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風直接叫來兩個人,跟着山藥蛋去拿熱水。顧風立刻與曹村長商量下一步事宜,曹村長很不放心這裏。即使顧不找他,他自己也會找顧風談談。
而顧風依然保持着很平和的心情舒緩地說:“村長,你怎麽依然保持沖鋒的勁頭。到這了,你先睡一會。我這加強警戒,親自放哨,一會可能還會有散兵到這裏住宿。我有個請求,不知道村長你同不同意。”
“說。”曹村長急切地問道:“都是自己人了,還有什麽不當說的,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對錯都不怪你。”
顧風很高興地說:“好。一會可能有還很多人來這裏,我想收編這些散兵。當然這個一定是在他們自願的情況下,如果能收了這些人,至少在人數上我們還有一定優勢。”
“好。”曹村長很高興地說:“可跟我想一塊了。”
“行。”顧風得到了曹村長的首肯也放開膽子着說:“村長,現在七寶發生了什麽情況誰也不知道。村長也别怪我說的直,你的脾氣得改,你得禮賢下士。現在就你是成爲一方霸主的好機會,不管什麽樣的人我咱都的照單全收。”
“隻要能重振旗鼓,讓我幹什麽都行。”曹村長捶着胸說:“這事我感覺成,顧風說的我就聽。我先睡一會,折騰一晚了,我有點抗不住了,等一會讓我發言時你在叫我。”
“成了。”顧風高興地回答。得到曹村長許可,顧風直接就出去了準備去了。而睡在稻草上的曹村長心裏還是有點不安,如果真能像顧風說的,這事興許還真能成。趁着還有點時間。曹村長自己窩在最裏邊打了一個盹,希望能緩解一下疲勞的身體。
正如顧風所料,也就二三個小時陸續就是散兵進入曹村長所居住的地窨子。稀稀拉拉的人,拉了好幾裏遠。顧風看看想找個尾巴,看看估計沒時候能到這裏。隻是顧風沒有想到,本來是想接納跟在後邊的同門弟兄,可是後邊跟上來的可是很多山頭上下來的弟兄。看到這些人基本是這一帶所有的山頭上的隊伍都混雜其中,很多人都認識顧風。
顧風在外邊跟山藥蛋看着灰頭土臉的散兵,山藥蛋笑嘻嘻地小聲說:“顧風,你是真沒看錯。我看你要成,你要謹慎這些人不好管理,你上邊還有一個殺人不見血的老曹。”
“顧風,顧大哥。”一位灰頭土臉的人直跑了過來,拉着顧風的手。眼含熱淚地說。
顧風一時間沒認出來,顧風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您是?”“哥,哥,我是裴光亮。”灰頭土臉的人自報家門。
“哎喲。”顧風十分抱歉地說:“是裴爺,你這是怎麽了。”
“别提了。”裴光亮用歇斯底裏的聲音說:“媽的,該死的譚洞,特意給我發來紅票,讓我們立刻幹個大活,還說五五開。我都八百年沒見過紅票了,我也不敢違背。既然人家發了紅我就去了,誰知道我手裏這點人,全都賠裏了。”
顧風知道了大概意思立即很尊敬地問:“那譚二爺如何?”
