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甲嘴裏爹媽的叫個不停,連滾帶爬的方甲還想解釋一下,就又被機器人直接給按在地上。方甲還想要起身看看什麽情況,就被一名帝國機器人踩住了頭,槍口也同時直接按到了方甲的頭上。所有的一系列動作就像是預先演練多次,一切動作一氣呵成。
方甲也是見過大市面的人,這一突如其來的事,真是讓他感覺到了,這回已經到了命懸一線的地步。方甲聽到一名領頭的指揮着手下的士兵,緊張而忙碌的現場使方甲越來越沒有底氣。方甲還要作點小動作,感覺壓在頭上的槍就加了一分力道,吓的方甲沒膽量搞小動作。
“全下車。”這位帝國執法官大聲喊着:“逐一檢查他們每一個人,這裏一定有問題。”
幾十輛貨車早以全都停靠在一側,所有參與運輸工作人員也都下了車,聚攏在方甲的身邊全都趴在地上。沒有一個人敢相互交談,空氣在此時都已凝固,沒有一個人知道下一秒将會發生什麽。帝國的機器人忙碌地檢查車隊每一輛車,很多人私藏的物品也都被找了出來。
帝國執法官看看這些不痛不癢的東西,也沒有什麽興趣。帝國執法官好像是在跟誰聯系着什麽,沒多久帝國執法官命令手下打開方甲乘坐的貨車。看樣子帝國執法官他要親自上車檢查,駕駛室十分淩亂,執法官也隻是簡單的看了看記錄儀與通話,随後就下車命令開後車廂門。
方甲趴在地上偷瞄着将要發生的事情,心裏都已經萬分忐忑,心髒就要蹦出來。方甲心想:“怎麽直接上了我的車,難道有人通風報信。别的車不看,就直上我的坐駕這個有問題呀?方甲偷瞄着執法官,又去了後車廂,直接命人開了後車廂。方甲看到這一幕,臉都綠了:“這一開車後門就是你們四個,傻子都能看出來那不是死人呀!我看我呀!這回我可能真要完。”方甲已經完全放棄最後的希望,靠他最近的人都已經能聽到方甲心髒的跳動聲。
這位執法官機器人倒是很直接,打開車廂後發現。車廂并沒有裝完貨物,所有貨物也就占用了整個空間的80%。執法官機器人下令:“卸貨開箱。”随着機器人開動,所有裝屍體的箱子被一一卸下。
執法官機器人也親自上車直接開箱,順手直接打開了最外邊的四個棺材。此時執法官機器人突然看到車廂内還有一個機器人躲在裏邊。執法官倒是吓了一跳,執法官通過機器人身份識别掃描,發現原來隻是一名家務機器人,這才放下心。叫小六兒的機器人,作了一個不好意思的動作,然後想解釋自己的爲什麽要在這裏。執法官直接将小六兒從車廂裏扔了出去,重重的甩在地上。“給我檢查下這位奶媽的存儲器,查查他一個小時内作過什麽?”執法官大聲下達命令。執法官的手下也非常麻利,直接按住小六兒,檢查他的存儲器。
執法官下命令的同時,自己并沒有停掉自己的工作,而是看着四個棺材。從第一個開始看年齡很輕。帝國執法官感覺對這位年青人這麽早就故去,感覺有點可惜。最多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身上穿了一件黑色長衫,身上沒有任何的明顯傷痕,他湊近看了看,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就關上蓋子。
執法官又連續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第一排執法官隻是看到這四個裝活人的箱子。其它的箱子執法官并沒有檢查。與此同時方甲也偷瞄着執法官的一舉一動,這位執法官機器人逐一查看。從第一個看到第四個。方甲心髒砰砰的亂跳,感覺自己的心髒就是一顆将要引暴的炸彈。什麽時候引暴,就得看這位帝國執法官能發現什麽。
帝國執法官仔細的看了第一排四具屍體,他都一一看過。隻是執法官發現打開第四個棺材,躺在裏邊的屍體竟然作出了一個v字的手勢。
執法官感覺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執法官又重新打開第三個棺材又看了第四個屍體。作爲比對,唯獨看這個第四具屍體,怎麽還有一個勝利的手勢。
方甲看到這位執法官機器人停在第四口棺材前,方甲自己就明白怎麽回事了,心想“我的哥哥。呂強,你小子還******打個v字,你直接現在起屍多好,吓死這群機械人。早知道你小子這樣,總破壞我的好事,我就應當給你直接燒了。”
方甲埋怨完呂強又開始在内心埋怨起自己。“我這是太大意,對誰都放心。萬萬沒想到這絕對安全的路線竟然還是有問題,我也看到這小子的動作,我就應當給他改一下。我這忙中出錯,怎麽沒把他手勢給改過來,這回我真的要上西天了。”
方甲越尋思越感覺自己有點苦,感覺有點倒黴。想着想着自己就嚎啕起來,哭的是傷心,哭的是天昏地暗。
執法官并沒有被方甲的哭聲所打擾。他有點疑問,琢磨着,看着這具動作十分詭異的屍體。執法官叫了一個手下,來到自己跟前指了指這具屍體。“你來幫我看看這具屍體。”機器人一看就笑了:“這個……古怪的人類,他這是什麽意思?”
