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伯萊塔苦着臉說道:“胡楊同學,打擾你的女眷沐浴,我們的确是不應該。但是,我們到來這裏的緣由,想必你也知道了。如果你繼續霸占着葫蘆堡的話,就是明擺着要跟我們這麽多家勢力作對了?你值得嗎?那個東西對你也沒有什麽用,你又何必淌這趟渾水?”
胡楊冷冷的說道:“我才不管你們要做什麽呢反正現在葫蘆堡是我的地盤你們誰也别想進來”
伯萊塔就隻有無奈的聳聳肩,攤攤手,表示自己愛莫能助了。它可是一等一的聰明人。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撩撥胡楊的怒火,引發胡楊的不快……它還不想死呢
同樣的,阿庫拉吉埃塔提康德羅加等修煉者,同樣是不想做出頭鳥。甚
至連最沖動的基洛夫都是保持了異常的安靜……它同樣是不想死呢
它們并不認爲胡楊是沖着森羅碧炎來的。一切都好辦。
隻要是卯坦族和邪龍族的高層到來。三大種族一起施加壓力,輪不到胡楊繼續嚣張。
但是,奇怪的是,時間飛速的流逝,卯坦族和邪龍族的生物始終是沒有出現。眼看着就要天亮了,近在咫尺的邪龍族高層,仿佛是完全不知道葫蘆堡這裏發生了什麽事,一點動靜都沒有。而卯坦族所在的橫山界,也是平靜得很,絲毫都沒有頂尖高手傾巢而出的迹象。
“怎麽回事?邪龍族怎麽這麽安分了?”
“是啊它們難得有這麽安分的時候啊?到底什麽鬼?”
“橫山界的卯坦族也是奇怪得很啊以前九天十三界但凡是有點什麽事,它們都會猛撲過去的啊有什麽大的場合沒有它們的身影?但是這一次……難道說,它們居然是怕了這個胡楊了?”
“說不定哦據說它們兩家在藥王幻界的時候,就被胡楊教訓的很慘大概是它們擔心重蹈覆轍,所以決定還是不要露面了除非是胡楊要搶奪森羅碧炎……”
眼看局勢的發展是越來越詭異,越來越古怪,在場的修煉者都是忍不住充分的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做出各種合理不合理的推測。一時間,各種各樣的謠言滿天飛,還煞有介事。
來自阿爾法族的阿庫拉,來自薩蘇族的吉埃塔,來自哈威依族的伯萊塔等人,都是情不自禁的皺皺眉頭。它們同樣是感覺非常的怪異。卯坦族和邪龍族到底在搞什麽?
該來的人沒有來,不該來的人卻是來了……毫無疑問,胡楊就是不該來的人。
這個家夥口口聲聲的聲稱是自己的女眷在葫蘆堡裏面沐浴過夜,才不允許任何的外人靠近。但是,誰知道真假?誰知道他是不是已經在暗暗的挖掘祖馬神廟了?
一想到祖馬神廟,想到森羅碧炎,好些的修煉者就忍不住了。基洛夫就是典型的例子。它的冷靜和忍耐,并沒有維持太長的時間。天亮了以後,它終于是忍不住了。它要發動進攻。
這一次,提康德羅加并沒有制止基洛夫。因爲它同樣是有些心急了。它同樣是擔心森羅碧炎會落在胡楊的手中。從各種各樣的曆史經驗來看,一旦是被胡楊拿到的東西,其他人就不要指望了。
基洛夫的進攻絕對是空前猛烈的。它指揮數十頭的章魚,擺出箭頭的攻擊陣型,互相掩護,直線前進。所有的章魚都是将自己的元能提升到極限,随時爆發戰鬥。
胡楊來者不拒,直接彎弓搭箭,随手放箭。
“嗖”
海神箭呼嘯而去。
“轟”
一條章魚當場就被炸碎,消失的無影無蹤。
它周圍的章魚也是受到了波及,非死即傷。有好幾條直接失去了控制,在虛空胡亂翻滾。
基洛夫作爲帶隊的首領,也是受創嚴重。它的觸須幾乎是被震斷了一大半。它幾乎是變成了光秃秃的一條帶魚了。它差點兒就失去了意識。
“該死的”
“這個可惡的變态”
提康德羅加馬上就明白,來硬的是絕對不行了。除非是想全軍覆沒。
它一方面伸出超長的觸須,将受傷的章魚拉回來。其中就包括倒黴的基洛夫。至于那些已經被震死的章魚,暫時隻能是放棄了。另外一方面,它拼命的釋放毒汁。
毒汁絕對是章魚的看家本領之一,不但是毒性超強,數量還超多。提康德羅加一口氣就釋放了數十萬噸的毒汁,将整個外太空都給污染了。
它這樣做的目的,一方面當然是要胡楊的好看,另外一方面也是要保護自身的安全。畢竟,基洛夫遭受重創,又有很多的章魚非死即傷,萬一遭受到其他種族的襲擊……
誰知道邪龍族和卯坦族躲藏在什麽地方?
萬一它們突然冒出來呢?
萬一它們的攻擊目标是保羅族呢?
說真的,這種落井下石的事情,三大種族可是從來都沒少幹。
出門在外,如果連自己的安全都無法保護,那還談什麽争奪森羅碧炎?小命都沒有了,再到閻羅王的面前去投訴?這樣的蠢事,提康德羅加當然不會幹。
“擦怎麽會這樣?”
“這個胡楊到底是什麽來頭啊?”
“随便一招就毀掉了一小半的保羅族?我的天,他到底有多強?”
親眼目睹數十頭的章魚非死即傷的嚴重後果,葫蘆堡周圍的修煉者都是情不自禁的顫栗起來了。它們都是暗暗的慶幸,幸好是自己沒有撲上前去,否則,絕對是悲劇的下場啊連一點點渣渣都不會留下
有部分腦洞大開的修煉者,甚至都要忍不住高度懷疑,這到底是不是胡楊自己設計的一個局了。他的目标就是要将九天十三界的高層都吸引到葫蘆堡來,然後加以殲滅?
說真的,九天十三界的修煉者不喜歡胡楊,他又何嘗喜歡過九天十三界的修煉者?
如果是有機會幹掉九天十三界所有反對自己的人,恐怕胡楊是絕對不會拒絕的吧。這不,你看剛才那個周天子,就是反對胡楊最激烈的。結果,死的是不能再死了。
“胡楊,你準備在葫蘆堡休息到什麽時候?”伯萊塔無可奈何的問道。
“這個問題你不要問我。得問我的老婆。”胡楊很得瑟的回答。
“胡楊的諸位夫人,你們準備歇息到什麽時候啊?”伯萊塔隻好提高語調。
“三五天吧”白桦琳懶洋洋的回答,“或許十天八天也說不定。這個地方其實挺好的,就算是要小住一段時間,應該也沒有什麽問題吧?你說是不是?胡楊同學?”
她隻顧着回應伯萊塔的說話,卻是無意中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在外人的眼中,她就是胡楊的夫人。恰恰這一點是她最抗拒的。當她發現不對的時候,已經是沒有機會改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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