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也趕屍了?”銅牆有點意外的詢問。前邊的方甲嘿嘿的笑着回答說:“祖輩傳下來的手藝,咱們作晚輩也得繼承下來。哥哥,不是跟你吹,在全帝國上下就咱一家幹這買賣,所以這條道最安全。咱們今天的屍體多,多個三五個的看不出來。死人那是最安全,這些死鬼都是一些生老病死的,在不就是意外被殺的。這回算量多我估計了一下,能有個四五百具吧!正好能把你們混進去。
走這條路都是萬不得以才用的。别人都是用反複多次的路,咱們因爲在特殊時間,就隻能用特殊的通道。我這回專門爲你啓用了這條新的通道,所以安全方面,我絕對可以保證的。一會我們給你們穿上特殊的衣服。是用來降低自身紅外線的,也能适度降低體溫的同時保證安全。再給你們化化妝,這樣可以通過帝國的檢查就基本沒有問題了。”
方甲一邊說着自己的通道的隐蔽,一邊吹噓自己的高明。滿臉全是笑容的方甲看着銅牆,嘿嘿的傻笑。銅牆看了看方甲,故意裝作什麽也沒看到的樣子,假裝都沒有明白方甲的意思。繼續跟華遠下樓。
“銅牆哥哥唉!”方甲心裏還掂量着袋子裏的金币。“銅牆哥哥。”方甲苦笑着說:“你就别這樣誘惑我啦!我這心髒都要停止跳動了。你就先把錢先放我這裏,我就先幫着你保管一下。”銅牆:“我不是給你一半了嗎?”嘿嘿,方甲嘻嘻的笑着“不是吹,咱這手,特有準。你這裏最多有二十五個金币。先讓我掂量下足斤足兩,感覺一下心裏也有一個底。我這是真不愛财,就是幫着你保管一下,你銅牆哥哥也不能這樣誘惑我呀!”
銅牆看看方甲一臉的惜金如命的樣子,直接就把剩下一小袋金币扔了過去。方甲迅速的雙手接住,方甲熟練的打開袋子,用手摸索着拿出來的金币,檢查着金币的成色,鑄造年代。最後還随機用純金儀測了一下,純金儀上的數據是一路綠燈。方甲一隻手裏掂量着金币的數量,還得看純金儀上的數據,又美又開心笑。純金儀綠色的亮光印在方甲的臉上,一時間把方甲變成一位貪婪的地精小妖。
華遠從方甲的表情上就可以得出答案,一定是這金币成色非常好,數量也足夠,這比生意又賺了。方甲還要一一過目,感覺自己有點失态。就收了收心神,繼續領着兩個人下樓。兩小袋的金币誘惑力還是滿大的,沒有忍住的方甲還是打開袋子一一過目。
銅牆與華遠隻是聽到後邊的方甲時不時的說,這個不錯,成色好,這個鑄造的年代好。這回生意值。銅牆看來比較熟悉這裏的路線,直接帶領着華遠下樓,也不去管方甲自己在後邊幹什麽。銅牆與華遠從後邊超過了方甲的時候,方甲太專心的數金币,根本都沒有注意到。直到兩個袋子裏的金币全驗過以後,想跟後邊的兩個人說點話才發現後邊的人早就不見了。
方甲這時才急急忙忙的從樓上跑了下來,看到銅牆與華遠早以經在一樓等着自己了。方甲一臉歉意的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方甲的臉現在早就笑開了花,三個人在一樓大廳簡單寒暄。主要是因爲方甲難以掩飾内心的興奮,也不多停留馬上帶着兩個人走向大廳後身。漆黑的大廳使得華遠、銅牆放慢了腳步,而方甲依然快走前行。華遠看到在黑暗中方甲的眼睛裏有極微弱亮光發出,方甲一定使用了微電弱光目鏡。華遠心裏嘀咕:“敢情你什麽都能看見,你讓我們怎麽走。”
此時方甲也突然發現,後邊的兩位沒有跟上自己。就啓動房間裏的微光指示,希望能讓銅牆與華遠快點跟上來。微光指示亮起,銅牆與華遠也在微光指示下快速的跟上方甲。微光指示同時在華遠與銅牆經過時熄滅。
