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害喜得特别厲害,三四個月的時候,什麽都不愛吃,東方景愁得要死,在後面輕輕拍她的後背:“怎麽吐成這樣?每天吃的還不夠吐的。”
思思将他往外推,難受得要死:“不要看,不要看,出去,出去。”
她不想讓丈夫看到自己狼狽的小樣子,東方景哪裏顧得了那麽多,一邊擦着毛巾替她擦嘴,一邊倒一杯溫水讓她漱口,愁得都恨不得壓根沒讓她懷孕過。
叫了很多醫生過來,奈何對于害喜這件事,醫生也素手無策。
東方景勃然大怒都沒有用。
那些天,整個東方家,人人自危。
東方景病急亂投醫,隻要别人提供的辦法,他都要試一遍。
顧茜茜再次被女婿請過來照顧思思,這次東方景聰明的沒有求請自己的母親,家裏總算沒有了戰火,但嶽母在家裏,那是說一不二,對于害喜這件事,他覺得嚴重上了天,到了顧茜茜那裏,都是屁大點事,還要将他罵一頓,說他沒做過父親,太過緊張。
東方景這輩子就沒被人罵地這麽孫子過,卻也笑嘻嘻的忍着,耐着性子一邊恭維嶽母,一邊詢問解決的辦法,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第五個月,思思的害喜症狀基本消失爲止。
到此時,他整個人都跟着消瘦了一圈。
有一天,他出去參加宴會,正好撞見顧至尊、墨白染和顔墨,三個人驚訝于的問他:“東方景,你婚後日子過得很不順暢嗎?”
東方景喜氣洋洋:“别詛咒我,我小日子過得多恩愛都懶得告訴你們。”
“我呿,每日刷朋友圈秀恩愛,還用得着親自說嗎?”顧至尊道:“你已經成爲我朋友圈裏第一想要屏蔽的人,比那些每天發廣告的微商還忍無可忍!”
東方景白他一樣,送他兩個字:“呵呵。”
墨白染不解:“那你怎麽瘦成這樣,不會是家裏快破産了吧?”
“都說了别咒我!”東方景歎氣道:“還不是我家思思懷孕,女人懷孕真的很受罪,每天吐,吃什麽都沒胃口,顧至尊,顔墨,你們當初是怎麽熬過來的?”
他說完想到什麽,摒棄顧至尊道:“算了,問你也是白問,你哪裏懂,顔墨,你是怎麽熬過來的?”
顔墨笑而不語,各種血淚史,隻有自己能夠體會,于是對東方景,多了幾分理解。
顧至尊臉色沉下來:“什麽叫問我也白問?”
“你懂嗎?”東方景嚣張冷笑。
顧至尊沉了沉臉,他确實不懂,雖然他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但妻子懷孕生育的過程他全沒參與,顧至尊恨不得撩起拳頭:“要不是因爲你,我能不懂嗎?我問你,當初我家傾情懷孕的時候,都受了哪些罪?”