見我叫他畜牲是徹底憤怒了。
嗷叫一聲,大尾巴子抽了過來,隐隐竟然帶着破空的聲音,如果仔細看這尾巴還會發現,這尾巴上竟然帶着一層光暈,顯然是用了法術。
我也是紅了眼,抽出龍幽匕就準備幹它,記得師父提起過,炁可以用來加持法器,使其具有更大的威力。
我試着往裏面注了一下爲數不多的氣,龍幽匕本來瑩白的匕首竟然變得暗淡下來。
這什麽情況?反向加持嗎?
就因爲這個變故我也來不及主動出擊了,情景再現啊,我又苦逼地把手交叉在身前,心裏不停地阿彌陀佛,可别一下子把我拍挂了啊。
不同的是,我手裏多了一把刀。
在蛇尾拍到我的瞬間,我心裏不要臉的大喊:“師父,快救救你的寶貝徒兒吧——”
“噗呲~”先是入肉的聲音傳來。
“哐~”嗯....這應該是金光咒破碎的聲音。
尼瑪,又一次被幹破了。
“噗通~”這是我落在地上的聲音。
我趴在地上,身子有些抽搐,眼冒金星,腦袋沉悶,拼了命地想要讓自己清醒起來。
掙紮着爬了起來,用力地甩了甩腦袋。咳嗽着向蛇妖的方向看去。
這條大蛇現在正非常人性化地瞪着它墨綠色的眼睛,不過沒有看我,而是看着它快要斷成兩截的尾巴。
這尾巴1米多長的地方,被很整齊地劃開了一小半,此刻正往外面緩緩地滲透着血。
我咽了個口水,看着這重新發白的匕首。
這玩意這麽牛哔的嗎?多虧它劃開了大部分的力道啊,不然得被這畜牲給拍散不可。
大蛇嘴裏緩緩吐出一絲綠霧,這流血的勢頭才算是停止了,但看向我的目光卻完全不一樣了。
這大蛇現在雙眼發紅,大鼻孔竟然呼呲地喘着粗氣,猛地直立起身子,朝着天空大吼了一下,長着大嘴朝我沖來。
這又想活吞了我了。
我心裏是拔涼拔涼的,連連後撤,一邊嘗試着溝通。
“大哥。。柳仙大人,您聽我說完啊,啊——哥”
可這該死的蛇妖完全已經紅了眼,攻擊是一下一下的,隻能東躲西藏。
這李勇軍也是機靈,看見這蛇妖纏上了我一溜煙就跑了,美其名曰去搬救兵。
他是怎麽忍心把我一個孩子丢在這的啊,天殺的,這可怎麽辦。
在攻擊完我最後一個可以躲藏的石塊之後,這大蛇反而冷靜下來了。
“我要把你活活絞成肉醬。”
現在蛇妖也不怕我跑了,晃晃悠悠地過來。
“等殺了你再報我孩子的仇。”
我估摸着這大蛇說啥都不會聽進去了。
我低着頭,嘴角挂起微笑:“看來還是得試試那招啊。”
我閉着眼睛,心裏默念氣咒語,手上也開始生澀的手決。
慢慢的,我的周圍竟刮起了小風,天色也瞬間陰暗了下來。
蛇靈感覺有些不對勁了,連忙沖過來想要打斷我。
我低着頭閉着眼睛,嘴角勾勒出邪魅的微笑,低聲喝道:“雷法!”
感覺到身上最後一絲炁也被天雷接引而走,我擡起頭睜開眼睛,瞪着這條大蛇,用力吼到:“天字雷!”
雷雲在天空散發着怒吼,仿佛聽到的指令似的,刺啦一聲,水蛇粗細的閃雷就落到了這條大蛇身上。
後山,道觀。
正在打坐的師父聽聞憑空驚雷,眼裏閃過莫名的光彩,自言自語到:“這小子可以啊。”
這雷法将我身體裏的最後一絲炁給抽走了,沒了這炁在體内行大小周天壓制傷勢,我喉嚨一甜,哇地一下咳出好大一灘血。
感覺自己快要昏迷了,連忙看向大蛇。
這大蛇此時躺在地上,銀白色的身上夾雜着炭黑,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道死了沒有。
“看來這天雷,果然是一切妖邪的克星。”想到這,,我就又一次苦逼地昏迷了。
在這大礦山裏,我竟然做了一個夢,在夢裏我發現我自己變成的一個長發古衣的男子,在夢裏我修爲通天,有排山倒海之勢。
此時我正在一條黃水河邊,和一面貌威嚴的男子交談,那男子帶着有些可惜地語氣說道:“一定要這樣嗎?千年的修行,怎麽修出了你這麽一個榆木腦袋!”
我歎了口氣:“我的“道”始終差那麽一步,總被人監視的感覺也不好受吧?隻能拼一拼了。”
那威嚴的男子還想說些什麽,卻被我打斷了:“不用說了,而且我預感,這天地之間将會有大變,數萬年未有之的大變!”
我扭身就走,揮了揮手:“不用阻止我了,必須拼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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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睡得香甜的時候,我感覺有“一雙”黏糊糊的舌頭在甜我。
“癢死了!”我不耐煩地嘟囔了一句,随後就睜開了眼睛。
而我睜眼看到的東西,把我的魂都快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