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身全是镂空結構,刀刃處是由一條長長的彎三角形成,刀刃内部都是由镂空碧水紋加以固定。刀身是由雙層镂空龍紋裝飾,刀背則改爲三層雲紋理封頂。刀柄則是龍尾用一整塊實心金屬制作而成,雖然是實心結構可是這紋理并沒有一點磨損的痕迹。全刀表現的是一條小龍鑽進雲海之中,歡心雀躍的樣子活靈活現,整體刀身散發一股淡淡寒意。
胡亥立刻表現出很驚奇的樣子問:“這個刀?”胡亥都不知道說什麽好,而小老闆也呆呆地看着小刀。兩個人有點傻了,都想知道這刀是如何制作。
小老闆想看看刀有多鋒利,手指輕觸及刀刃就感覺到了疼痛,再一看手指早就被刀刃割傷。這麽快的刀讓小老闆感覺更是意外,看看這刀刃也不是很快,怎麽還會被割傷。
老人則在一旁問:“你們二位這是怎麽了?”
胡亥立即打着圓場說:“沒什麽,隻是被這小刀的造型給吸引了。”胡亥快速分切西瓜,希望這樣能掩蓋剛才他與小老闆看到小刀時的傻樣子。
爲了表示感謝胡亥分出一分西瓜給老人,老人是一點也不客氣順手就拿了過去。胡亥打量着老人的裝束,穿的很樸素藏藍色的棉衣,褲子是灰色粗布。鞋子就是很普通的黑色皮質棉鞋,要說穿的還算可以,隻是總能感覺有一點跟這個時代脫節的意味,不知道是人有這樣的感覺,還是衣服有這樣的感覺。
老人很清瘦,個頭不高,體型中等身材。眼睛很有神,隻要跟他眼神交會,就有一種内心完全都被老人看透的感覺。胡亥也隻是跟老人對視一眼就不敢再看老人的目光,似乎四周圍的氣場都向老人聚結。
胡亥有點心虛,雖然看面相老人至少有個八十來歲。萬一有什麽決學,正面交手可能會吃虧。胡亥并沒有輕舉妄動,用完小刀馬上歸還給老人。
老人很是和藹,并沒有介意剛才兩個人的舉動,也不在乎胡亥這賊眉鼠眼的打量。老人面帶微笑伸手入懷,這一舉動馬上讓胡亥與小老闆産生警覺,生怕這位老人是一位退休的老刑警,萬一從懷裏掏出個手槍之類的,胡亥與小老闆真就交代這裏。
“不要緊張,不要緊張。”老人笑着解釋說:“我先介紹一下自己。”老人說着,從自己懷裏掏出名片盒,兩手遞出自己的名片。
而胡亥臉上略帶尴尬的接過名片,名片上寫着首十,周易蔔卦。下面就是一行地址,兩個手機号碼。胡亥與小老闆看看名片,又跟這位老人一對照。确實有一點仙風道骨的感覺,怪不得這眼睛這麽銳利,感情是位江湖人。
老人依然保持着笑容說:“我也不能白吃你二位的瓜,不如我就送二位一挂,也算是還一個人情給你。”胡亥很高興地接受,老人則很平和地說:“看二位就如驚弓之鳥,恐怕這是有禍事在身。有異寶藏身,能帶來一生榮華,也能帶來突然厄運。”
“老頭,你可别詐我。”胡亥輕蔑地說:“别以爲看到了剛才我們兩個被抓,就跑這裏來忽悠我們。咱們都是跑江湖的常客,這點小計量我們懂。說好聽是算命,說不好聽無非就是一個江湖騙子。”
“像你們這樣沒個目的總有一個會被抓住。”首十笑着說:“像你這樣南下,這條路可是一條不歸路。南方雖然發達機會也多,寶貝出手也容易,隻是仇家找你們兩個也容易。就這樣漫無目的的逃亡,終究不是一個辦法。”
小老闆很是同意首十的觀點,首十說完小老闆随即附和。胡亥差點沒氣死,用手指着首十罵道:“老騙子。别以爲看兩本破算命書就跑這蒙人,你忽悠得了他,你可騙不了我。什麽就逃亡了,什麽就沒有目标了。我們兩個人的計劃是非常周詳,走一步就以預想後三步怎麽辦。”
“真有目标?又爲何這樣緊張,看來還是沒有底氣?”首十疑問道。
“當然有。”胡亥回答說:“我們直接南下,貨一出手,然後走人。”小老闆這時急了小聲地說:“你跟他說這個幹什麽。”“你詐我。”胡亥氣憤地說。
“我可不是詐你。”首十解釋說:“去南方一定是你在情急之下想出來,絕對沒有深思熟慮過。你現在自己想想,你去了南方有接洽人嗎?沒有接洽人誰會接你的貨,又有誰敢接你的貨。這種來路不明的東西,你就不怕黑吃黑。”
胡亥也不生氣,也不笑,就是輕輕問道:“照你說,我應當怎麽辦?”首十小聲地說:“跟我中途下車,向西去。茫茫黃沙,才是我們最終的目标。”
“直接活埋是嗎?”胡亥說:“還茫茫黃沙,去了隻能是等死。還明條,還白送我們一挂,你就是讓我倆送死。”
“怎麽會是送死。”首十解釋說:“可能是這兩天你一直在家裏呆着,外面這幾天發生的事你可能不知道,這幾天可是有一個。”
“什麽?有沒有又跟我有什麽關系,怎麽國家還能想起我來。”胡亥不相信地問。“在遙遠的大沙漠中建立了一個國家。”首十回答說:“你可能會問,建個國家跟我有什麽關系。我要跟你講,這個事跟你的關系可是大了。目前來說,這裏就是你的避難天堂。一個由機器人建立的國家,人也好機器人也好都是一視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