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街上的人影已經十分稀疏了,不過不遠依舊是燈紅酒綠。
想了想,這裏離陽城還有很遠的距離,估計現在也沒有車了,唯有暫時找家旅館先過一夜了。
我們四人走在街頭,穿過一條條小巷,小巷中旅店的門前站着一位位招攬顧客的婦人。
因爲身上沒多少錢,又不好意思讓詩靈付錢,所以我并不打算住很貴的旅館。
走了一段時間,這才發現一家外面看上去還算比較幹淨的旅店。
這家旅店門口并沒有招攬客人的婦人,大廳之中還懸挂着一展白熾燈,櫃台登記處擺着一個金色的招财貓,櫃台裏面的牆壁上挂着一面八卦鏡,下面有一個小小的床鋪,上面蒙着被子,睡着一個人。
“老闆,住店。”
我敲了敲櫃台的實木桌面,開口道。
床上的人動了動,似乎并沒有要起來的意思,我又開口交了一聲,就見那深色的被單猛的被掀開,露出一個蓬頭垢面,滿臉橫肉的大嬸。
“身份證!”
興許是這裏生意很差,雖然她從睡夢中被我吵醒,不過還是表現的十分高興。
我掏出身份證,開了兩間房,一間是我和路不平兩兄弟睡,另一間給詩靈。
大嬸匆匆收了錢登記之後,便遞給我一張二零二和二零三的房卡。
我拿起房卡就要上樓,那大嬸忽然披着被單跑了過來,小聲跟我說道:“上去後就直接進房間,不到天亮就不要出來了,這個地方的治安情況,很不好!晚上要是有人敲門,也絕對不要開門,聽到沒有,如果真出了什麽事,我可不負責任!”
我聳了聳肩,點了點頭,接着便往二樓走去。
旅館是木質的樓梯,踩上去嘎吱嘎吱做響,到了二樓,燈光有些暗淡,走廊裏居然還鋪着地毯,不過踩上去并不柔軟,讓人覺得不舒服的是這地毯居然是濱藍色,很少有旅館會拿這種殡儀館用的地毯,不過看這地毯破破爛爛的,估計老闆也是沒有花多少錢,甚至沒有花錢弄到的。
走廊上鴉雀無聲,仿佛周圍的房客都熟睡了一般。
路不平和路不通兩兄弟還在叽叽喳喳的争論着什麽,周圍一陣冷風刮過,讓我腳步不禁快了幾分。
到了二零二門口,我幫詩靈開門打開了燈。
詩靈微微一笑,打了聲招呼後便關上了房門。
随後我帶着路不平兩兄弟走到二零三房門口,心裏忽然響起老闆的話,無意間看了一眼旁邊的二零四,發現一個身穿黑色服裝,頭發過肩的女子,這個女子一動不動的站二零四門前,跟鬼魂似的。
“哎,你看,那個怪物怎麽跟個傻子似得!?”
“對,傻子···”
路不平兩兄弟指着旁邊的女子說道。
我瞪了他兩一眼,趕忙掏出房卡,開門走了進去。
開了燈,我發現這房間還算不錯,還帶單獨的衛生間,裏面也同樣鋪着那坑爹的地毯。
屋内的燈光很刺眼,房間裏緊挨着擺着兩張一米八的雙人床,床單被套都是雪白的,不過我總感覺這個房間裏充斥着一股黴味。
路不平兩兄弟一會瞅瞅這,一會摸摸那的,顯得很是好奇。
我簡單的洗漱後就鑽進了被窩,因爲天有些冷,我進來就把空調打開了,不過這個空調制熱似乎并不怎麽好,開了好久,房子裏才開始漸漸熱起來。
路不平兩兄弟學着我的樣子,洗漱之後抱在一塊躺在床上,沒一會就嚷嚷這要睡石頭!
我罵了幾句,因爲很疲倦,沒多久便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睡了很久,我被路不平這兩兄弟的呼噜聲吵醒。
看了看電視機旁的挂鍾,大約到淩晨一點的時候。
我正打算翻身繼續睡,忽然聽到了敲門聲。
“咚咚……咚咚……”這敲門聲很有節奏,聲音也沒有多大。
“誰啊?”
我迷迷糊糊的問道。
敲門聲一下戛然而止,我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但片刻過後,這敲門聲又再次響了起來,一下接着一下的在我腦海裏回蕩。
我實受不了,翻身起來,********走到門口,手剛放到把手上。卻突然想到那個大嬸的話。
“晚上有人敲門不要開門!”
如果門外是那個大嬸的話,勢必會喊我,但是我問了,卻沒有得到回答。
我小心翼翼的透過貓眼往外望去,外面卻空空如也,連個人影也沒有,隻有那慘白的燈光映照着有些斑駁的牆壁。
我松了一口氣,托着沉重的步伐往床邊走去。
“咚咚····”
剛走還沒幾步,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媽的有完沒完!?”
我轉身迅速的拉開房門,對着外面一頓劈頭蓋臉的大罵起來。
一股寒風往我身上吹來,我胸口的不死石忽然發燙起來。
屋外毫無一人,我探出腦袋左右觀看了一下,又緊緊把門關緊,大氣不敢出一口的貼牆壁之上。
“真他娘的見鬼了!”
我轉身迅速的跑到床邊的櫃子旁,想要拿起玉佩。
這時候,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的敲門聲很急促,似乎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我拿起玉佩走到門前把門一開,對着門口的那個人影頭上拍去,“滅!”
興許被我的氣勢所震懾,她一動不動的站站那裏,一聲不吭。
我仔細一看,發現這個被我用玉佩打中的‘鬼’居然端着一個茶盤,穿着一雙劣質的棉拖鞋。
她白了我一眼,有些生氣的開口說道:“小夥子,大半夜的折騰啥玩意呢?”
這人自然是一臉橫肉的老闆娘,發起怒來還真和十三太妹有得一拼。
我有些尴尬的裝起玉佩,笑了笑,說了聲不好意思。
“那時候你來的匆忙,我忘了這裏沒有水,就幫你拿上來了。”
大嬸興許見我長得帥氣,竟和善的一笑,接着徑自走進房間,看了看還在打呼噜的路不平二人,随後放下茶杯準備離開。
“對了,那個站在二零四門前的黑衣女子是誰啊?二零四的房客麽?”
我随口問道。
大嬸聽了我的話,頓時渾身一個激靈,眼神也變得有些惶恐起來,她一把拖住我,把房門關起來,輕輕的問道:“你……你能看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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