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觀察着周圍,黑漆漆的空間裏也沒有什麽光線。也根本看不清楚都有什麽。老高趟着水,向前邊摸索着走。,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前尋路。“我的媽呀!什麽鬼地方。這都什麽年代了,還用這麽原始野蠻的水牢。一群不開化的蠻夷,老子要是能出去第一個先把你們倆王八蛋給炖了。讓我遭什麽樣的罪,你們倆也同樣受什麽樣的罪。”
老高剛說完這句話,大叫了一聲直接摔了進去。誰知道前邊還有一個近1米的深坑。坑雖然沒有多深,隻是這麽突然一下落水,受到的驚吓比受到的傷還嚴重。
撲騰了半天才從坑裏爬出來,一腳踩到一個硬棒棒的東西。用手一摸感覺像是一根人的腿骨。老高心裏感覺一寒,心裏直叫苦:“本以爲說出銅牆的下落,就能給自己換一條命。至少也能讓自己去帶路,沒想到反到把自己折裏了。”哎呀!哎呀!老高苦苦念到:“老高、老高英明一世,怎麽就要折在這裏頭。”
既然全濕了,老高也不介意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水裏。在水裏泡久了,就開始适應這裏的光線了。開始摸索着向出口方向走去,随着離出口越近,感覺腳下的遺骨就越多。沒走幾步感覺腳下可能踩到人了,老高低頭用手表上的光源看看,都不知道腐爛幾天了。老高心裏嘀咕:“媽的!你要是剛剛死,今晚老子就生吃了你。都爛成這樣了,怎麽下口那?”老高一邊念叨一邊摸黑向前走,“有人嗎?有人嗎?”老高試探地喊了幾嗓子,除了自己的回聲,沒有任何人回答。
老高停下腳步,細細聽周圍的動靜。老高不确定這裏的人是不是沒有死幹淨,現在也有點不敢輕舉妄動。“全******是水,泡也泡死了。有沒有人,有人答個話。”老高可能是爲了不讓自己寂寞,大聲的向四周說話。
整個空間除了自己的聲音,沒有一點其他人的聲音,就連點滴水聲都沒有。老高發現了這個問題,密封的這麽嚴密幹什麽。“媽的,這裏不會沒有氧氣吧!這些死人不是餓死的,難道是缺氧而死。”一想到這個嚴重的問題,老高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感覺到珍貴。
原來的入口已經被封住,厚重的金屬門死死的擋住了惟一的出路。“這茬老點!”老高摸摸大門,一點松動的迹象都沒有。“段爺還真舍得,這門用料還夠足的,至于用這麽堅固的門嗎?進來了還有誰還真想出去。”老高自己在水牢裏,還不忘編段子挖苦段爺。
“換新家了,看看自己的家,還頭回住這麽大的房間,還特意給我安排個水床。”老高趁着自己現在的體力還可以,先探索一下未知區域。“我來啦!朋友!在往前走走看。找個幹爽的地兒,晚上好打地鋪。”
每走一步都是試探性的,老高貼近牆壁,慢慢的向未知的區域進發。沒走多久,老高所靠近的牆面就由光滑變成的凹凸。已經由原來的人工建築的牆面變成了粗糙的石壁。“媽的!”老高很不屑的說:“剛******誇完你财大氣粗,就修了這麽一點點的人工裝飾。原來段爺也是一個樣子貨。”
老高剛剛一邁腳就踩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老高不用想一定是死屍。左腳一下子就實實在在地踩了上去,沒想到死屍慘叫一聲。這一聲慘叫可是把老高吓死了。“我的媽呀!”老高一下子就跑了起來,一個沒站穩就直接坐在了水裏。“詐屍、詐屍啦!”老高馬上用手表上的光束照踩過的地方。
影影綽綽的看到水裏歪斜着一個人,“是人是鬼?”老高大聲問道:“我可随時可以殺掉你啊!别動!”“先生!我當然是人啦!”一個操着日本口音的人回答:“先生呀!你那一腳,就以你那體重,差一點就把我腸子給踩出來,我現在已經半死了。”
“媽的,原來是個日本鬼子。”老高大罵:“小鬼子剛才我喊話你怎麽不答應?我喊了半天,是不是想暗中偷襲我。想拿我晚上下酒,快說?”老高用審訊的語氣去質問:“你想吓死你家老子是不是,娘的幸好踩到你這個活地雷。”
“先生這都什麽年代了,還叫我們鬼子。”歪斜在水裏的日本人用不太流利的中文慢吞吞的回答:“我叫鈴木井,我都困在這裏都五天了。是真沒有什麽力氣回答你那!不是你一腳把我踩醒了,可能我就一睡不起,跟這個世界告别了。”
