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十笑了并沒有回答胡亥的問題,而是在自己衣袋裏拿出一份報紙,“看看報紙,你總會不識字吧?”首十笑着問。
胡亥不高興直接搶過報紙說:“瞧不起我。”胡亥大感意外,天朝朝報頭版頭條,用十個整版來介紹一個國家的建立。這可是史無前例,即便是國内換屆也不過如此。沒想到國内還很重視這個國家,這個國家是什麽來頭。胡亥與小老闆簡略地了一下介紹,雖然介紹的很全面,隻是從字裏行間中能讀出更多的擔憂與批評。
信息量雖然大,但是兩個人還是從中間發現了所需要的信息。這條信息是在幾位專家批評與擔憂欄目裏找到的。大緻意思就是,因爲這裏是廢品回收區,不受任何國家與地域約束,所以這裏是自由之地。任何人與機器人都可以自如進入,無需任何護照與身份證明。
就是因爲這條信息,所以專家才會擔心,因爲這樣會包藏更多的恐怖組織。一個沒有約束的國家就是一顆随時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而以這個國家建立的位置也是恐怖組織活躍最頻繁地區。任何一個國家去圍剿恐怖組織,他們隻要逃進這個廢品回收區,任何國家都拿他們沒有辦法。這樣一來,這裏徹底成爲滋生恐怖主義的溫床。
别看專家很是擔心,可是這條信息對于東逃西竄的胡亥來講太重要了。胡亥的臉色也不像之前一臉的輕蔑,而是變成恭敬與謙卑。立刻向首十一鞠躬,用學生向老師請教問題的口氣問:“老先生,您真是神人也。剛才贖我冒犯,請您多多包涵。您看看,請多給我指一條明路,我是惹了麻煩,真是無路可投,如果我還繼續在這裏,必死無疑。既然有了這麽好的國家,你看看我是如何去這裏?”
“沒事,我不介意。”首十說道:“咱們有緣,我正好也想去,咱們就路上搭個拌,相互間還有一個照應。”
“這可太好了。”胡亥直接把剛才買的東西統統孝敬給了首十,胡亥爲了能更近一步套近乎,還命令小老闆給首十摧腳揉背。兩個人就如同兒子一樣,伺候着首十。
時間久了,胡亥就開始問有關小刀的事,“老師。”胡亥恭敬地問:“您是什麽工作,這大年紀還去什麽廢品回收區,那裏可是都是我們年輕人的天下。像您這麽高齡,去那種地方簡直就是一個折磨,您就不是自讨苦吃嗎?”
聽到胡亥的問話,首十也沒有回答反問胡亥與小老闆,“你們兩個年紀不大,你們是幹什麽作的。”
首十避談胡亥的問話,胡亥也不生氣也不回答東北神的問話,直接就開始問:“嘿嘿,老先生,你這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這也是走南闖北經過見過不少奇寶,隻是你這小刀我還是頭回遇到。這把小刀可是奇珍,世間罕見。”
胡亥與首十這樣打太極拳式的聊天,小老闆看不下去了,滿嘴牢騷地說:“胡亥,老先生現在問你問題,你怎麽不回答。先不要說是先問還是後問,畢竟人家是長輩。你不回答,我來回答。”
胡亥想阻攔小老闆,可是小老闆跟本不管胡亥這一套。看到小老闆這種蠻勁就上來了,胡亥也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老先生你好。”小老闆說:“我的這位朋友,是我的少時的玩伴。名叫胡亥,我出身就是一個手藝家庭,沒有什麽大号,朋友都叫我花樣趙。”
“哦。”首十點點頭又問:“既然是手藝人,現在忙什麽嗎?”花樣趙有點慚愧地說:“也沒忙什麽,祖宗留下來的手藝現代人看不上。制作水平根本比不上現代工藝制造,看看工廠裏的機器人工人,直接淘汰傳統手工業。現在就是自己作點小東西自己收藏了,都在家閑二三年了。不過我朋友可一直沒閑着。”
花樣趙開始介紹身旁的胡亥,胡亥明顯很反感有人揭自己的老底,看到花樣趙要介紹自己,胡亥直接就躲在一旁開始吃東西。“他很内向。”花樣趙解釋說:“胡亥是祖傳的偷盜,沒有他偷不來的東西。剛才本想把你的小刀偷過來,現在都認識了也就不用偷了。”
首十笑着說:“想要研究就拿去看。”首十直接就要再次把小刀遞給花樣趙,“不用,不用。”花樣趙很是推辭地說:“我想知道這刀是誰制作,想與其學習一二。”
“隻是可惜,制刀之人早已仙逝。”首十這樣一說,花樣趙也感覺有點可惜。“你看這樣可好,我用刀換你們的蛋。”首十這樣一說,胡亥立即不答應了提高嗓門大聲說:“不行,這蛋是我用命換來得,誰現在想要動我就跟他拼了。”
“還不至于。”首十用緩和的語氣說:“你拿了這蛋不也是要賣嗎?賣給誰不是一樣嗎?難不成你還要自己抱窩孵蛋。”
“我要是會孵蛋,你以爲我不去抱窩。”胡亥沒好氣地回答。“既然孵不出來,你就松松手換給我算了。”首十略帶讨好的口氣問。
“您老就别拿這破刀忽悠我們。”胡亥:“你要是真想要這蛋,你就拿出點誠意來。反正我帶着它也沒什麽用,真想要可以,拿真金白色來跟我換,拿個破刀門都沒有。”
首十微微一笑,也不拖沓直接就是開門見山地說:“其實我就是沖着蛋來的,剛才在外邊看到你的票跟你帶的東西。我才會換到跟你同車,這蛋我必須拿走。”
聽到江半神要必須拿走蛋,胡亥直接雙手抱緊黑色背包。“不要緊張。”江半神安慰地說:“我的話還沒有講完,你畢竟也不容易,将蛋穩妥地保管到現在,可以說有非常大的功勞。你要是說這蛋的價值,可以說是難以估量,我也不想去騙你,我現在身上有三條大黃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