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與此同時,監獄又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許昌盛。見到許昌盛親臨監獄,李獄長直接笑臉相迎,比見到了親爹還高興。

“大龍頭光臨,真讓我們這小小的監獄蓬荜生輝,隻不過監獄陰冷潮濕,有什麽事情吩咐一聲,我們代辦即可,何勞盛爺大駕。”

這番話說的不可謂不甜,但手握權力的是許昌盛,黑白僅在他一念之間,至少在yc是如此。爲了自己的目的,有的時候恐吓比好處更有用,尚未得到的可以不要,但已經擁有的死也不會放。

許昌盛淡然回道:“監獄陰冷潮濕嗎?我可以和你們局長說一說換掉你的位置,回家養老還好?”

李獄長聽完許昌盛的話後,額頭冒出了冷汗,監獄雖說環境是不怎麽好,可是油水也還是大大的有,并且身爲獄長,在這裏就像土皇帝一般,就算給他一個警長都不換。盡管知道許昌盛對于他這個小小獄長并沒有興趣,依舊被吓得半死,但是依舊賠笑。

“大龍頭說笑了,小弟還有一家老小要養活呢,再苦再累也要幹下去,不像大龍頭,活的自在。”話音剛落,李獄長突然想起了許昌盛最近死了兒子的事情,自己剛才那番話更像是針對許昌盛的痛處。

果然,許昌盛聽完之後,臉色變得黑的可怕。

李獄長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一邊扇着自己的臉一邊說道:“大龍頭饒了小人吧,小人一時嘴賤引得大龍頭傷心,罪該萬死,罪該萬死。”說完之後還在一直扇着自己的臉。李獄長在恐懼之餘,連對自己的稱謂都從小弟變成了小人,可見恐懼的重量。

許昌盛對于yc的大小官員,各個部門、地方管事的人一清二楚,他有足夠的時間也有足夠的精力去調查、統計,這也是他屹立yc多年的原因,可以說整個yc沒有沒拿過他好處的官,即便是芝麻小官也是一樣,拿的多少而已。不對,有一個人從未收過許昌盛的恩惠——韓虎,不過韓虎的爲人令人敬重,許昌盛也不願找他的麻煩,再說韓虎根本沒有實力與他抗衡,韓虎所做的對于許昌盛來說不過是玩鬧,構不得威脅。不過最近自己做什麽都感覺到不順,好像有一種阻力,許昌盛潛藏在身體深處的那種直覺逐漸覺醒,他嗅到了一種危險的味道。不過早在自己尚是口中滴血的餓狼的時候,便将該做的後手準備好了,并且在這麽多年不斷完善,等待着某一天啓用。但是那隻幕後黑手許昌盛還沒有确定,不過能夠對他造成威脅的證據就隻有走私。

“做了這些年了,早就防着這一手了,大不了重新劃分利益,破财消災。”許昌盛這樣想着。至于李獄長的話在他面前左耳進右耳出,隻要效果做到了就可以。

沒讓李獄長住手,許昌盛直接走進了監獄,跪在地上的李獄長咬了咬牙跟了上來,但是手上的巴掌并沒有停。許昌盛聽的煩了,說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傷之不孝,停手吧。”

李獄長心裏想“如果不讓您老人家滿意,恐怕連我父母都逃不過這一劫。”但他沒敢說出來,反而滿臉陪笑地詢問許昌盛有什麽吩咐。

不過許昌盛并沒有理他,李獄長很識趣地僅僅是跟在許昌盛的身後半寸的地方,他知道問也是白問,但是該表的忠心還是要表的。面對遠比你強大的事物時,即便是龍虎也要盤着、距着。

很快許昌盛便來到了小四所在的牢房,在門口的兩個守衛這次很識趣地讓開了,即便是爲了韓虎,他們也不願得罪許老爺,關于許老爺的傳說太多也太吓人,何況這次許昌盛失去兒子本就十分震怒。整個yc都在關注着許昌盛的動作,此時的許昌盛眼中揉不得沙子,任何一點的示弱都可能會爲他招來更多的麻煩。沾滿鮮血的交易會吸引蒼蠅注目并不奇怪,并且看守肉塊的餓狼已沉寂多年。

許昌盛見到小四時眼中閃過一瞬而逝的慌張,因爲小四也正在盯着他,好像一直在等待他的到來。

許昌盛擺了擺手,周圍的三個人都急忙退開,等到距離差不多了,許昌盛才開始開口。

“你是殺死昌兒的兇手吧?”