老高并未走近這位突然詐屍的日本鬼子,隻是找一個比較平整的牆靠着,這樣能保證自己的背後不受偷襲。
“哦!”老高聽鈴木井的解釋還算滿意,老高就繼續詢問:“小鬼子你是怎麽到這裏的?快點說?要是有什麽說的我不滿意,把你腦汁給你敲出來。”“這位先生我得先解釋一下。”日本人鈴木井用緩緩的語速回答:“雖然在二百多年前,我們大日本帝國侵略過****,也殺過很多無辜****老百姓。這些賬頭早就償還清楚了,二百來年的事。你老人家怎麽還記仇!過去的戰争咱們誰都沒有參與過,就不要再提啦!冤冤相報何時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咱們都到這步田地了,還有什麽仇怨化解不了。”
老高并沒有給鈴木井太多的解釋機會,就直接罵了一句“他娘的!”老高生氣的罵着:“你還挺理直氣壯,怎麽就不能叫你小鬼子。還清還是沒還清,你都是小鬼子,打小看打鬼子的電視都看上瘾了。”
日本人鈴木井苦笑一聲:“咱們兩國在近一百五十年間,先後交手四回,雖然前三回我大日本國戰略上略有優勢。你們****那麽強也沒有占到什麽便宜,本想過一些太平日子,沒想到昏庸首相加白癡将軍内外不和,又打了一場滅國的終極一戰,直接亡國。哎呀!可悲、可悲。強大的大日本帝國沒想到最後竟然是在内部被攻破。”
“嘿嘿!打住!打住!”老高不高興地說:“侵略就是侵略别總去美化,你們這些小日本這就是報應。”鈴木井也并不示弱:“要是報應,那應當去報應首相。這些又跟我何幹,這位先生你真要是有能力,你自己出去可以去找我們的首相談談。”
鈴木井明顯帶有挑釁性的回答,讓老高實在不爽。“嘿!”老高生氣地說:“我現在就告誡你們,放棄那顆不安定的心,安分守己好好做人,别天天動那些歪腦筋。”老高正要繼續往下說,繼續教育這位頑固不化的日本人,沒想到直接被鈴木井打斷了。鈴木井:“先生我還要更正你一下,我不是日本人。”
“哼!”老高了輕哼了一聲:“你不是日本人那你是什麽人?難道還是天、緬、印、泰、日混血。”“我是琉球國人。”鈴木井嘿嘿的短笑了一聲:“前五百年咱們還是一個國家的人。”
老高雖然跟這位來曆不明的鈴木井聊天,看似一動也不動的背靠牆面,實際上老高眼睛不斷去注視周圍的情況,用耳朵去聽四周圍的動靜。老高的腳下更是活動異常,正在用極緩慢的速度去試探着水裏的情形,一點聲都沒有發出來,希望能給自己找一個稱手的兵器。
一聽到鈴木井正跟自己套近呼,“誰跟你們是一家子。”老高很輕蔑的說:“你這個小鬼子還沒有回答我,怎麽進來的?快點說,别拐彎抹角的轉移話題。”
“我呀!被人截了一樁小買賣而已。”鈴木井用略帶吹噓的口吻說:“受人之托談一樁生意,也就1千多萬吧!錢倒不算是多,哎!本以爲是樁簡單的生意,誰知道這個事很複雜,幕後還有一個大莊家叫什麽段爺控制價格。這位爺隻給了1萬元的價格,要知道這位爺這麽狠。1萬我也就同意了,至少還能留條小命。現在沒做成生意無所謂,把命賠裏可不劃算。”
老高故意走近了幾步假意詢問:“你這幾天在這裏吃的什麽東西?來了小半天了,也沒發現這裏有什麽可吃的生物。”
“這裏什麽也沒有?連個蒼蠅、螞蟻都沒有。”鈴木井一聲哀嚎:“現在除了人能吃别的一點也沒有。”鈴木井把身子向老高身邊移動了一下,希望能看清楚來人的長相。老高也隻是用手表晃了晃,警告鈴木井别靠近。鈴木井笑了:“看你這體形夠我吃小半年的。”“誰吃誰還不一定那!”老高笑嘻嘻的說:“你關這幾天,喝這水牢裏的水沒有什麽反應嗎?”“這裏的水基本是喝不了,各類病菌滋生。”鈴木井有氣無力的回答,“要是喝了,你基本活不過明天早上。”鈴木井微微一笑,“至少這麽多天了,我是沒有膽量嘗試。”
老高點點頭繼續問:“在這裏這麽多天,有什麽發現沒有?”鈴木井隻是歎口氣:“我進來的時候身上被搜個精光,連個能發光的表都沒有。能發現什麽,五天的尋找還不如你一分鍾發現的多。”
老高一看這鈴木井說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小鬼子你先在這裏坐着,我再向裏邊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