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蛋也是?”警察問。“是。”胡亥回答說:“這蛋可是幾年的時間琢磨出來,你看看這個雕刻工藝。我跟你說這個可不是用現代電磨機打磨抛光,這可是純手工。”
胡亥解釋着說,一邊又把小老闆的手展開給警察看。警察也在這些雜複中找到了雕刻工具,也還有一些裝飾用的小金屬配件。
“你們可以走了,玉雕可以帶走,隻是這刀你們得留下,火車飛機都不準攜帶。”警察解釋說。胡亥沒說什麽,小老闆可是小聲地說:“那我不上火車行嗎?我不走了,直接回家是不是這刀就不沒收了。”
“你當我們這裏是菜市廠。”警察沒好氣地說:“還能讨價還價,攜帶管制刀具這都屬于違法。工藝品你們帶走,這刀你們兩個得留下。”
聽到警察這樣說,小老闆非常舍不得。胡亥也算是放心勸慰地說:“誰叫咱們不懂法,沒拘留就不錯了。”
小老闆依然是不想丢棄這兩把刀,胡亥氣的是上竄下跳,也不能明說這裏的緣由。“得了。”警察說:“就算我今天破個例,你們車可是要開了,現在進站可是來不及了。在這裏我可以直接送你上車,你們走不走。”
胡亥高興地說:“走。”胡亥高興地說,兩個人快速地收拾着物品,直接拉着小老闆就跟着警察走。兩個人直接被警察送上火車,兩個人是在最後一刻趕上火車。上車就開車,火車一動胡亥興奮地向警察緻謝。
剛才困境中解困胡亥簡直就是興奮,小老闆反到非常鎮定,一點也看不出喜悅的心情,眼神裏還帶有一點埋怨之意。胡亥一看這種人氣就不打一處來,半埋怨半安慰地說:“你有手藝,這刀還能制作出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你舍怎麽得。也不能因爲這刀把咱們倆給關在這裏,這不是虧了嗎?老弟什麽時候騙過你,咱們這回南下一定飛黃騰達在回來。”
小老闆淡淡地說:“這個飛黃騰達至少在你嘴裏出來過無數回了。”
“就信我這一次。”胡亥說:“咱們先找坐,等下車咱們在說,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胡亥可以說是半哄半騙拉着小老闆,希望能将小老闆安撫在自己的身邊。
對号入座,兩個人直接找到自己的位置。胡亥爲了讓小老闆情緒上能安定一些,買了多好吃的擺在小老闆面前。
小老闆慢悠悠地說:“給我這些東西,你還不如在多給我點錢,讓我自己買點喜歡的。”“小心眼。”胡亥不屑地說:“看看這些錢,全給你。”
胡亥一把就将兜裏的錢全塞小老闆手裏,小老闆摸到裝錢的背包,臉上也流露出笑容,“這個最實惠。”小老闆笑着說:“你這種人,我是不相信。這些你吃,我要吃我自己買。這幾天你就不要理我,我現在很煩你,我這幾天也不會跟你說話,咱倆誰先說話誰是王八。本來我自己住的挺好,你來了我的生活全亂了。”
聽到小老闆這樣說胡亥也不自讨苦吃,就在一旁看着小老闆的表演。一邊聽着小老闆說,一邊笑着。胡亥知道他是什麽人,就是一位總犯小孩脾氣的人。一直就是不成熟,一直就是這樣你得像哄孩子一樣哄他。
小老闆說完就直接吃着胡亥買來的東西,也不管胡亥高不高興。隻是沒出十分鍾,小老闆主動跟胡亥說起話來,小老闆輕輕地說:“看看,對面的老頭用的東西。”
胡亥也不在意闆着臉說:“小王八,你可是說了,誰先說話誰是王八,這回你可是輸了。”可是胡亥剛一說完,用餘光掃到旁邊一位老人手中的水果刀,胡亥可是眼睛都發光。
“他拿的刀可不是凡品。”小老闆低聲地說:“怎麽制作的還不清楚,至少我現在是頭一回看到。要不你偷來,我瞧瞧。”
“這刀是什麽工藝?”胡亥問。小老闆隻是搖頭,胡亥追問道:“我意思是能值多少錢?”胡亥一說完就給小老闆一個貪婪的微笑。
小老闆不高興地說:“錢,給多少錢我也不出手。我是要收藏,這樣好的刀我才不出手。你可别想打這個主意。”“好事不找我,壞事怎麽都會想起我。”胡亥笑着說道:“得,我這回就算是作回好事,既然你喜歡我就給你偷過來。别的能力不敢吹,這偷我可是祖傳八輩半。”
看到胡亥又要開始吹噓,小老闆小聲地說:“千萬要鎮定,你别吹。”
胡亥收斂一些很平靜地說:“我給你分析一下,咱們斜對面的老人看來也就是一個土豹子,拿到寶貝東西還當水果刀,我看都不用偷拿點東西換一換就行了。”
斜對面的老人歲數可是不小,牙齒不是很好隻能用小刀将蘋果切成小塊來吃。胡亥觀察一下車廂四周,因爲是始發站沒有多少人十分冷清。胡亥起身就走,四周圍的情況都打探清楚後胡亥開始行動了。沒多大一會胡亥買了一個好大的西瓜,很用力地扔在桌子上。砰的一聲就扔在小老闆面前。“怎麽樣?是不是感覺有點口渴。”胡亥笑嘻嘻地說道。小老闆一看也明白胡亥的用意,就立刻符合地問:“在哪弄的?”
胡亥說道:“我在前面乘客手裏買的,感覺這車廂裏太熱吃點這個解解渴清爽一下。快點把刀拿出來,我現在把西瓜切了。”“你怎麽忘了。”小老闆郁悶地說:“咱們上車之前不是讓警察給沒收了,非要說咱們用的刀是管制刀具。幸好警察通情達理,要不然咱倆非得拘留不可。”“嘿。”胡亥用力一拍腦門地說:“瞧瞧,我把這茬給忘了。沒關系,這個小破西瓜,我一掌就能拍開。”
胡亥也管自己的形象直接就要用巴掌拍西瓜,手舉的老高馬上就要落下時拍時。一旁的老人輕聲說,年青人,我這裏有刀我可以借給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