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隻聽“咚”的一聲悶響。
一個男人被扔到銀帝的面前,追上去的另外兩個保镖去而複返。
“少爺,逮住了活口。”
殺手在地上一個翻身欲起來,傾情動若脫兔,噌的從銀帝身後跳出來,擡腿用力朝着掙紮欲起身的殺手後腰劈去。
靜谧中隻聽咔擦一聲恐怖的脆響,可能是脊椎斷裂,緊接着她整個人俯身抱住殺手的頭,又是一聲咔擦之後,她慢悠悠的起身,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塵。
保镖目瞪口呆。
傾情不但斷了殺手的脊椎,還卸了他的下巴,防止他哀嚎,也防止他咬舌自盡。
這兩個動作她做起來無比心狠手辣,殺手倒在地上撕心裂肺,哀嚎不出任何一點聲音,四個保镖嘴角抽搐。
這女人…………
而傾情,隻是吹了聲口哨,撥了撥自己在翻滾中已經亂掉的發型,“看什麽看?我隻是怕他咬舌自盡,倒時候什麽都問不出來!”
剛才那兩個無比帥氣的動作,她曾今看南琛(傾情的發小)做過,當時覺得帥得掉了渣,便藏着個人體模型暗暗苦練過一陣時間,沒想到今天終于有她施展的機會。
不過真正狠辣的動作,她學的并不多,都是這裏偷學一招,那裏偷學一招,沒個章法,除了生命攸關時候應應急,平時沒什麽用處,比如面對銀帝,她就弱得跟隻小鹌鹑似的。
“剛才,謝謝你啊。”
“什麽?”銀帝冷着聲音看着她。
傾情撇撇嘴,她不是矯揉造作的性格,有什麽說什麽:“剛剛你救了我,謝謝你咯。”
剛剛子彈射擊過來的那一刻,如果不是他把她撲倒,恐怕此刻她就一命嗚呼了。
傾情不是不長腦子的人,心底想: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今晚你欺負我的事,我就不跟你斤斤計較了。
不過轉念一想,怎麽會有人暗殺她呢?是不是自己被他牽連?還是袁宏那老家夥惱羞成怒,對她痛下殺意?袁宏那老東西應該沒這麽快的行動力吧?
算了,懶得猜,費腦子,現在抓到一個活口,還怕審不出來?
頓時當着銀帝的面,毫不客氣的使喚他的手下:“你們聽着,不管用什麽辦法,一定要從他嘴裏給我掏出實話,聽到沒有?”
四個保镖聞言一挑眉,紛紛看向銀帝,同時吹起口哨聲。
銀帝莫名唇角染笑,笑得和平時有點不太一樣,莫名有點眼熟,等傾情再仔細去看,他唇角的笑意早已蕩然無存,傾情抓抓頭發,怎麽老産生熟悉的錯覺?肯定是她眼花,見沒人理睬她,頓時雙手叉腰:“問你們呢,聽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