“呸。”裴光亮大罵着說:“就是這個譚洞,把我這些人圍在溝裏,都給殺光了,我還能出來就是個奇迹。”
“怎麽?”顧風有點不明白地問。“黑吃黑。”裴光亮很直白地解釋說:“譚洞,想自己獨吞七寶山的寶物。譚洞還騙别的山的兄弟,這下基本也沒有幾個。”
“顧哥。”裴光亮一邊說一邊就要給顧風跪下。“可使不得。”顧風直接攙扶起裴光亮,“哥哥你這是折煞我也。”顧風焦急地說:“咱們都是弟兄,你回山上不知道得了。又何必來這裏,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還什麽青山。”裴光亮無奈地說:“我青山也沒了,我剛帶着人下山。我家讓鹹菜國給抄了我現在沒地可去,隻能投個哥哥一起在謀求活路了。”
“先别說,咱們都差不多。”顧風拉裴光亮說:“先進屋,暖和一下再說。”顧風直接把裴光亮四個人都請出去,立刻去介紹早以準備好的曹村長。
曹村長雖然看到進來的隻有四個人,有點不高興至少沒有明顯在臉上。看到有人進來,曹村長立刻快步迎上去詢問情況。
裴光亮一看是曹村長,也是感到意外,然後他就把跟顧風說的又跟曹村長說了一遍。
“先在這裏休息。”曹村長很誠懇地說:“要是不嫌棄,可以先随我回山。等養好身體,你再做打算。”
“多謝曹大哥搭救。”裴光亮感激涕零道謝。
“你們先休息。”曹村長指揮着手下立刻收拾一下,讓裴光亮一夥人先休息。“我下手的弟兄聽着,所有人休整一個小時。然後把所有位置讓出來,等裴老大手下到齊了,先讓他們居住,我們要作好這片區域警戒安全工作。”
“曹大哥。”裴光亮更是羞愧地說:“不用勞煩了,我手下就這些人了。”
“真是,真是。”曹村長有點臉露尴尬之情,正不知道如何繼續說。顧風就帶着幾個頭領進來,這幾個也都是山頭的頭目或是小把頭。
所有人的遭遇都與裴光亮大同小異,譚二爺被騙出山頭,然後老巢被夷爲平地。而且有的小頭目證實了曹村長原來的推測,這些事都是譚二爺與鹹菜國聯手所爲。
“失去的,咱一定要奪回來。”曹村長氣憤地說:“我還有點家底,如果不介意,先跟我們走,我出錢給你夠裝備,你們吃住行我這回全包了,我先送大家每人一千萬。”
曹村長誇下海口,向所有人許願。先不說這事是真是假,大家都是老江湖,誰還不知道這點,禮讓于人必有所求的道理。
裴光亮直接起身說:“如曹村長不嫌,我願意歸曹村長所領導。”
既然有人帶了頭,其他人也都異口同聲地說,“我們也願意,我們也願意加入。”很多人生怕說的太慢曹村長沒有聽到,直接沖到面前表衷心。
“我很久就聽到曹村長的大名,我叫李蜀。”李蜀群情激奮地說:“咱們現在是什麽喪家犬,老婆孩子全都扔在山上了。現在還有什麽可怕,我現在是沒有什麽後顧之憂。咱們現在就應當擇個帶頭大哥,有一個主心骨,行動全聽大哥,帶着咱們把這血海深仇報了。我是個粗人,既然有人能收留我們,那這個人就當是咱們大哥,就應當是咱們新頭領。”
“你們是誤會我曹某的意思。”曹村長解釋說:“我的遭遇跟你們是一樣的,隻是我還有一點家當還能對付一陣。看看我的人,也都是這一路上收斂來的,我也拼成光杆司令了。”
“您的威名誰還不知道。”李蜀繼續說:“我是個小山頭,人手全加一起不過百十号人。因爲我是最小的山寨,所以我也沒接到什麽紅票,可是正規軍沒放過我,直接上山就我們把山寨給掃平了。幸好我早有準備,才能保住這些生力軍,隻是我二當家與三當家全都戰死。”
李蜀擦擦眼淚繼續說道:“要是沒有這兩個生死弟兄,我也就死在山上了。我現在還有53人,雖然都是一些老弱病殘,但是還能給咱們大夥打個下手。還有一些現金與債券股票,加一起差不多也一千多萬,我全都交給曹村長管理。”
李蜀說完,直接命令手下将幾大箱子全都交了出來,四五個人費勁的擡着箱子。最後李蜀還有把自己指揮刀交了出去。有了李蜀其他人也都跟着紛紛交錢交槍,曹村長現在有點左右爲難不知如何是好。
裴光亮笑嘻嘻地附和着說:“既然你老曹都收了一路小後人,也不差我們幾個了。老曹你放心,别看我們人馬都拼光了,可是這人脈還是有的。隻要你有老曹資金的支持,在拉百八千人不成問題。隻要咱們團結起來,重整旗鼓還是不成問題的。”
“這說可是說遠了。”曹村長解釋說:“隻要諸位瞧得起我曹某,我是雙手歡迎。咱們還是民主一下爲好,如果各位弟兄還有其他更好的人選,這個我也是非常願意接受,難道大家就沒有别的更好人選嗎?”
所有人都異口同聲地說,就選曹村長當我們新的頭領,所有人鼓掌通過。
也不知什麽時候山藥蛋冒出來問:“曹爺,我先打擾一下。您老統計一下人數,先把我的店錢給結了。”
“你個老财迷。”曹村長笑罵着:“錢,我現在結你結。”
曹村長分開衆人直接跟着山藥蛋出去付錢,一出門就看到顧風還在外邊招募散兵。每個人都安排好住宿,顧風也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弄來的食物。看到這些曹村長也很高興,跟着山藥蛋去小棚子裏結帳。沒想到山藥蛋小聲的提醒說:“老曹,你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