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裏面鑲着得保險箱表面沒有任何電子裝置,中央是一個轉式密碼鎖和一個形狀古怪的鑰匙孔,看起來就是比一般密碼箱的款式新穎一些。
我和鐵老道是門外漢,可是沐陽門兒清,他上去看了半天,回來說道:“德國貨,十二重正反壓力鎖,好東西,别說,老龍的眼力不錯,啧啧……”
看着沐陽對它交口稱贊。我真的看不出來這個保險箱好在哪裏:“有那麽好嗎?和高級的保險箱比,差遠了。連指紋、瞳孔識别系統都沒有。還是老式的轉碼鎖和鑰匙孔。找個高手,一根鋼絲就能打開。”
“鋼絲?”
沐陽不以爲然的笑了笑:“三兒,這個你就是外行了,越是高端的東西越容易有破綻。你剛才說的那種保險箱,破解的原理很簡單,隻要切斷它的識别電路,再重新輸入程序,誰的指紋和瞳孔伸進去都能識别。這個家夥就不同了。”
沐陽指着後面的保險箱繼續說道:“它看上去簡單,但是想通過非正常渠道打開它,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它的轉碼鎖裏面加了一層内部靜音裝置,在外部就算使用專業的聲音放大儀器,就聽不見裏面轉碼鎖運行的聲音。一些技術性的盜賊基本就卡在這了。
再有就是這個十二重正反壓力鎖了,裏面都是帶回路壓力的。不管是鐵絲鋼絲,還是專業的撬鎖工具。隻要不是對應的鑰匙捅進去,裏面的壓力會把它當場絞斷。還有,鑰匙孔的上端還有十毫升的液态鉛液,當時就會流進鑰匙口裏,半分鍾内凝固,将鑰匙孔堵住。到時再想開鎖,就隻能請這個保險箱工廠的專業技術人員了。”
我和鐵老道聽了直咋舌,那個管家倒是不言不語的,隻是他再看沐陽時,表情不太自然,看得出來,他不明白沐陽怎麽會知道這種保險箱的典故。
我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沐陽,那要是龍霸天把保險箱的密碼忘了呢?”
沐陽的眉毛跳動了一下,露出一種賊兮兮的笑容:“那他就準備破點小财吧,三次轉動密碼錯誤,裏面的密碼設置會自動打亂。再想打開,就隻能等廠家來人了,他們一次維修的費用也不太貴,十幾萬,美金。”
鐵老道瞧着保險箱愣了半天後,才看了一眼管家:“龍老闆什麽時候能回來?”
管家無奈的攤開雙手:“那要問警局的sir什麽時候放人了!”他的話剛剛說完,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卧室外面響起:“已經放啦……”
說話的正是龍霸天,他去警局也就是做個一份筆錄,證實事發的時候,他不在現場還在飛機上。事情很簡單,也不用牽扯到法律細節,龍霸天連他的律師都沒有驚動,錄完筆錄之後,馬上就飛車回來。
看見老闆回來,管家搶先幾步走到了龍霸天的身後,接過了龍老闆的外衣。随後也不說話。站在一旁,等候着老闆的吩咐。
在自己的家門口差點惹上官非,龍霸天的心情也不是太好,他一臉的倦容,對我們三個人說道:“三位,則裏不系講話的地方,偶們去客廳坐坐啦。”
鐵老道看着他說道:“聊天不着急。龍老闆,剛才我們幾個轉了一圈,從剛才死人的現場和你說過見過鬼的卧室,我們都看了一遍,不過沒發現有不對的地方……”
聽鐵老道說到這,龍霸天的臉上露出一種沮喪的神情,他喘了一口粗氣後說道:“大師,梨們也看不出來,偶……”
沒等他說完,鐵老道很是無奈的說道:“你先聽我把話說完。”他指了指牆上已經露出來的保險箱:“龍老闆,介不介意把這個保險箱打開讓我看看,你放心,我就是看兩眼!”
龍霸天沒有說話,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管家,管家急忙把頭低下,不敢和老闆有眼神接觸。
龍霸天強笑了一聲:“立面就系一些文件啦,沒什麽好看的”
沐陽也湊了過去:“老龍,你裏面放着什麽東西和我們沒有關系,但是,你能不能平安的活到年末,可能就和裏面的東西有關了!”
龍霸天看着保險箱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沐系生,梨地意思系……害偶的東西就在夾在裏面?”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沐陽說起了兩頭話:“看一眼就什麽都知道了,你要是害怕就把鑰匙拿出來,我.......們鐵大師親自開!”
鐵老道在一旁氣的直瞪孫胖子,想說什麽但又憋了回去。
龍霸天猶豫了半天說道:“我……也莫鑰匙啦!”
“嗯?龍老闆你是什麽意思?不是以爲我們看上裏面的東西了吧?”
沐陽的臉色有點變了,他以爲龍霸天是怕我們幾個看見裏面的東西會眼紅。
鐵老道倒是不言不語,他已經開始準備往外走了。事主不合作的話,他給的定金也不會退了。我們充其量就是賠了三張飛回去的飛機票。
“沐系生,梨誤會啦!”
龍霸天連連解釋起來。
兩年前,他也是浪催的,帶着一群小模特開着遊艇出海,當時龍霸天個在船上喝高了,不小心把保險箱的鑰匙掉進了大海裏。無奈之下,他向保險箱公司作了申報,一天之後,德國工廠的工程師到了,收了龍老闆五十萬港币之後,才打開了保險箱。這才是剛剛開始,如果要再配一把鑰匙,會對保險箱的内部構造産生很大的改動,所産生的費用不會低于八十萬港币。
龍老闆當場就回絕了工程師有關配鑰匙的協議。如果鑰匙再丢了怎麽辦?還要一百三十萬?保險箱沒有鑰匙?偶可以不鎖嘛!
就這樣,龍霸天在自己的卧室裏唱了兩年多的空城計,就連管家都不知道,油畫背後的保險箱這兩年來,就壓跟沒鎖過。
“沐系生,梨要系不相信,可以系系,随便扭一下把手,就能打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