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菲的咖啡店裏,三個女人正聚集在一塊兒,享受着屬于她們的時間。
秦雪先是盯了夏沫沫一會兒,然後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沫沫,看你這樣子,應該是真的被花槿吃幹抹淨了啊!”
“你和花槿已經那個了啊……”聞言,餘菲驚訝的看着夏沫沫,不過也是爲她高興。
“咳,你們還讓不讓我喝咖啡了?”夏沫沫無語,她能不能逃避這個問題啊,顯然看着她們的神色,是不行的,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可,唉,逃了狼窩,又進了母老虎窩。
“快點說嘛!怎麽樣?花槿的技術如何?他有沒有讓你高~潮啊?”
夏沫沫無言以對,“這種事情你們親自去經曆就知道了。”
“噗!我們問的是花槿,又不是别的男人,怎麽?你敢割舍相愛啊?小心花槿饒不了你,夜夜讓你下不了床。”
“……”夏沫沫裝作充耳不聞,她不說話總行了吧。
“不過我很好奇你們第一次是誰在誰在下啊?試了幾種姿勢?教教我們吧。”
嘴角抽了抽,夏沫沫依舊不回答,她現在算是學會了花槿一貫處變不驚的神情了,嗯,就是這樣,要淡定。
蓦地,夏沫沫的視線瞥到咖啡廳外面,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對方穿着性~感bao露的衣裙,和一名肥胖的男人緊貼着身體相互攜手同行,卻是讓她感覺到似曾相識。
“沫沫,你在看什麽呢?”秦雪和餘菲看到夏沫沫的視線盯着外面,不由得問起。
夏沫沫剛要回答,那個女人的腳步似乎虛浮無力,一個踉跄使身體忽然昏倒了下去,竟露出了張娅的臉龐,接着,張娅旁邊的男人勾起邪氣的笑容,下一刻直接抱着張娅的人準備乘着一輛的士離開。
張娅的不對勁讓夏沫沫心生疑惑,最後還是離了秦雪和餘菲,獨自一個人叫來車子跟着張娅和那個男人乘的的士過去。
秦雪見夏沫沫離開,也感到疑惑,便打了電話給花槿。
話說夏沫沫跟着張娅和胖男子來到了一家賓館裏面,兩人明顯是開了房間,然而,張娅卻昏迷不醒。
直到張娅被胖男人抱着進了某個房間,夏沫沫也緊跟過去,貼着門靜靜地聽着裏面的動靜。
“大哥,這女人藥效還沒過吧?這麽不省人事的給我們上也不好啊!感覺像具屍體一樣,兄弟我可沒有這個愛好。”
這句大哥和兄弟說明了房間裏面此刻不隻一個人,而是兩個人,不知爲何,夏沫沫覺察不妙,本來她是可以不跟過來的,但不知怎麽的想到和張娅以前的情誼就跟了過來。
“這還不簡單?哥給下的藥,難道還沒有解藥?”
大概幾分鍾後,終于傳來了張娅的聲音——
“金老闆,這是哪裏啊?我求求你,給我幾萬塊錢救救我的弟弟吧!”
“好啊!你先跟我們哥兩個上個床呗……”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