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莎莎根本就不給我開口的機會,跟那光頭大漢打了聲招呼之後就拉着我出去了。
當我們重新回到公司大門口的時候,剛才那種被盯着的感覺才消失了。
我心裏雖然有些疑惑,難道這大廈鬧鬼不成?
“想什麽呢,别聽人胡說,這世界上哪來的這麽多鬼。”
嶽莎莎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揮了揮手,眨巴着大眼皮說道。
“嘿嘿,那是那是。”
我趕忙附和道。
在美女面前,我總不能表現的很膽小。
由于找到工作,我心情非常的爽,跟嶽莎莎聊了好一會才離開。
回去的路上我沒有再去坐車,而是一路哼着小曲晃晃悠悠的走着。也許是心情好了,回家的路上倒也順利,沒有再踩到狗shi什麽的。不過仔細一想,其實今天也沒有什麽倒黴的,如果不踩到狗|屎今天能找到工作嗎?
夜幕降臨很快降臨……
吃完晚飯後,我早早的到了公司,按照那個光頭所說的地點找他。當我進到地下室的一刹那,那種被人盯上的感覺再次将我籠罩。
雖然心中有些不舒服,但也沒有太在意,或許隻是地下室太悶的緣故,所以才會讓我産生這種錯覺。
光頭見我過去挺高興的,閑聊了幾句之後給發了一套保安服,緊接着又喊來了一個人。
那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長相普通,但是他那殺馬特的發型着實吓我一跳。他沖我勾勾手指頭,讓我跟他出去。
“我叫浩南,喊我南哥就行,從今天開始你就跟我混了。”
出了光頭的辦公室,那個殺馬特發型的人便開了口。
“額……南哥,我有點不明白,不是當保安嗎?”我心中一怔,怎麽搞的跟黑社、會一樣?
浩南直接笑了笑。
“我啊!我喜歡看古惑仔啥的,正好又跟電視裏浩南同名,所以就自封爲浩南,對了,你叫什麽?
“額.......我,我叫山雞。”
我搪塞道。
既然他喜歡黑社會,那我就如他所願。
“這他媽巧啊!還真有山雞這個人,好不錯,以後就是兄弟了。”
浩南傻乎乎的撓了撓快要飛天的爆炸頭說道。
時間還早,我們又閑聊了會,他說跟他幹這個有一點好處,那就是可以随便偷懶,每天晚上班之後在大廈裏面轉悠一圈就可以找個地方睡覺了。
沒過多久,光頭男走了,浩南便帶着我開始到大廈裏面巡邏了。
說是巡邏,無非就是坐着電梯一層一層的看看有沒有人在公司,哪層的燈忘記關了,非常的輕松。
轉悠一圈見沒什麽大礙之後,浩南便丢給我一個手電筒,說今天我第一天上班,怎麽着也得做做樣子,等晚點的時候再巡視兩圈。随後他便找了個地方睡覺了。
臨走的時候他還再三叮囑我說一個人的時候不要到十四層去。我問他爲什麽,他并沒有告訴我,隻是讓我切記。
他不肯不說,我也就懶得問。
畢竟在這裏當個保安還是不錯的,一樓大廳裏面有辦公電腦,網速挺好,完全可以運行lol,閑着無聊,我就安裝了一個。
浩南說的不錯,頭一天上班,怎麽着也得裝裝樣子。所以我打算lu兩把就去巡視一圈,不然的話,怎麽對得起那六千塊的月薪。
lol很快安裝好,打開遊戲,刷新着好友列表。
“咦?今天怎麽都不在線?”
我看着lol好友列表裏的好友,平常最起碼也有十幾個人在線,今天居然全部黑着頭像。
沒有好友開黑,我一個人打又怕碰着坑,索性關掉了遊戲。
可能因爲遊戲剛下載,電腦有點卡,我不停的按右鍵刷新着桌面。
突然間,電腦整個屏幕卡住不動,熒幕上的光開始變得扭曲起來。一眨眼的工夫便出現了一個深邃的黑洞。開始我還以爲隻是個屏保罷了,但随即又意識到不對,我一直在右鍵刷新,怎麽可能進入屏保狀态?
就在我納悶時,電腦屏幕周圍的氣泡開始呈螺旋狀往電腦裏面鑽。
此時電腦就像一個黑洞,想要吞食掉眼前的一切。
我有些慌了,這畢竟是辦公電腦,萬一被我整出個好歹我可賠不起。
但是面對眼前的一切,我又禁不住好奇。
慢慢的将腦袋湊了過去,想看看那裏面究竟有什麽東西存在。
就在這個時候,一雙血淋淋的手猛然從電腦屏幕中伸了出來。那雙手在空氣胡亂的抓着,就像溺水之人在尋找救命的稻草一般。
“我擦,午夜兇鈴?”
我大吃一驚。
可貞子不都是從電視裏爬出來的麽,這電腦也有?
雖然心中有些害怕,但好奇心依然占了上風……
我覺得這應該是3D立體幻象,看了半天,我慢慢的将手伸了過去,想要确認一下眼前看到的東西到底是不是實體。也許這一切隻是一種比較先進的3D立體技術。
就在我即将觸碰到那雙血淋淋的雙手時,那雙手胡亂一抓,準确的扣住了我的手腕,那一刹那,我渾身一顫,我感覺自己根本不是被手給抓住了,而是被一塊千年寒冰給凍住了。
頓時間,心中的好奇已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隻有恐懼了,因爲那雙手正用力的把我往電腦屏幕裏面拖着。
我想要逃跑,可是我的力氣實在太小,根本掙脫不開。我的腿在關鍵時刻總是發軟,就算想跑也跑不了。
“救命!南哥救命啊!”
我大聲呼喊着,希望浩南可以聽到我的呼喊過來救我。
可直到我的嗓子喊的嘶啞,浩南居然都沒有一點反應。
我的心髒劇烈的跳動着,感覺馬上就要跳出嗓子眼了。
我還在拼命的掙紮着,想要從那雙手中逃脫。可惜一點用途都沒有。而我卻被那雙手一點點的拖向電腦屏幕。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突然,那個不停旋轉的黑洞裏面出現了一張女人的臉,她的臉慘白一片,沒有一絲的血色,她張開了嘴巴,吐出了一條血紅色的舌頭,在我的臉上一下下的舔着。
“這家夥怎麽比鬼妻還要惡心?”
我腹中一頓翻雲倒海,忍不住嘔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