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我記得王大衆昨天回宿舍比我還早,就時間而言。王大衆不像是通了一棟樓的下水道,我問他:“大衆,那你到底幹沒幹?”
王大衆笑嘻嘻的看了我一眼,道:“當然沒幹了,那個小丫頭片子又不是校工處的人。憑什麽指使我?不是我說,就算她是校工處的。想指使我幹活?做夢!”
王大衆的話剛說完。那幾個女生已經從衛生間裏出來。她瞪了王大衆一眼後說道:“王大個子,咱們以後走着瞧!”
可能是怕趕不上上課的時間。這個和丫丫一起的同學撂下一句狠話後,就拉上了她的同學,向着樓上一路飛奔。
“張處,你找我有什麽事?”王大衆這才有機會向我問道。
我看的出來,這大個子堕落了,已經開始無聊到惡搞一個十六七小姑娘的地步。還舔着臉的問我有什麽事。
話說回來,我也猶豫是不是将譚磊送女同學玉牌的事告訴他。
以我對王大衆的了解,這貨雖然鬼主意多,但是卻經常跑偏。現在告訴他,他冷不丁能把我繞哪去。算了吧,反正玉牌的事也推給沐陽操心了。
我編了個理由:“也沒什麽事,在教室裏實在呆不下去了,聽課聽得我頭都暈了。實在聽不下去了,出來透透氣!”
王大衆聽了嘴一撇:“你還想怎麽樣?要不咱倆換換?我當學生去上課,你來做校工通下水道?不是我說,我這一輩子的下水道這兩天都通完了。你要不要試試?”
還沒等我說話。又一位女同學從洗手間裏走出來,瞪了一眼王大衆後,這才和她的同學揚長而去。我看着她的背影,打了個哈哈:“大衆,你是不是把這兩天的氣都撒到這些個小姑娘身上了?”
“不是我說,你以爲我是瘋狗?得誰咬誰?”
王大衆換了一副嘴臉,他的眉毛挑動了兩下:“這個小丫頭姓龍,叫龍丫丫。”
“她姓龍姓虎的管我什麽事?”
我聽出王大衆話裏有話,但是看着這家夥故意不說明白,我就牙根癢癢。
王大衆又是賊兮兮的一笑:“還不明白?姓龍,姓龍霸天的龍!就是那個坑你們的龍霸天!”
“你是說龍丫丫是龍霸天的……女兒?”
我還是不敢相信:“剛才龍丫丫那一嘴的京片子,她會是龍霸天的女兒?”
王大衆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錯不了。你以爲那個姓龍的坑你們就白坑了?那次事之後,我就查了龍霸天的底,他有個女兒就在這個女子學院裏面,從小學部一直呆到高三,說了十多年的人話,早就聽不出來鳥語的味道了。”
他頓了一下,接着說道:“本來還以爲沒戲了,沒想到那個學院長自己找來了,你以爲我這麽掙命幹這個校工是爲什麽?其實我也沒打算找這丫頭的麻煩,畢竟是他老爹作孽!但也是老天爺的安排,我第一天來就被這個龍丫丫罵了一頓,今天這次算是利息。”
“大衆,龍霸天是龍霸天,他女兒沒得罪你,你不是想父債女償吧?”我看着越說越興奮的王大衆,心裏開始覺得不安。
“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我王大衆是那種沒有格調的人嗎?”
王大衆十分不客氣地看了我一眼。我也在看着他;“你以爲你不是嗎?”
我正式進入白H商業學院的第一天,就是和王大衆一起翹課(礦工)開始的。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除了第一天莫名其妙聽到有人喊我名字之外,再沒有什麽異常可疑的情況,沐陽他們在學院的各個位置都下了不同的陣法,可惜這麽長的時間,都沒有什麽反應。
我問了沐陽幾次,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不過調查員們之間有了一種說法,這間女子學院之前的幾起失蹤事件隻是偶發現象,看不出有什麽聯系。不一定再會有人‘異常’的失蹤。
特别辦不能無主,沐陽呆在學院裏,他的電話就沒停過。到了第四天頭上,他接到一個情報,B海那邊發生了緊急狀況。事件重大,留守特别辦的幾個調查員已經趕了過去,特别辦現在空無一人。
沐陽終于坐不住了,他帶着郝仁義、花木兩人和一大部分調查員急忙往B海趕。鐵老道和我主持大局。
臨走之前,沐陽找譚磊談了半天的話,看樣子八成是想帶上譚磊一起走。雖然不知道他倆談話的内容是什麽,不過結果卻出乎我的意料,譚磊并沒有走,而是繼續留在白H商業學院,完成他一次都沒有上過的體育課程。
本來鐵老道用不着去,不過沐陽容不得老鐵大師守在蘇院長的身邊。
一陣的勸說,最後竟然說動了鐵老道,跟着大部隊一起離開白H學院。
雖然不知道B海那裏到底發生了什麽狀況,不過從沐陽留下的一句話裏,能看出點端倪:“你們留三天,三天之後,再沒有異常情況,你們全部都到B海報道。”
沐陽他們的離開對于這所學院并沒有什麽影響。其實隻要譚磊能留下來,我們就算走光了,那幫女學生也不會想法。
又過了一天,還是沒什麽異常的情況,沐陽他們擺得幾處陣法也沒什麽異動,我們已經開始做了離開女校,去B海的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