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他要幹嘛,但我們還是将自己的出生年月報了一次,最後到王大衆報完的時候,譚磊很是驚訝的看着王大衆:“沒看出來,你還能有這兒命?”
王大衆說道:“老譚,你這叫什麽話?是不是我的命出現轉折了,還有六十年的大運?”
譚磊看着王大衆說道:“以前沒有算命的給你算過,說你是天煞孤星的命格?”
聽到這,王大衆的目光頭有點暗淡下去,他撇了撇嘴說道:“是有人說過我,說我是克父克母克親友,克子克女克四鄰……”
王大衆話沒說完,李茜他們就向後退了幾步,和王大衆拉開了距離。
譚磊等王大衆說完之後,才對他說道:“你把手伸過來!”
雖然王大衆不知道他要幹嘛,但還是将手伸了過去:“老譚,你不是要給我看手相吧?”
譚磊也不說話,等王大衆的手掌完全放開之後,他的手上突然多了一把鋒利的小刀,迅速的在王大衆手掌劃了一刀,就這一下子,王大衆的手掌就多了一條四五厘米的血槽。鮮血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王大衆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縮手,他忍住疼痛,對譚磊喊道:“老譚!你幹什麽?”
譚磊一聲不吭,他緊閉着嘴,就好像在憋着一口氣。抓過王大衆還在冒血的手掌,按在了羊皮紙上和一些小紙人的身上。
羊皮紙是特别處理過的,一沾上王大衆的鮮血,映出來的卻是黑色的印記。轉眼之間,羊皮紙的中央出現了一個黑紫色的血手印。
“譚磊,你他麽的想幹什麽?”
王大衆捂着還在呼呼冒血的手掌,沖着譚磊大喊道:“要我點血沒問題,你好歹提前知會我一聲,讓我有點思想準備不行嗎?”
李茜身上帶着紗布,他開始給王大衆包紮起了傷口。
王大衆還在不依不饒的嚷嚷着。不過這時候沒什麽讨人理他,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譚磊吸引住了。
就見他嘴裏憋着的那口氣向羊皮紙上的小紙人噴了出去。
他這口氣也夠猛的,幾十張紙人被吹到了半空中,譚磊咬破舌尖,又是一口鮮血噴在半空中的小紙人上面。
這口血噴的,我都是一哆嗦,加上剛才出的血,就這一會功夫,譚磊體内小一班的血液已經流出了他的身體。
也就是譚磊這樣的人才,要是換成一般人,死兩個來回都有富餘。
小紙人被譚磊的鮮血噴中之後,瞬間着起了火,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燒成了飛灰。就在紙人着火的同時,甬道外面突然響起了一聲慘叫:“啊………!”
我聽得清楚這叫聲是張橫空的聲音。
緊接着,裏面又傳出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我和王大衆都舉起了手槍,李茜他們對着出口的位置也擺好了架勢。
裏面的聲音越來越大,聽這聲音的意思,好像是一群人再追張衡空。
李茜有點沉不住氣了,他向譚磊問道:“現在怎麽辦?進不進去?”
譚磊剛才吐了血之後,就萎靡的坐到了地上,聽見李茜問他,譚磊才擡起頭來,我看見譚磊的臉色吓了一跳,他剛才還是蒼白的臉色,現在已經變得死灰死灰了。
譚磊喘了幾口粗氣後,說道:“再等等,等裏面徹底沒有聲音了再說!”說着,他眼睛眯縫着向出口的方向看去。
又過了十五六分鍾,裏面的聲音突然消失了,連一點動靜都沒有,不過這個感覺并不舒服,安靜的好像就還要出點什麽事兒。
剛才還有點萎靡不振的譚磊突然眼睛一瞪,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又拿出來了那根大銅釘,第一個小出口走去:“你們跟着我,都小心…”
他話還沒說完,沐陽突然插了一嘴:“譚磊,再等等……”
譚磊愣了一下,看着沐陽想問他點什麽話,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住了沒有言語。
聽了沐陽的話,又過了兩三分鍾,就聽見裏面突然“嗷!”的一聲,跟着又是一聲悶響,好像是什麽東西從高處掉了下來。之後,又是一片寂靜。
沐陽這才似笑非笑的說道:“差不多了,進吧!”
在出口處向外面看去,還是漆黑一片,李茜他們的手電一個勁兒的猛照,外面的景象下了我一跳,在就前面的不遠的三四米處,密密麻麻站着的都是在上面失蹤的女校師生。要是走的急了點,保不齊都能撞到一起。
這些人老老實實的站着,看上去就像站着睡着了一樣。不過在這樣的場合,這麽多的睡美人看上去總有點滲人的感覺。
“奶奶的,吓我一下!”
李茜緩了口氣,沐陽說道:“先把這些人擡到裏面去!”
我們幾個聽見沐陽的話都愣了一下,王大衆先說道:“現在?”
沐陽嗯了一聲,譚磊在旁邊說道:“現在不會有事,不把人擡進去,要是有事更礙手礙腳。”
李茜聞言收起了甩棍:“大衆,你們警戒!”
說着,和另外兩個調查員一起,将上百個睡美人擡到了甬路裏面(現在沒有時間救治她們,隻能先把他們擡到安全的地方)最後,我和王大衆也上手,将這些睡美人擡了進去。
沐陽看到清理地差不多的時候,對一直跟着我們的女生說道:“你到外面守着她們!”
女生當時臉色有點發白,一個勁兒的搖頭。
沐陽微微一笑,他和女生又耳語了幾句,還在她手裏塞了個什麽東西,女生這才勉勉強強的回到了甬路上。
門口清理了出來,我們幾個也累得呼呼直喘,這些小姑娘差不多都是九十斤往上,擡到最後一個的時候,我的胳膊已經有肌肉痙攣的迹象。
前面是什麽?王大衆擡到一半的時候,就氣喘籲籲地坐到了地上休息。現在最早緩過來了,發現遠處的地上有一堆白花花的東西,他用手電照了一下,看清了之後,馬上就掏出了手槍,對準了那個位置:“是張橫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