一樓的大廳并沒有華遠想的那麽小,而是被有意分隔成幾段不同大小的空間。每通過一段空間,方甲都會換不同的鑰匙去開門。方甲看都不看一眼,熟練地直接拿起鑰匙就打開每扇房門。在開啓微光指示後銅牆與華遠在後邊走的也比較從容,兩個人也緊跟在方甲的後邊。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方甲開啓一條直接通下地下室的小井口,小井口也僅能允許一個人進入。方甲笑了:“這裏可是我頭回帶外人過來。我先下,你倆跟着。”方甲先行進入井下,銅牆拍了一下華遠。先讓華遠下去,而自己最後進去。
也許是有了先前進入惡臭的下水井的經曆,華遠在進入井底之前就屏住呼吸。沒想到下到井底,一點潮濕的感覺都沒有,也沒有異味幹爽的很。井底的地面也光潔很多,不像是上邊的大廳坑坑凹凹的。進入地下井,雖然很幹淨隻是空間很是狹小。有燈光隻是亮度被調節到最低。長長的地下井寬度也隻允許一個通行。方甲依舊在前邊帶路,方甲在前邊解釋說:“出于安全考慮,如果發生不測,這樣的通道我可以守入唯一入口。”
在長長的地下井走了沒多久,當方甲再次打開門的時候。華遠看到呂雙、呂強兩個人,華遠忙着問呂雙的傷情。呂雙隻是輕描淡寫的說:“沒事!這點小傷不算什麽,剛才重新清理一下傷口,機器人又給我包紮一下就全好了。”
而一旁的呂強更是關心此行的成果如何,就馬上詢問:“銅牆怎麽樣?能出城嗎?”
銅牆解釋說:“還好事情很順利,方甲終于有辦法将我們幾個送出城。我們幾個把所有的物品留給方甲,随後物品方甲會給我們保存。”簡單囑咐後,銅牆馬上又去詢問呂強剛才的情況。方甲此時正在跟自己手下交談着,并沒有理會銅牆他們的聊天。銅牆看了看呂雙的傷口,很奇怪怎麽會受這麽重的傷。
銅牆一皺眉便問:“怎麽會傷成這樣?”呂雙更是郁悶:“哎!别提了,誰知道什麽原因,我們剛出中間站,忙着丢掉尾巴。想從真空區走近路直接來這裏,誰知道車的發動機還被人給偷了。我還以爲這是最倒黴的事,沒想到我們竟然還能遇到不知道名的巡邏隊,十來個人,誰家的王法把真空區劃歸他們的管轄範圍,差一點我就成了馬蜂窩。”
銅牆更是關心地問:“這事奇了怪了,就這麽一二個月真空區變化有點大,他們是什麽武裝?”呂雙:“别提了,那夥人的裝備那個雜,簡直就是見證整個人類武器發展史。”
呂雙一邊抱怨一邊給銅牆看着自己的傷口,“看到了嗎?剛剛噴完愈合膠,咱們那破車裏的急救箱裏的急救藥都過期了。好在沒有什麽大礙,要不然不死在槍口下就得死在這些過期藥品裏。看看這傷口不是一處,這麽多快跟紋身差不多。”
呂雙還慢條斯理的點評:“這夥人有三個人類不穿任何機械輔助裝甲,都屬于新招入伍的新人。一身簡單布衣,每個人拿的可都是動能槍。不過其中可是有三名步兵機械人,全是經曆過帝國保衛戰的機型。其他就是十個協助戰術機器,協助戰術機器基本是最爲原始那批型号,就是執行單一指令。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升級過系統,就是升了級。這東西也沒有什麽太大威脅。這些型号至少有個小一百年了。用的武器很雜,協助戰術機器全是火槍,清一色的蘇聯老大哥ak系列産品。”
呂雙希望能更細緻的描述出剛才發生遭遇戰所有細節。“就受點小傷,至于嗎?”呂強不耐煩的說:“你說完了沒有,快點把自己物品交給方甲。”
呂強直接把重傷未愈的呂雙拉走,呂強自己到是靠近銅牆把自己繳獲的戰例品交給了銅牆。
呂強笑呵呵的說:“我還撿來一隻槍,是他們其中一個人類違犯軍紀當場就被自己人給結果了。沒想到這槍是帝國制造,我還在那個人身上找到一個身份識别卡,這個我想咱們能用上。槍那我就用裏邊的動力電源,其它零件分解後讓我給扔在車裏了。現在基本可以确定他們是一支有明确編制有明确領導,還有制式裝備的部隊”。一說到這裏,呂雙湊過來本打算再次繪聲繪色的描述剛才的經過。
又被呂強給拉走了,咱倆撤撤,讓銅牆與華遠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