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事,這隻肥耗子還不怕人,好像看着沐陽特别順眼,一扭一扭的爬到沐陽的腳前,看架勢是要順着褲腿爬到沐陽的身上。
爬到褲腿時,沐陽這才發覺:“耗子!”
他大喊一聲,在地上蹦了幾下,把肥耗子摔倒了地上。“小...三,你幫我弄走……”
耗子是沐陽的死穴,據他說,他見到耗子腿就發軟。
我有些好奇,一個大男人,還是術法界的高人,幹嘛怕耗子?
“等下!”
鐵老道看見這隻肥耗子時,眼睛已經發亮:“這是招錢鼠……”
鐵老道說着,掐着肥耗子背後的肥肉将它提了起來:“呵呵,有了這個寶貝,這趟就算沒白下來了!”
不過這肥耗子好像對鐵老道相當抗拒的樣子,它轉動着腦袋不停的掙紮。
我對耗子也是有些敏感,看着老道揪着這隻耗子,我連忙後退了一步,怕它掙脫了鐵老道,向我跑過來。
“道長,你拿個耗子顯擺什麽?小心轉染鼠疫黑死病什麽的。不是我說,你直接摔死它不行嗎?”
“我弄死你都不帶弄死它的!”
鐵老道看着抓在手裏的肥耗子呵呵笑道:“這寶貝比陰大屍還要稀奇的多。”
田所長看了一眼大耗子:“什麽招前鼠招後鼠的,我告訴你,這個在城裏叫荷蘭豬,是城裏人的寵物!我外甥女就養過一隻,和這隻一模一樣。”
鐵老道聽了翻了翻眼皮,似笑非笑的說道:“荷蘭豬?你說的那種荷蘭豬頭頂上有這樣的金元寶嗎?”
說着,鐵老道扒開了肥耗子腦門上的棕毛。
果然,在它腦門的肉皮上有一個黃色的元寶印記,看着像胎記又像疤痕。
我看的稀奇,想要伸手摸摸這‘招錢鼠’的腦門。
沒曾想這個招錢鼠突然躁狂起來,它身子劇烈的扭動着,呲着兩顆尖利的鼠牙吱吱直叫。看架勢要是我敢動手摸它,它就敢張嘴咬我。
這隻老鼠扭動的急了,鐵老道一個沒抓住,老鼠從他手中掙脫。掉在地上打了個滾,重新爬起來,一扭一扭的沖進了對面的元寶堆裏。
進了元寶堆的财鼠顯得特别興奮,在裏面橫沖直撞,還時不時的把鼠頭露出來,沖着沐陽的方向一陣的抖動,看起來那表情就像是我家養的大黃,十分乖巧。
我笑嘻嘻的說道:“陽陽啊,它在向你賣萌,怎麽它就對你這麽好?你們倆上輩子絕對是冤家,這輩子找你來了!”
沐陽本來也是覺得驚奇,聽了我的調侃之後,他回嘴道:“少來,我上輩子的冤家是你!老道……”他說了一半,又把臉扭向鐵老道那邊:“這個招錢鼠是奔着這些金元寶來的?不是我說,你能不能别這麽嬉皮笑臉的?”
鐵老道原本正盯着沐陽傻笑,此刻笑意更濃了,他打了個哈哈,,道:“你猜的倒是沒錯,招錢鼠又叫金鼠,數量稀少,生性喜金喜玉,它生來就對金器和玉石有一種病态的癡迷。最難得是招錢鼠的嗅覺異常的靈敏,能嗅出地下五百米的金礦!我遇到他,就說明我這輩子發達了!”
說着,鐵老道有一種想要狂笑的沖動,不過被沐陽一句話給憋了回去:“誰說是你遇到的?它明明是來投奔我的。”
鐵老道聽了渾身直顫:“明明是我發現它的!剛才你還害怕它,現在又是投奔你的?”
沐陽肩膀一聳:“那你叫它,看他答不答應?”
鐵老道氣的沒話說,沐陽冷哼了一聲:“你不叫?那我叫了!”
說着,沐陽蹲下身子,伸出右手做出喂食的模樣:“啧啧,咪咪,呸!忘了是耗子了。小東西,過來,這有好東西,過來過來,到哥哥這兒來!”
招錢鼠看到沐陽這樣,先是從元寶堆裏露出了小腦袋,對着沐陽一陣的歡叫。
看見沐陽蹲下了,他慢慢的從元寶堆裏爬了出來,朝着沐陽跑來。(如果按鐵老道說的那樣,招錢鼠真的對金器玉器有着病态的癡迷。那它對沐陽的态度就已經超過了金器的癡迷了。)
沐陽強忍着對齧齒類動物的恐慌,任由招錢鼠在他的腳面上蹭來蹭去的。
招前鼠在沐陽腳面上蹭了一會,最後竟沿着沐陽的褲管爬到了他的肩頭,蹲在那裏吱吱的叫個不停,就好像有話要是沐陽說一般。
鐵老道對這一人一鼠的感情也是感到驚訝,他還要說點什麽,被我攔住了:“老鐵,先别管什麽錢鼠、荷蘭豬啥的了。出去要緊,出去之後,這個什麽錢鼠,我幫你要回來,就先讓沐陽高興一會,出去我幫你!”
鐵老道歎了口氣,也沒别的辦法,隻能點頭。
還沒等我喊沐陽,他先顫顫巍巍的對我說道:“三兒,幫我把它弄下來,我受不了了…”
我笑着點了點頭。雖然我敏感這小家夥,但也不至于懼怕,剛伸手想要抓住錢鼠,沒想到它剛才還好好的,見我伸手,立馬就反了性,對我呲牙咧嘴的一臉兇相。
“沐陽,我沒辦法幫你了!你老婆冰清玉潔,不讓别的男人碰……”
沐陽也無可奈何了,本來鐵老道提出來由他‘暫時’看管錢鼠,等出去了再還給沐陽,可沐陽死活都不幹,隻能咬牙硬挺着。
最後,我想了一個辦法,用幾塊金元寶一路引誘着,将錢鼠引到了沐陽的上衣兜裏。
沐陽穿的不知是誰的衣服,口袋兜不小,錢鼠進去後還能露出一個小腦袋,時不時的叫一聲,好像是在提醒我們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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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呼~冒着大雨從市裏跑回來,急匆匆的開始碼字!
喝的醉醺醺的,不知道寫的怎樣,希望大家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