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人看到江樓月的那一瞬,激動不能自已。
它果然不再殺人,不再屠戮,也不再理會那些妄圖收服自己的貪婪凡人,而是主動向着江樓月的方向奔赴而去。
她是它的源!
她是它的歸屬!
她才是它唯一認可的主人!
仙靈甲的靈識跑到了江樓月的身邊,竟然恭敬地對着她,雙膝跪下,叩了一個頭,然後用一種十分虔誠的方式,對着她伸出雙手。
“這……幹嘛呢?”
衆人震驚了,炸開了鍋。
“仙靈甲的靈識對着人皇傳人跪下了?”
“這尼瑪是要認主嗎?”
“沒道理啊,仙靈甲不應該認蠻荒大帝的後人爲主嗎?”
“怎麽回事?仙靈甲竟然要認一個外人爲主人?”
“卧槽!老子不服!爲什麽江樓月可以,她是走了什麽臭****運!”
……
面對諸多質疑聲,江樓月充耳不聞。
她伸出手,放在了仙靈甲靈識的手上,緩緩握住。
下一個瞬間,隻聽“嗖”得一聲,仙靈甲的靈識不見了,仙靈甲也自動地上了她的身。
江樓月穿上仙靈甲後,來自遠古的精純靈氣萦繞周身,其威嚴竟讓一些修爲稍低的人情不自禁的後退幾分。
帝虞城一臉羨慕的蹭了過來道:“樓月啊,快讓叔好好看看,你好像得到了件了不起的東西啊!”
一邊說着,帝虞城圍着江樓月繞了一圈,然後拿出一把小匕首戳了江樓月試了試。
然後,很直接了當的被彈出去十多米遠。
“哎呀,防禦性這麽強,真的是好東西!”但是帝虞城并不服氣,搬來自己的聚寶罐要跟江樓月的仙靈甲一分高下。
蓋子一開,聚寶罐對着江樓月的方向就是一陣猛吸。
結果仙靈甲紋絲不動,連萦繞在江樓月周身的靈氣都沒有一絲波動,渾然無視帝虞城的寶貝聚寶罐。
帝虞城大驚失色,加強力量繼續吸。
還是紋絲不動。
“不玩了!”帝虞城累的抱着自己的聚寶罐垂頭喪氣的癱倒在地。
這聚寶罐的仙格比仙靈甲低了不止一個檔次,在仙靈甲面前自然被壓制的沒有丁點作用。
圍觀的人雖然嫉妒江樓月嫉妒的眼睛都紅的發紫了。
但都忌憚穿着仙靈甲的江樓月,沒人敢上去搶。
紛紛搖了搖頭跺了跺腳,心中懊惱萬分,這種好事怎麽就輪不到自己呢!
唉聲歎氣下,隻能在仙人冢裏搜刮些低階仙器彌補下自己受傷的心靈怅然而去。
北鬥翁盯着江樓月和帝九宸,猛然握緊滿是老繭的手,這裏所有人屬他修爲最強,這裏的好東西北鬥翁本是志在必得。
而且仙人冢裏其他亂七八糟的低階仙器在他眼裏都是些沒用的破銅爛鐵,他現在隻想要已經被江樓月得到的仙靈甲。
事到如今,隻能硬搶了。
“小丫頭,我七星宮跟蠻荒一族一直都是世交,這仙靈甲本就是蠻荒族的寶貝,你還是交給老夫然後由老夫代勞還給蠻荒族吧。”北鬥翁也是忌憚仙靈甲的威力,跟江樓月說話的口吻比較緩和。
蠻荒族的後人本來看到仙靈甲認了主,都已心中沮喪已經準備放棄,忽然看到北鬥翁竟然站出來幫自己說話,眼前俱是一亮,紛紛又圍了上來。
“先不說這仙靈甲已經認了主,就算沒有認主,就憑這蠻荒一族後人的本事,駕馭得了這等仙器?”帝九宸身形擋在北鬥翁前,不讓北鬥翁靠近江樓月,毫不退縮。
“就算蠻荒族的後人現在駕馭不了,也可以由老翁我代爲保管,等蠻荒一族後人可以駕馭的時候,老翁我再還給他們。”
北鬥翁這話已經完全暴露出他的私心,實在是厚顔無恥的帝九宸都看不下去了。
“要是我們說不呢?”帝九宸冷冷的看着北鬥翁道。
“那老翁隻好爲了主持公道,親手從那嬌娃娃身上趴下來這仙靈甲了。”
“好大的口氣。”帝九宸拿出九轉修羅劍,知道跟這北鬥翁間是少不了一場惡鬥了。
“師兄,讓我來。”江樓月早就忍不了這北鬥翁的語态。
明明是強盜的嘴臉,還要給自己冠上主持正義的名号。
正好拿這北鬥翁試試仙靈甲到底如何。
“師妹,這北鬥翁修爲很高。”帝九宸擔憂道。
江樓月附在帝九宸耳邊低聲道:“你放心,打不過他的話我們就跑,打不過還跑不掉麽。”
帝九宸點點頭,這才跟帝虞城站在一邊觀戰。
待江樓月萬一真敵不過北鬥翁,也好拎着帝虞城直接跟江樓月一起跑路。
江樓月慢慢拿出弓魂準備教訓教訓這北鬥翁。
北鬥翁不屑道:“你這娃娃,乖乖交出仙靈甲就可以少受皮肉之苦,非想不開,等你魂飛魄散了再後悔可晚了。”
說完北鬥翁拿出一串珠子持在手中,這珠子就是北鬥翁的仙器破魂珠。
共有九九八十一顆,每一顆都是由仙品金屬打造,這已經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北鬥翁若是知道江樓月手裏有山脈般大的仙品金屬礦,估計會被打擊的吐血而亡。
北鬥翁心想江樓月這種小輩,一顆珠子足以,于是隻打出一顆珠子襲向江樓月。
江樓月看了眼那珠子,普通的仙品金屬而已,而且煉制的并不完美,瑕疵多得很。
箭矢架在魂弓之上,輕描淡寫的一撥,透明的箭矢精準無差的打在破魂珠上。
砰的一聲巨響。
破魂珠竟然被打成了粉末散在空中。
北鬥翁大驚失色,觀戰的人也都吓出一身冷汗。
一個觀戰的中年人扇了一巴掌自己的臉問周圍的人道:“我沒看錯吧,剛才那女子把仙品金屬做的破魂珠給打成粉末了?”
“你沒看錯,真給打成粉被風吹走了,連個渣都不剩。”
“我的天,太可怕了。”
“我看不是,沒準是那北鬥翁浪得虛名,說是天天閉關,恐怕不知去哪風流快活,根本就沒點實力。”
話音傳到北鬥翁耳朵裏,老頭臉色越來越難看,陷入騎虎難下的境地,今天如果不把江樓月打廢,以後在各大門派前還談何名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