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宸做了個小型火盾包裹住小劍然後把它扔到一邊,拿出九轉修羅劍,嘴角露出一絲笑:“看來得先料理了你們這群醜陋不堪的家夥。”
體内源源不斷的魔氣上湧,帝九宸明顯感覺到自己沖破了第二道魔障,魔息大進。
眼中黑色氣息不停翻滾,狂鲛們舉起手中巨叉,盡數刺向帝九宸。
帝九宸在水中把劍持在手中,凝聚所有攻擊于一瞬。
幻影劍舞。
在原地刺出無數劍影,由于速度奇快,就像同時出現了無數把九轉修羅劍。
那攻擊過來的所有鐵叉全部被削成了兩段,而幻影劍舞帶起的劍氣瘋狂四散。
所有的狂鲛的身體在觸碰到劍氣的一瞬就被撕裂。
就連本來堅硬到砍都砍不動的鱗片也被絞碎。
那些狂鲛連發出哀嚎聲的機會都沒有就盡數死在了海底。
梵塵目瞪口呆的看着剛剛發生的一切,這個叫做帝九宸的男人,不僅沒有被魔源石散發出的魔息染成怪物,反而吸收了魔源石的所有魔息實力大增,怎麽會這樣,他到底是什麽人?
不過眼下并不是爲這些事糾結的時候,梵塵連忙召喚花紋魚,把江樓月和帝九宸托上水面。
畢竟那些死去的狂鲛血液不停流在,這片海域用不多久就會被污染。
帝九宸眼睛裏的黑色氣息已經消失,變成了正常人類的模樣,手裏拎着短腿汪的腦袋,把它下半身泡在海裏:“小家夥,有沒有意識到你的錯誤?”
小劍惡狠狠道:“不要讓我逮到機會,否則我饒不了你,快讓我上去,這海裏都是狂鲛的血,好惡心。”
帝九宸的眸子裏透出一股子笑意,哈哈道:“饒不了我?看來你還沒享受夠,竟然敢讓樓月找别的男人。”
說着帝九宸把小劍整個腦袋都泡進了水裏,就露個鼻孔。
“我錯了,我錯了,快讓我上去,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主人你怎麽能眼睜睜的看他虐待我,快救我。”小劍的爪子不停的撓帝九宸。
江樓月笑着把小劍從海水裏拖上來:“這禍是你自己闖的,賴不着我。”
“啊,你重色輕契約獸,枉我對你忠心耿耿。”小劍聲嘶力竭。
梵塵眯着眼睛看着其他人,心中忽然有一種久違的惬意,剛轉過頭想要看看離月亮城還有多遠,梵塵一下呆住了。
隻見岸邊密密麻麻站着無數的精靈部隊,而且每個精靈士兵都持着武器,完全一副戒備森嚴,随時準備發起進攻的模樣。
這絕對不是歡迎女皇歸來的架勢,倒是像要抵抗外敵。
穆卡也在岸邊,看到梵塵和江樓月以及帝九宸安然無恙很是吃驚,那些狂鲛竟然沒有傷到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在穆卡的算計中,那麽多狂鲛,至少也能換了梵塵的命,這樣以來,憑那兩個人類的話語權,上岸還不得任由自己發落。
但是梵塵在就不一樣了,雖然梵塵大祭司的職位已經被剝奪,可是他是輪回占蔔術的唯一使用者,擁護者極多,萬一讓他上了岸,說服了這些長老和士兵,局面就大大不利了。
先下手爲強,絕對不能讓梵塵和那兩個人類上岸。
“長老們,你們還在等什麽,還不趕快與我聯手在叛國賊梵塵和假皇後上岸前擊殺他們?”穆卡昂起頭,掃視岸邊站着的長老們。
“既然他們已經到了這裏,何不抓住他們問個明白,如果那個人類是真的女皇呢?”其中一個長老站向前質問穆卡。
“你是懷疑身爲大祭司的我所說的事實?”穆卡眯着眼睛看着那個質問自己的長老。
那老精靈是三長老,一直對梵塵很好,穆卡早就想除掉他。
現在十二個長老裏面已經有六個被尹月和自己收買,現在要做的就是殺一儆百。
“你還知道你是大祭司,身爲精靈國大祭司,竟然下令所有的内城關閉城門拒絕外圍精靈進入,視普通精靈性命于不顧,居心何在,梵塵那孩子忠厚老實,絕對不可能做出叛國的事,你不讓他們上岸,恐怕是怕他們拆穿你吧!”
聽到三長老的大聲質問,許多精靈士兵也開始呼喊起來,表達對三長老的支持。
“既然你執意跟叛徒站在一邊,我也隻好把長老你當叛徒處理了。”
穆卡眼光一寒,渾圓的身子一個滾動,速度非常快,幾乎沒人看到他的動作。
然後就看到穆卡已經掐着三長老的脖子,然後在穆卡手指的吸附下,三長老的皮膚逐漸沙化,頃刻間整個身子變成了塵土,散落在海邊混進沙灘,找不到痕迹了。
穆卡搓了搓手中的沙子惡狠狠道:“區區先天的老頭也敢質疑我的命令,其他長老還有什麽意見,盡管提。”
這一舉動讓所有的精靈心中駭然,一個先天的精靈毫無反抗之力就被沙化,連剩下的十一個長老也不敢再出聲。
“那麽,就請諸位長老合力,完成對叛國賊梵塵的審判吧。”穆卡搓了搓手,盯着遠處還在向岸邊來的梵塵等人。
審判之力,是由十二個長老各自用出自己的看家招式,然後由大長老作爲引導,讓十二股靈力襲向目标,各自靈力混雜在一起,會讓被襲擊者在頃刻間遭受各種攻擊所造成的痛苦,讓對方死都死的不痛快。
雖然死了個三長老,但是對審判之力威力的影響并不大。
其他幾個長老站好位置,大長老站在最前方,所有長老同時施招,五顔六色的屬性在大長老的控制下彙聚成一團猶如彩虹般絢麗,接着以雷霆萬鈞之勢襲擊向距離月亮城尚有一些距離的梵塵等人。
穆卡滿意的看着各位長老,看來這些老不死的已經被自己一擊鎮住了,隻要梵塵一死,就不會有人再敢跟自己作對。
至于尹月那個美人兒,就會乖乖變成自己的玩物了,沒了長老會,沒了梵塵,那小俏人兒還剩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