兩個機器人都停在那研究着。帝國執法官自己嘀咕着,“他死的時候打了一個v的手勢是什麽意思?”執法官的手下想了想,“感覺好像是領悟到了什麽,難道是自己慶祝終于解脫了。”
執法官的手下笑了:“隊長,這就是人與機器人的區别。他們的想法總是那樣奇怪,永遠不能用正常思維去理解這群人類。”
執法官的手下拍着馬屁說:“頭!你看看咱們現在的帝國,君主英明,名将輩出。咱們要是能搞得明白人類,他們能混到今天的地步嗎?如果早點讓您來管理,咱們帝國早就是世界的霸主了。現在長者們就是天天尋思着這些不切合實際的事。”
執法官點了點頭。執法官馬上又下答了一個新的命令,“把所有輛裝的貨物全都給我檢查一遍。我總感覺這個車隊有問題。”
方甲看到了一切,懸着的心也放下去了。這回他是開心的大哭,我終于得活了。
執法官的手下全都出動,至少有一百多名機器人。他們翻箱倒櫃的檢查,打開每一個棺材去檢查每一具屍體。時不時的執法官也跟着看兩眼,感覺那個不對勁,執法官還對屍體開兩槍。槍聲不斷響起,現場血肉橫飛場面極爲混亂。
一大群機器人折騰一個來小時,并沒有看到什麽也沒有找到什麽。執法官一揮手,一名機器人帶上了一個人。執法官用非常低沉的語氣問:“你不是說這車隊在偷渡人嗎?我找了半天了,我想問問你,給我指出來他們在哪個棺材裏。”押上來的那個人也是慌了,支支吾吾的也說不來個什麽。告密的這個家夥感覺現在的氣氛對他很不利,很有可能現在會死不是方甲而是他自己。這位告密的也是豁出去了,“長官我敢向你保證,就在方甲坐的車上。你先殺他幾個手下,方甲怕死他一定能說,我是親眼得見。”
執法官看着這個告密者,這位告密者努力在解釋自己,狀态有些歇斯底裏,告密者隻是一遍遍說這裏一定有蹊跷。希望能再多給點時間,他一定能找到,大叫大嚷着對着執法官的手下,“你們再找找一定有人在裏邊。”執法官一把直接抓起告密者,氣勢洶洶的去問:“這事驚動太大了,國防部都知道了。全帝國的人都知道了,親命我來執行任務,你得給我一個交代”。
告密者現在不知道如何去解釋,隻能是用手指着方甲。“他在這裏搗鬼,他在這裏搗鬼。”
執法官直接将告密者的頭擰了下來,一個頭一個屍身,丢在地上。回頭看了看趴在地上的人,還有滿地的棺材。他指了指,你們幾個把這些東西都給我裝車,其他人跟我回去交令。
死中得活的方甲,爬起身,還得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兩位手下扶着方甲,走到執行官面前。方甲給執行官最大的禮儀,幾乎都要趴在地上給執行官磕一個頭。眼淚還未幹的方甲,點頭哈腰的站起身跟執行官說着話:“執法官您真是明察秋毫,不殺一個安善良民。我可真的是好人,本本份份做生意。一直都在好人堆裏混呀!還希望長官回去多給我美言幾句,手下的也都很辛苦。我這裏有一點點小心意,希望長官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