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帝君未着寸縷的肌膚,鳳君瞳孔一縮,心髒驟停了幾秒。
顧清歌大半夜回到寝殿,累的渾身都快要散架了,哪裏來得及換贽衣,直接扯了一件裙子就穿上了,哪裏會想到會出現在她龍床上的不速之客?
對一個男人這樣袒胸.露.乳,顧清歌就算身爲女帝,還是有些面紅耳赤,她剛想将自己的衣服拉好,對方直接低頭,噙住了她胸.前的紅梅。
“啊……”顧清歌忍不住低呼了一聲。
可是對方卻不打算放過她,繼續親吻着,另一隻手也肆無忌憚的揉.捏着她右邊的高聳。
“鳳君!”顧清歌隐忍着咬牙切齒,她的手攀上他的耳垂,想要把這個胡作非爲的腦袋給移開。
鳳君似乎知道她來了葵水,隻是在她的上身盡情的流連忘返。
“帝君,是我沒有讓你滿意麽?”
顧清歌的身體很敏.感,禁受不住男子的you惑,隻要對方稍微一挑.逗,她就會抑制不住的想要,甚至更多。
其實和雲蕭塵的含蓄比起來,鳳君要更狂野的多。
每次當鳳君對她稍微有一點親密的舉措時,他都能明顯地感受到她的驚恐和抵觸的情緒。身體的反應很誠實,唯獨她的心不屬于自己。
當他吻住她的嘴唇,卻猛地發現有什麽東西順着兩人緊貼的唇畔,流進了嘴裏,鹹鹹的味道充斥在口腔裏。
她竟然流淚了,她還是這麽不願意麽?
鳳君無可奈何的放開她,然後從龍床上走了下去,緩緩消失在凄冷的雨夜裏。
顧清歌靜靜的看着那抹背影一點一點消失不見,心中是說不出來的感覺。
*
昨夜鳳君承寵的消息以光的速度在鳳溪國的後宮瘋傳着。
鳳君來無影去無蹤,或許是被有心人看見說漏了嘴,消息才不胫而走,局面弄得很尴尬。
一早上,來長甯殿恭喜的人絡繹不絕,沒有人知道昨夜鳳君是怎麽潛入鳳雛宮,所有人都以爲是因爲帝君寂寞難耐,密召之後臨幸了鳳君,或許整起事件隻有當事人才心知肚明,以訛傳訛的消息其實并沒有如衆人所說的那麽誇張。
昨夜留宿在绮月殿的楚君,也是回到自己宮裏之後才偶然聽欣蘭說起。
“難道是因爲雲蕭塵不在的緣故?”楚君習慣自己去揣摩别人的心性。
欣蘭給他泡了杯茶,漫不經心的答了一句,“也不知道昨夜帝君什麽時候傳鳳君侍寝的,就連消息也是第二天早晨傳出的,不過奴婢聽說這幾日帝後身子不便,估計鳳君就算是去了也是碰了一鼻子灰。”
帝君身子不便?楚君旋即釋然一笑,接過欣蘭遞來的茶盞,用瓷蓋子撥動着茶水裏的綠沫兒,動作慢條斯理,又盡顯優雅。
“聽說昨晚國師府鬧刺客了。”欣蘭用的是一句肯定,而不是疑問。
果然,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密不透風的牆。
“人呢?抓到沒有?”國師府這個時候鬧刺客,肯定是沖着雲蕭塵去的,難道說是帝君派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