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兔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巴道:“幹嘛拽我出來,真好吃,好棒的蜂蜜,我還沒吃夠呢。”
“額,那我把你在放回去。”
“不用了,把蜂蜜帶回去我慢慢吃。”月兔很開心的跑到其他格子上,都試了試,發現整個蜂巢有數不盡的蜂房裏滿是蜂蜜。
江樓月也取了點蜂蜜飲了一口,果真是清香怡人,甜而不膩,與過去見過的蜂蜜都大有不同。
而且這蜂蜜飲下去還有調動體内靈力波動的功效,簡直是珍品。
難怪仁五仁六聽到這蜂蜜的名字都直流口水。
江樓月想到這莞爾一笑,他們還想喝這蜂蜜,真是做夢,不過這蜂巢裏面全是好蜂蜜,絕對不能浪費。
江樓月決定把整個蜂巢都帶走,正好以後讓師兄也嘗嘗,大乾時候各地進貢的蜂蜜跟這仙霸王蜂的蜂蜜一比簡直就像白開水一樣無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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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仙門裏,驢仙人正在自己的酒壇型閣樓裏釀制新酒,忽然聽到自己院子裏傳來一陣轟隆聲。
以爲外面發生了什麽大事,驢仙人趕緊出去看了眼,結果被眼前一幕驚呆了。
一個巨大無比的蜂巢直接占滿了自己的大院子,甚至因爲院子不夠大,連周邊的牆都被壓碎了。
然後旁邊站着江樓月和一隻兔子。
江樓月笑吟吟的拿出一壇剛取出沒多久的蜂蜜扔給王胡道:“這是仙霸王蜂巢,裏面還有非常多的仙霸王蜂蜜,我思來想去,這東西放你這最後,你還可以釀點蜂蜜酒出來。”
“這,這是仙霸王蜂巢,你怎麽弄來的?那仙霸王蜂可是兇殘無比,人畜皆傷,我以前好多次想去搞點蜂蜜,但都失敗了。”
“總之比較巧,反正這蜂巢已經弄來了,裏面的蜂蜜就交給你處理了,弄好了我拿點給師兄送去。”
“沒問題,等我好消息就是,對了,副門主大選你準備的怎麽樣了,我覺得下仙門現在也就指望你了,上次你能跟那個仁五對打絲毫不落下風,我看好你成爲新任副門主。”
“我盡力便是,肯定不會讓仁五仁六那倆人在我們下仙門胡作非爲。”
“我也報名了嘿嘿,要是遇到我可要手下留情,我是重在參與,想在大家夥面前露個臉罷了。”驢仙人不好意思的嘿嘿直笑。
江樓月實在沒想到連驢仙人這釀酒狂人都有興趣參加副門主競選,看來這一次的副門主大選的确已經在下仙門裏達到了風靡的程度。
江樓月從驢仙人處離開,就沒再去仁五仁六那裏,那倆白癡,多看一眼都折壽,而且被兔子折騰的又破相又房屋倒塌的,估計忙着修屋子去了吧。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平淡了許多,大家都在爲副門主選拔緊鑼密鼓的準備着,甚至路上都看不到行人,全在自己房間裏修煉。
終于,到了副門主選拔的日子。
許多人興奮的一夜沒睡,天還沒亮就聚集在選拔之地,下仙門裏的一處小山峰。
太息道人愁眉不展,他畢竟還是擔憂仁五仁六這兩個人,萬一讓他們兩人其中之一得到副門主之位,下仙門又要不太平了,但是說出去的話覆水難收,想阻止他們參賽是不可能了,隻能寄希望于江樓月了。
由于海選人實在太多,采取了抽牌的方法決定對手。
江樓月領了個牌子便找了個地方休息起來。
“哎——”
一聲長歎,在耳邊不遠處的地方響起。
江樓月一轉頭,看到了驢仙人,他正拿着一支簽,愁容滿面。
“驢仙人你怎麽了?可是遇到了什麽煩心事兒?”
“我……我怎麽就抽到他了呢?”驢仙人的臉本來就長,如今這一愁,看着更像是驢子了,“我還不容易鼓起勇氣,來參加一下這個副門主競選,第一輪海選就抽到了這瘟神,我也太倒黴了吧!”
江樓月一歪頭,瞅了一眼,隻見玉簽之上,刻着一個名字——仁五。
“啊!你的運氣真是太差了。”
“算了,這個副門主位置,我也不選了,直接棄權吧。仁五心狠手辣,若是不小心被他打死了,我就太虧了。老道我還是老老實實回去釀酒吧。”驢仙人一臉沮喪地搖了搖頭。
“哎?先别。”
江樓月伸出一隻手,攔住了掉頭欲走的驢仙人,道,“要不這樣兒吧,王胡兄,我跟你換簽吧。”
驢仙人一愣,極爲詫異地看着江樓月,道:“你可别想不開啊!”
“放心,我想得開。”江樓月笑了,直接把驢仙人的簽兒給抽了過來,又把自己的簽兒塞到了他的手裏,道,“仁五我又不是沒跟他打過,上次若不是仁六幫他,我一個人也不虛的。我跟仁五仇深着呢,擂台上打一場,出口惡氣。”
驢仙人還是不放心:“可是……”
江樓月繼續勸說道:“王胡兄你想啊,咱們整個下仙門,除了我跟羅澤,還有誰能跟仁五仁六有一戰之力?不把他倆給扳倒,若真的讓他們中的一個當了副門主,以後兄弟們還有好日子過嗎?”
驢仙人的臉色一下子凝重了起來,擔憂道:“那你可要小心啊,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虞城兄回來非殺了我不可。”
一刻鍾之後,白蘿蔔胖子仁五上台。
“驢仙人王胡?人呢?怎麽還不上來?是怕了老子嗎?”
仁五一踏上擂台,就嚣張無比,扯着嗓子耀武揚威的。他的臉上還有燙傷的瘢痕,看上去特别的醜陋猙獰。
“誰怕你?”
江樓月的背後生出一對赤色焰羽,飛上了擂台,宛若一葉蝶,輕盈地落在了仁五的對面。
仁五一愣:“臭娘們兒,怎麽是你?”
一看到江樓月,仁五臉上的木炭燙傷疤痕,就隐隐作痛。
那一日,被江樓月惡整的場景還曆曆在目,他和弟弟仁六都吃了不少虧。
更氣人的是,他們兄弟打發江樓月去取仙霸王蜂蜜,結果她非但沒給送來,還把蜂巢給端了,蜂蜜全給撈走了。
“我陪你打。”江樓月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