小四立即反駁道:“并不是。”

許昌盛皺了皺眉頭,他不覺得此刻小四的反駁有絲毫的用處,正要開口威脅時,小四的話語卻先一步傳到了許昌盛的耳朵裏。

“殺死你兒子的兇手正是他自己,是他的荒淫無禮,幫兇就是你的寵愛關照。早在許多年前你就應該猜得出結局。”

小四的話語如同一把刀剮着許昌盛的心,他又如何不知道兒子的無法無天,但小時困苦的許昌盛能夠理解,試問有誰不希望能夠高高在上玩弄人間?當老子的就應該爲兒子擦屁股,否則賺那麽多錢、整那麽大的權勢留給誰。

許昌盛将自己的情緒壓下,反口說道:“如果你和昌兒換一下,你能夠控制住自己嘛?可能你會更加的暴戾,将整個yc攪得烏煙瘴氣。沒有經曆過苦難又怎麽會思考公平這個問題,所謂的追求公平不過是窮人的不甘,自己想要的自己去拿便好了嗎?說的那麽冠冕堂皇幹嘛?”

“和一個黑幫頭子談論公平感覺真是搞笑,還是談談你今天來的目的吧。”

小四聽完許昌盛的話,趕緊将話頭轉開。他的年紀不算大,世界觀尚未健全,更何況是談論自己最矛盾的問題“公平”,很容易使得自己産生動搖,一旦動搖之後就會産生破綻。反觀許昌盛曆經生死、時間,他所形成的世界觀已經十分牢固,不是輕易可以影響的。雖然和許昌盛交談對于小四是有好處的,不過此刻不行,并且小四希望自己去經曆。

許昌盛看着小四嘴角的譏笑,說道:“我要知道在你背後指使這一切的人,否則你所擔心的就會發生,我還會收阿樂爲義子,讓他代替昌兒。”

“事業比你的兒子還重要?”

“在他活着的時候,他比權勢重要,但他已經死了,一切煙消雲散,生老病死皆有定數,強求不得。”

“生老病死皆有定數”小四低下頭輕聲喃喃了幾遍。

許昌盛見到小四這個樣子感覺有戲,誰知小四繼續說道:“那你的命數已經到了,你該平平淡淡的接受死亡,聽天由命吧。”

談到這裏,許昌盛知道已經沒有什麽好談的了,他的手中沒有任何的底牌,不過他有賭資,當賭資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在沒有人違反規則的情況下,是不會輸的。許昌盛又想了一會兒,發現自己并沒有緻命的弱點的時候,選擇了離開。他隻是很不爽被别人牽着鼻子走,事情一旦脫離自己的掌控難免不會出現意外,所以他才來親自見一見小四不過顯然并沒有用。許昌盛想起了他曾經的左膀右臂,自從軍師老二死掉了之後,做什麽事情都感到受到束縛。

韓非從痕迹最淺的那條道直直地追了過去,不過在道路的盡頭隻看到了一隻毛茸茸的肥土狗,他知道自己被張管家耍了,說到底還是自己能用的人太少了。就在韓非準備原地返回的時候,眼睛好像被什麽東西閃了一下,回過頭發現在土狗的毛發間有一塊金屬制的反光物品。

韓非悄悄地靠近,很輕松便将土狗抓在了手中,反光的物品是一個系在狗毛間的銀制長條狀物體。銀制品的中間是空的,韓非從中抽出了一張紙,将紙展開後有整隻土狗那麽大。紙上清晰地畫着地形圖,韓非一眼便認出了這是森林的地形圖,地圖詳細得當,其中最詳細的是一顆狗頭到紅叉的路線,就連距離都标明。

狗頭所在的位置應該就是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而紅叉所處的位置應該有貓膩,顯然是想引誘韓非前去。韓非一邊朝着目的地趕去,一邊思索着繪制地圖者的目的。最後韓非橫下心決定前去,自己并沒有被算計的原因,整個yc又有誰将他放在眼中呢?自己根本不值得對方花這麽大的功夫。

過了半晌,韓非才到達地圖上注明紅叉的邊緣位置。這片林子比它處更靜,鳥叫聲也稀稀疏疏,韓非開始放慢自己的速度并且靜下心來感受周圍的動靜。就在這時,韓非聽到了一陣巨大的喘息聲,像是什麽動物發出來的。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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