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沫一驚,拉着花槿準備走:“槿,那我們趕快過去找李思琪……”
夏沫沫和花槿趕到李思琪的家裏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晚了,那張大床~上躺着兩具白~花花的身體,僅遮着張薄薄的被子,正好是李思琪和她的父親,屋内彌漫着濃重的情谷欠的味道。
花槿蹙眉,這樣的味道令他感到很惡~心,他和夏沫沫做的時候就沒有這樣的感覺,于是他一把拉住夏沫沫的手制止着她不要進去,而是自己捂着口鼻走了進去,探了一下李思琪的呼吸,發現她已經真切的死了,而正要探向另外一個男人的時候,對方卻醒過來了。
李思琪的父親露出驚愕的目光,看着花槿和夏沫沫大叫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闖到我家?”
說着,李思琪的父親随手正要拿起一旁的電話撥打,“喂!警~察嗎?我這裏有人私闖民宅,你們快過來……”
隻是,他的電話根本打不出去,就立刻被花槿挂斷了,惹來李思琪父親的怒目相視。
花槿看向那上面沒有反應的李思琪,道:“她是你的女兒,你竟然也下得了手?”
李思琪的父親震驚了:“你怎麽知道她是我的女兒?你到底是誰?”
夏沫沫站在門口,她并不确定裏面的情況,便開口問:“槿,李思琪怎麽樣了?”
花槿說:“她已經死了。”
此話一出,夏沫沫和李思琪的臉上都繼而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目光,很顯然,後者也不知道李思琪死了,隻見對方忙拉着被子撤到了一旁,仿佛那是個瘟疫似得。
“不、不關我的事,我沒有殺她!”李思琪的父親立刻辯解道,接着又看向花槿和夏沫沫指着他們,“是你們,是你們殺了我的女兒。”
花槿不說話,而是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才道:“你的女兒?會有一個父親這樣和自己的女兒躺在床~上面的嗎?而且她的身體裏應該有你的米青液,你說要是等警~察和醫生來,他們會相信誰?證據,已經很明顯了。”
李思琪的父親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花槿拍照片是爲了拿到他的證據,他的臉色瞬間一變,表情陰狠的威脅道:“快把照片拿來,否則我讓你們進的來出不去。”
意思就是,他想要殺人滅口了。
花槿冷笑:“你确定就你一個人能夠打倒我們?”
李思琪的父親默然,他不知道面前這兩個人究竟是什麽身份,但如今自己的事情洩~露了,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抓住他們。因爲一旦被警~察逮捕,就憑他強女幹了自己的女兒和殺害自己的女兒這兩條罪行,就已經注定一輩子待在牢裏判刑了。
李思琪的父親也不顧自己沒有穿衣服,便站了起來撲向花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