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什麽。”胡亥都要急哭了催促地說:“隻要把你的證件全都帶齊了,其它的咱們全不要了。是命重要還是錢财重要,你現在還精打細算個什麽勁。”
正如曹村長所說,這位小老闆性格比慕訊還慢。就以胡亥幾十裏的山路一點都不成問題,而這位小老闆幾步一停,十步一休息。走了半小時還沒走出一公裏,胡亥的心都急冒煙了。
胡亥隻能看看有沒有過往汽車,要是有車也可以搭一個順風車。終于看到遠處有一輛慢吞吞的爬山虎行駛過來,看看這輛爬上虎雖然慢也比小老闆走的快。
胡亥招手撞攔住這輛下山的爬山虎,好說歹說司機才願意拉上胡亥與小老闆。當然這也是在胡亥遍了一套非常完美謊言的情況,司機才願意拉上他。
終于脫危險境地,胡亥也終于能松一口氣。直到爬山虎遇到客車,胡亥才下車。站在客車前胡亥有點發呆,不知道去什麽地方。我是有家不能回,有朋不能去。還是走一步是一步,胡亥也不猶豫直接蹬上客車離去。
坐在車裏的胡亥心裏一直在想,我手裏的這兩個東西用個什麽用。能值多少錢,拼了命跟我搶蛋。兩個破蛋至于這樣嗎?越想越委屈,當時我就拿這兩個破蛋多好,随便抓一把鑽石也不至于這樣。我要是知道這包裏是兩個蛋我才不拿,誰知道這麽高檔的包裏就裝兩個蛋。
這麽多年走南闖北,這還是頭一回打眼。感覺自打陰差陽錯入了龔敬禮的隊伍就一直倒黴,本想挑個大貨直接走人。一路上小老闆由一名拖油瓶變成一位悶油瓶,一句話都沒跟胡亥說。也不吃也不喝,幾次胡亥想要跟他聊聊,小老闆也不說話,就是裝作什麽也沒聽到。
而胡亥也不比小老闆好多少,就這一晚上胡亥半夢半醒輾轉反側一晚上。都沒有怎麽睡,半夢半醒的一晚上,客車在這崎岖的山路間晃悠了一晚上,沿途路過兩個城市都沒下車。
直到次日下午這才混混沉沉的下車,胡亥腳剛剛落地。小老闆慢悠悠地問:“咱們能去哪?我都好幾年沒進城了,我這身上可是一分錢都沒有。”
“你還以爲你喪失語言功能了。”胡亥不客氣地說:“你什麽時候能大方點,别總這摳門。不就是扔下三個破房子嗎?有什麽的。”
沒等小老闆反駁,胡亥直接抓出一沓錢,直接塞進小老闆手中。小老闆有點不太敢相信手中拿的東西,想檢驗一下這些究竟是不是假錢。
“哥哥,全是真票沒有一張是假錢。”胡亥拉着小老闆就走。
小老闆有點疑惑地問:“我們去那?”“離開這裏。”胡亥解釋說:“我帶你南下,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
小老闆有點遲疑,胡亥直接拉着小老闆就走,兩個人打車直奔火車站。胡亥在車上一路安慰,希望能把這位稍有些頑固的小老闆說通一些。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小老闆還有點舍不得離開這裏。可是能是觸景生情,眼淚還掉了幾滴答。
兩個人一進檢票口,胡亥有點慌亂。他忽視了一個細節,這裏可是有x光檢查設備。帶的這些東西可是完蛋,不能跑不了還得在監獄裏待幾年。
正是想到這一點,胡亥可能是過于緊張,神态上稍稍就有一點變化。這一點變化直接就被便衣警察注意到了。起初警察也隻是注意到兩個人,後來看到這兩個人馬上就要進入候車大廳時又慌忙的地走了出來。突然變換目标,而且神情上還有點慌亂。
四五個警察直接跟了上去,還以爲遇到了什麽通緝犯。都沒等胡亥帶着小老闆走出五米遠,就被上來的警察給抓。警察立刻審訊二人,馬上就在地上查看兩個人的背包。除了胡亥身上的包裏有兩個玉石模樣的蛋外,還在小老闆包裏找到了兩把制作精美的匕首。從身份信息顯示兩個人都沒有什麽不良記錄,看到小老闆帶的東西雜七雜八的物品,就如同過日子。就連針線盒在他的背包裏都有,還有各種生活用品。其餘任何違禁物品都沒找到,警察立即問:“跑什麽?爲什麽帶刀?這兩個蛋是什麽?”
一看到地上就這些東西,胡亥就放心了。當時緊張是怕小老闆在帶上自己平時吸的毒品,看到什麽也沒有胡亥也放松許多。
“長官。”胡亥依然帶着緊張的狀态說:“我們沒跑。”“沒跑,怎麽不進大廳,反而又出來。”警察問。
“長官,你可是錯怪我們了。”胡亥解釋說:“你看看我們的票,這時間還早想去吃點東西去。你看看,我們兩人可是一點吃的都沒帶,我們也得出去買點路上吃。”
“這刀,跟這蛋是怎麽回事?”警察問一步步盤問。這樣的行動也引起更多人的注意,一大群人密密麻麻圍了好幾圈。所有人都是在注意這兩顆與衆不同的蛋,還有人用手機拍攝着現場發生的情況。圈内的人看着熱鬧,外面想到看熱鬧的人向裏擠。一時間人群越聚越密,場面也越來越混亂。警察隻能開始疏散的人群,直接将兩個嫌疑人帶到警務室,
就是進了警務室,外面還有在看熱鬧。不家人傳七嘴八舌地說。拿到販毒的毒販了,帶了兩大兜子的毒品。越傳越邪呼,這群看熱鬧的人差一點沒把警察氣瘋了。警察直接再次趕走看熱鬧的人群,希望這樣能讓警務室内少點打擾。
來到室内了,警察也有時間了。把所有物品都展示在桌子上,就帶兩個人身上的東西都翻遍了,全都找了也就是兩把匕首與兩顆蛋。
警察繼續問。胡亥看到這種情況也是一臉土灰,聽到了警察的詢問。胡亥也隻是解釋說:“長官,你們輕點,這個是工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