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男子見自己的同伴就這麽猝不及防的被打死,吓得“啊啊”大叫起來,全身抖如篩糠,涕淚橫流,驚恐萬分,“别殺我,别殺我!”
卻隻聽得“砰”地一聲槍響,驚得林中鳥飛無數……
奮力奔跑的人兒聽聞緊随其後的這兩聲槍響,吓得腿腳一軟,差點跌坐在地。
心撲騰騰跳個不停,她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會這麽狠,尼瑪,她都不主動去招惹了,爲什麽還不放過她?
想到這裏,她想到那令人膽寒的槍聲,顧清歌不由得打了個寒噤,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整顆心也沉了下去。
看着樹林裏那一道偉岸英偉的身影,邁着沉穩堅定的步伐,她的心逐漸平靜下來,加快步子迎上前去。
“哎呀,痛!”由于奔跑的過于急切,她不小心扭了腳,驚呼一聲,跌坐在地,腳上的疼痛傳來。
“怎麽了?”陸天擎腳步加快的跑了過來。
“我,腳扭了,嘶,好疼。”顧清歌皺着小臉,輕揉着腳脖子,可憐兮兮的看着他。
這丫頭怎麽事兒這麽多?每次不是被車撞就是被蛇咬,再要不就是遭襲擊,她是黴神投胎?
陸天擎在心中腹诽着,但還是蹲下身,查看着她被扭傷的腳。
他淡漠地瞥了一眼她紅腫的腳腕,半響突然問了一句讓她幾欲羞憤欲死的話,“還是處-女嗎?”
顧清歌臉紅如火燒,睜大眼死死地瞪着突如其來,一語驚人的男人!
還不等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在她不敢置信他這樣一個内斂冷峻的男人竟然會問出這樣的話來時,隻聽得腳腕處“咔嚓”一聲骨頭合攏的聲響,以及那猝不及防傳來的劇痛,令她忍不住叫出聲來,一拳捶上他的肩膀,忍痛含淚怒罵,“啊,好痛,你這個死男人,作死啊!”
“已經好了。”之前他的那個問題不過是爲了轉移她的注意力而已,要不怎麽做他怕她怕痛,忍受不了。
聞言,顧清歌楞了一下,有些反應不過來他話中的意思,下意識地動了動腳腕,嗨,竟然真的不痛了,也可以活動如初了!
“竟然好了,一點都不疼了,你怎麽做到的,這也太神奇了吧。”她的語氣難掩震驚,想不到這個男人還有這本事。
陸天擎将她扶起,對于她眼中毫不掩飾的崇拜,不置可否,輕描淡寫的啓唇,“經曆的多了,自然也就會了。”
想當年他和那些特種兵戰友們在雲南緬甸叢林與毒販們戰鬥的時候,更嚴酷的環境都挺過來了,不但要與敵人殊死搏鬥,受傷了還會互相包紮,處理簡單的傷口,這些有算得了什麽?
看着硬漢氣質盡顯的男人微蹙着眉頭,似乎陷入了某種深深地回憶中,她不由得想,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男人呢?他到底都經曆過什麽?
這一刻,她在心裏升起了一股想要一探究竟的強烈好奇心。
“喂,你,之前問我的那個問題是什麽意思?”顧清歌咬着唇,紅着臉,羞答答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