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這次的事件可能會有不确定因素的幹擾,希望大家能夠小心謹慎。聽從幾位組長的指揮。我們将會分成兩個部分,分别負責消滅狼群……”
說到這裏時,劇亮的語氣低了幾分,繼續說道,“……和解決掉那幾個不确定的因素,現在我們開始分配任務。”
劇局長環視了會議室内的衆人後,說道:“分部張三連同所有調查員,以及六組調查員楊建,由當地駐軍配合,負責消滅狼群。其餘幾組所有人員負責消除不确定因素。具體事務等到了現場,再根據情況具體分派。”說到這,劇局長最後說道:“還有不明白的嗎?”
“有!”劇亮的話音剛落地,王大衆就舉手站了起來,說道,“劇局,您的意思是消滅上百頭狼,由我們幾個人加上幾個解放軍去幹。而你們上百号人就去對付三個大活人?不是我說,劇局長,我反應慢,您是這個意思吧?”
劇亮瞅了王大衆一眼,說道:“就是這個意思,你有什麽不同的意見嗎?”
王大衆唑了唑牙花子,有氣無力地坐下,說道:“沒有,就是确定一下。”
劇亮也是懶得和他廢話,對着會議室内衆人說道:“現在回去準備,禦寒衣物由局裏統一發放。半小時之後停車場準時出發。”
出了會議室,王大衆就一直愁眉苦臉的,他對我說道:“這次咱們真的是掉進狼窩裏了。不是我說,張處,這次就靠你了,上百隻狼,你槍法好,對付九十來隻問題不大吧。”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大衆,你怎麽不說讓我包圓算了?”
王大衆還要繼續胡說八道的時候,被後面趕過來的郝仁義攔住了:“你們都等一下,别着急,現在去領特殊裝備。”
郝仁義的話讓我有點摸不到頭腦,“還有特殊裝備?就半個小時,來得及嗎?”
郝仁義解釋道:“拿了東西就走,用不了多少時間。”
王大衆聽出來了門道:“老郝,不是我說,咱們這次又是什麽身份去?不會是什麽野生動物保護協會的吧?”
王大衆的話讓郝仁義有些糾結:“我們是去打狼,你保護誰?”說話的工夫,李茜和一身黑衣的楊建也跟了過來。
邊走邊說,轉眼就到了五組的門口。五組組長正站在門口等着,他一張嘴,還是一口黃土高原的口音:“你們這幾個,咋才來?”
說着,将我們幾個人帶到了裏面的辦公室裏,五組的大辦公桌上擺着四套軍服,旁邊的地上一溜碼着四隻一樣大小的長條箱。
我問道:“這幾套軍裝是我們這次的行頭?“
“嗯,”郝仁義答應了一聲後繼續說道,“除了王大衆之外,我們這次的身份是龍鱗軍區某野戰部隊臨時抽調的官兵,去協助當地駐軍消滅狼患。”
“老郝,不是我說,什麽叫除了我之外?那我怎麽辦?”
王大衆有點不太甘心,向郝仁義說道。
郝仁義看着王大衆,有點無奈地說道:“大衆,不是我說你,你扮成野戰軍官兵?照照鏡子,自己信嗎?”
郝仁義說話的時候,那邊有人拿出一摞證件在裏面找出一張遞給了王大衆。上面是龍鱗建設兵團林業警察局綜合執法大隊副隊長王大衆。
王大衆将證件前後翻來覆去看了一邊,對着他說道:“不是我說,你這是早就準備好了?”
“别廢話,檢查裝備,沒有問題就快點走,劇胖子在下面等着咧。”
除了王大衆之外,我們都是一人一隻箱子,打開之後,裏面是一把九五式突擊步槍和四個已經壓好子彈的彈匣,其中兩個彈匣上面畫紅線作了标志,裏面好像有什麽名堂。突然看到了這件久違的武器,我心裏一陣感慨。
郝仁義和大衆都還好說,隻有楊建看到箱子裏的突擊步槍就是一皺眉:“火器……我用不上這個。”
說完,想将箱子退還給别人,卻被王大衆攔住了:“用不用都先背着,有備無患。還能放兩槍,就當去打獵了。”
楊建看了王大衆一眼,還是将長條箱背在身後。看起來楊建對熱武器有些不以爲然。
我粗略地檢查了一遍突擊步槍,槍身完全看不到有什麽符文,完全就是标準的配置,這也不像是特别辦的出品。
“莫看咧,就是一般的九五式,說起來這個算是道具,莫算是裝備。”
說着,負責裝備的人拿起來一個紅線彈匣,卸下來一顆子彈,攤在手心裏放在我的面前。
這顆步槍子彈上面也刻滿了符文,和手槍子彈有所區别的是彈頭部分。制造步槍彈頭的金屬不是手槍的銀彈頭,彈頭上面就像刷了一層紅油漆一樣的染料,看不到裏面的金屬質地。在紅油漆的表面雕刻着鬼畫符一樣的咒文。再看那兩隻一般的彈匣,裏面的子彈就是普通的銅制彈頭,上面連個符文都沒有。正在疑惑的時候,他說道:“這個樣子的子彈是以前造的。沒多少存貨,省着點用。”
我在箱子裏沒有發現别的物品,擡頭對他說道:“步槍是道具,那麽這幾顆子彈就算是特殊裝備了?少了點吧?”
他白了我一眼,說道:“你還想要甚?飛機大炮你要不?記着咧,子彈要是剩哈,就給額送回來。”
我還想再仔細檢查一遍槍械時,這邊已經在趕人了:“看兩眼的咧,從額這裏出去的,就沒有孬東西。半個小時到勒,劇胖子在等着呢。”
就這樣,我們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到了停車場時,其他的人基本已經到齊了。我們五個人擠了一輛車,跟着大隊直奔機場。
有特别辦的一系列證件開路,我們直接走了免檢的特别通道,登上了特别辦的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