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衆不情不願的被人帶走的時候,我們這些‘學生’已經被安排坐在了主席台下面第一排的位置。
鐵老道,沐陽和郝仁義等扮演老師的人已經坐到了主席台前。
後面滿滿當當坐的都是原本女子學院的學生。眼看歡迎儀式就要開始,蘇校長拿起了麥克風,正要準備講話,就看見禮堂外面慌慌張張跑進來一個三十多的女人。
她一進來,就奔着主席台跑來。蘇校長看着這女人失魂的樣子直皺眉。剛想訓斥幾句。那個女人已經跑上了主席台上,隔着主席台壓低了聲音呢對蘇校長說了幾句話。
蘇校長手裏的麥克已經開了。整個禮堂都聽見了女人說的話:“又有人失蹤了,是高三……”
她話出了口才反應過來全禮堂的人都聽見了,在向住口已經晚了,本來靜悄悄的禮堂就像炸開了鍋一樣,蘇校長馬上關了麥克風,但是已經止不住台下像下大雨一樣的議論聲。
鐵老道已經坐不住了,起身後目光先是在郝仁義幾個臉上掃了一圈,最後停留在沐陽的臉上說道:“你們先在這兒守着。沐老師你陪我去看看!”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沐陽沒有起身的意思,就回了兩個字:“不去”,直接把鐵老道晾那了。
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特别辦的人都知道他兩什麽關系,就差穿一個褲衩了。可沒想到這個時候沐陽會無視了鐵老道。
看見鐵老道有些尴尬的境地,郝仁義站了起來,給鐵老道解了圍:“鐵…老師,還是我們一起過去吧。”
鐵老道還沒等表态,沐陽對着台下的譚磊說道:“譚磊,你也跟着去看看!”
就像沐陽隻聽我的一樣,譚磊也隻聽沐陽的話。
特别辦裏還沒聽說過,除了沐陽之外,還有誰能指使譚磊幹活的(就連我也不行)。
和鐵老道不一樣的是,譚磊可沒有膽子拒絕沐陽的要求。他站起身來,也不說話,靜悄悄的跟在鐵老道的身後,由那名老師帶領着,走出了禮堂。
現在,誰都沒有心情繼續這場歡迎儀式了。不止是學生,就連一些老師都三三兩兩的集中到一起,議論着今天連同最近學院裏,莫名其妙的失蹤案。
最後,還是教導主任,一位四十多歲的女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回身向後面接連呵斥了幾句,才算稍微穩住了點局面。
鐵老道走時并沒有說過我們可以離開,看他的意思是想靠我們這些人來确保禮堂内衆老師和學生的安全。後面坐着的幾個調查員和他們已經開始注意周圍的動向。
我懶得趟這股渾水。再說了,這裏有沐陽坐鎮,你們沒事瞎緊張什麽?我覺得無聊起來,從書包中掏出了教學用的平闆電腦。禮堂裏不設無線網絡。我隻能翻看學院内的信息來消磨時間。
就在我耐心即将消磨光的時候,禮堂外面鐵老道他們回來了。幾乎所有的人都站起來,抻着脖子看向進來的那幾個人。
跟着鐵老道進來的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她唯唯諾諾的跟在鐵老道他們身後,之前進來報告有人失蹤的那個女老師一臉的尴尬,臉色通紅,走在最後面。
“各位同學和老師都坐好!”
蘇校長重新坐回到主席台前,看着台上亂七八糟的人群,是在忍不住了,等到衆師生都回到座位做好之後,蘇校長才對着麥克風說道:“剛才發生了一點小插曲,現在證實了是個誤會。中學部高三一班的楊蘇同學,因爲低血糖昏倒在宿舍監視器的盲區。之後在清點人數時,發現楊蘇同學不在,就引起了一些誤會。現在誤會已經解除了。各位同學就不要在做不必要的揣測了。”
等到下面議論的聲音逐漸的平息,蘇校長才又說道:“誤會已經解釋清楚了,現在就輪到我們的重點了,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來歡迎我們新的老師和同學們……”
之後就是介紹新人,這都是這樣大會的俗成了。這裏不用細表。隻是有一個小插曲。在介紹新的體育老師時,譚磊很無奈的站起來,冷冰冰地以微弱的角度向台下欠了欠身,算是鞠躬了。
台下在寂靜了幾秒鍾之後,伴随着一陣:“哇,好酷!”
“他怎麽那麽白?是不是擦粉了?”
“和你們說好了,别打他的注意,他現在起是我的人了!”
一群女生一陣花癡以後,才開始響起掌聲。有一個比較稚嫩的聲音在初中學區地位置喊道:“譚老師,笑一個!”
台上台下頓時一陣哄堂大笑(台上笑的最開心的是鐵老道。郝仁義這幾人)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譚磊竟然沒有當場發飙,還嘴角上揚,做了一個淺笑的姿态,這對他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這個舉動讓我們特别辦的衆‘師生’驚愕不已,剛才笑的最兇的郝仁義和鐵老道也都愣住了,他倆笑了一半的笑容還挂在臉上,真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我看着有些好笑,無意之間和譚磊打了和對眼,他的注意力并不在我們任何人的身上。
譚磊的目光正盯着,剛才那個因爲低血糖而暈倒了的楊蘇。
“嗯?他不是看上這個小姑娘了吧?”
介紹完我們之後,歡迎儀式就草草結束了,我們被安排進了學院深處的一棟單獨的宿舍。
這所白H女子學院的建地面積還真是大得有點過了。除了我們這棟宿舍,裏裏外外還空着好幾棟樓。
由于樓大人少,我們兩個人分了一個房間,打開房門時,我就看見一堆白花花的肉推在左邊的床上。聽見我進了門,這堆肉上面出現了一個腦袋:“張三,你們怎麽才回來?我那邊一棟樓的下水道都通完了,也比你們回來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