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的跑來人皇城,加入四大門派之一,結果卻淪落到給人打雜的下場?求不坑爹!
聖櫻的臉上依然挂着迷人的微笑,道,“帝九宸随我去第一峰拜見掌門爹爹,其餘十三名外門弟子,會有人領着你們去第二到第七峰。”
“我不去!”帝九宸冷冷地拒絕了聖櫻,黑眸深邃似海,面色不善地盯着她,道,“樓月若去第七峰,我也去第七峰。”
“你--你可知你在說什麽?”
聖櫻險些被氣的吐血,這個男人,她故意想幫他一把,助他入第一峰,他卻不識好歹,不給自己面子。
“我當然知道。”帝九宸面不改色,聲音笃定,“就算是做雜役,我也要跟樓月一塊兒。”
聖櫻氣的臉色微紅,嬌顫道:“我是五星弟子,你隻是個一星,按着天道門門規,一星弟子必須要服從五星弟子的管束。你沒有資格拒絕,立刻随我去第一峰!”
衆人震驚。
青冥也震驚。
他用一種極爲複雜的眼神,看着心上人聖櫻,和那個風頭出盡的帝九宸,長袖之下,一雙拳頭,握得咯吱作響。
“走了!”
青冥冷冷地掃了衆人一眼,祭出一葉方舟,“上來吧,我帶你們倆去第七峰。”
再在這裏待上一刻,他怕自己會嫉妒的發瘋,直接一掌把帝九宸給斃了。
江樓月和帝虞城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青冥一手一個,提溜進了方舟裏面:“别磨磨唧唧!”
這方舟,是玄階五品法器,在大乾王朝,是極爲稀有的東西。
而在人皇城,就是一個普通的内門弟子,都能得到。這就是區别。
方舟一路西行,在飄渺的雲端和疊嶂的山巒之間飛馳,大概一刻鍾之後,到達了目的地--第七峰。
第七峰,是一座非常不起眼的小山峰,山上遍布着靈田,靈溪,密林。
青冥帶領着江樓月和帝虞城,剛剛一走下方舟,迎面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就腆着谄媚的笑臉,就恭迎了上來。
“青冥師兄,呦,您來了。”
說話的胖子,姓周,是這第七峰的管事弟子之一,胸口的衣服上,有三顆星,大家都習慣叫他周胖子。
“呵呵。”青冥皮笑肉不笑,伸出一隻手來,重重地拍了拍周胖子的肩膀,道,“多分配點兒活給他們幹,新人麽,欠調-教。”
“好好好。”周胖子一連說了三個好字,笑的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條縫兒了,“一切都按着青冥師兄的安排。”
這青冥,就是第二峰的主事長老的獨子,又是五星,身份非常的尊貴。所以周胖子才會如此跪舔。
青冥吩咐完畢之後,乘上方舟,就離開了。
周胖子轉過頭,仿佛在表演變臉一般,笑容頃刻間消失不見,橫氣頓生,一聲厲吼:“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個,就是第七峰的下人!你們每天,要砍二十木,挑三十缸靈溪水,此外,一個月内,還要開墾一畝田,培育出五十斤靈谷。”
二十木,三十缸水,一畝田,五十斤靈谷?
身爲一個金丹期的武修者,江樓月想,這也不算難嘛。
但是,當她真正去做的時候,才意識到,究竟有多麽的不容易。
砍伐的密林,每一棵樹,都仿佛成精了一般,粗壯的樹幹,詭異的棕綠色樹皮,她一柴刀砍上去,竟然隻留下了半寸深的傷痕。
“不是吧……”
江樓月極爲無語地看着樹幹,“比石頭還硬?這樹幹到底是什麽做的?”
小賤狗蹲在江樓月的肩膀上,半眯着橙色的眸子,神色慵懶,道:“是可以修煉的靈木,它們常年在山間吞吐天地靈氣,樹幹堅硬堪比金剛岩。主人你得把靈力蓄積在刀刃上,用力的砍下去,才會有效果。”
“嗯!”
江樓月得到指點,按着小賤狗的方法,運轉靈力,凝于刀鋒,而後一刀劈下。
“哐”一聲。
手心被震得痛麻不已,刀鋒楔入了一寸半。
比第一次,已經有很大的進步了。
江樓月砍啊砍,用了整整半個時辰的功夫,才放倒了一顆靈木。
而此刻,她早已累的滿頭大汗了。
“累死我了。”江樓月禁不住伸出一隻手來,看着地面上那根倒下的靈木,開始犯愁了,“砍一木,就需要小半個時辰,一天砍二十木,就需要十個時辰!我還有挑水的任務,開墾靈田的任務,我的天……”
不行,得加快速度了。
江樓月美眸一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從空間戒指裏取出一把黃階寶器長刀,當做柴刀使。
她昔日在大乾王朝的銘術師公會時,答題赢積分,兌換了很多黃階寶器,一直放着,沒怎麽用,這會兒倒是用來砍木頭來了,想想真是惆怅。
不過,不得不說,黃階寶器長刀,比普通的柴刀,的确要鋒利很多,伐木的速度也加快了。
江樓月揮汗如雨,一直辛苦勞作到日落,才完成二十木的任務。
當江樓月把成果交給周胖子的時候,周胖子隻是冷冷地睇了她一眼,聲音略顯得尖銳:“讓你挑的三十缸靈溪泉水呢?”
“我……”
江樓月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再一次被打斷了。
“沒完成任務,今天的晚飯沒你的份兒了!”周胖子一聲冷哼,從懷裏取出一隻灰色的囊袋,扔到了江樓月的懷裏,道,“這是此次任務的靈谷種子。”
江樓月無奈。
不給吃飯就不給吃飯吧,反正她從一開始就看出來了,這周胖子對手下所有的一星、二星弟子,都是蓄意刁難。
周胖子是金丹期三重,又是三星弟子,修爲比自己高,她就算此暴跳如雷把周胖子大罵一頓,也讨不了什麽好。
“明白了。”
江樓月面色如常,淡然的接過那隻巴掌大小的灰色囊袋,掂量了一下,量不少。
周胖子很是詫異,禁不住多看了江樓月一眼。
眼前這個女子,神色淡然,明明已經累得雙腿發顫,站都快要站不穩了,可她連一句抱怨的言語都不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