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情,别開槍。”就在這個時候,傾情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竟然是……
她猛地一扭頭,眼睛閉了閉,再睜開。
另一架直升機上,迦迦哥被人用槍口盯着腦袋。
“迦迦哥?”
“傾情,不要沖動,你開槍傷了銀帝,他們會要了我的命。”
該死的,他們竟然綁架了迦迦哥。
白迦迦,三十二歲的男人,迦迦哥的父親和她的父親是結拜兄弟,關系比親兄弟還好,迦迦哥比她大很多,從小就把她當親妹妹般的愛護,如今銀帝的人拿捏着迦迦哥做籌碼,都說蛇打七寸,如此短暫的功夫裏面,他們不但追了上來,還拿捏住了她的七寸。
“你們敢傷我迦迦哥一根寒毛,我就讓你們家主子給我迦迦哥陪葬!”
“言小姐,我們并不想爲難任何人,您不知道,在您生病的這幾天裏,少爺不眠不休的照顧着你,可能少爺之前有些做法确實讓你不痛快,在這裏,我們代表他向您道歉,也請您理智一點的看清目前的形式,主動放下槍,我們雙方講和。”
講和?呵呵。
“迦迦哥,你會不會開飛機?”傾情大聲問。
白迦迦:“我不會。”
傾情一陣懊惱,他們沒人會開飛機,隻能依賴銀帝的人,銀帝的人隻聽他一個人的命令,事到如今,她知道,她輸了。
撕咬着唇瓣,傾情心底異常不甘!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可以逃離這裏,結果卻像是孫悟空,根本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她輸,不過是輸在他人多勢衆!并不是她比他差!
“還不放下槍,原位躺回到我的懷裏來?”銀帝眼底的冷厲怒火籠罩于無形:“你根本逃不掉,還要捎上你朋友的性命?别忘了遊輪上還有你的閨蜜,你不怕生死,連他們的命都要一起搭進去?!”
“你!”傾情氣得說不出來。
她能不在乎自己的命,卻不能不顧及迦迦和脈脈的命。
她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女人,正相反,她非常的重感情。
自己怎樣都沒關系,卻不能連累朋友。
“我怎麽?你輸了,傾情,我不想看到你輸不起的表情。”銀帝一語戳中:“你輸在完全沒估量清楚對手的實力就輕舉妄動,輸在性子還不夠沉穩,太過急躁,其實你完全可以到了醫院再想辦法逃,我隻帶了一個保镖。”
“現在馬後炮有什麽用?”
“誰說沒有用?失敗是成功之母,你可以以此爲鑒,下次遇到同樣的情況,就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銀帝冷酷的臉上閃過一絲柔和,嘴角緩慢的說:“放下槍,束手就擒,你别無選擇。”
見她始終決絕的咬着唇,僵持不動。
銀帝歎了口氣,語氣再柔和三分:“乖。”
乖?
我呸!
不成功便成仁!
現在束手就擒,等待她的會是什麽?
銀帝像是猜到她此時的想法:“放下槍,我不追究你這次的冒犯,以後還給你做靠山,誰敢欺負你,我就幫你狠狠欺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